“而这追风,便是掌握公玉竹的那一瞬间的大意之时,只是......无用而已,他只是不想耗费多少力气而已,但是接下来必定是苦战,如若实力与公玉竹相仿,又或者比之更强,直接便是在三人打斗之时出手便可,那还更加方便,唯一的答案便是,他实力至多只有聚气境十阶,否则以破立境一层的修为实力,方才他偷袭便已经成功了。“
李淳瑞眼神一凝,似乎已经勘破了宿承的计谋般。
“那之后呢?偷袭不成功,修为实力又不敌公玉竹,那这必输的局面,又何曾赢?”
白羽衣男子又是疑惑不解的问道。
“公子,你太小看富有深谋远虑之人的心思了,如果您是追风,你又想到偷袭可能会失败,您会犹豫么?”
李淳瑞对着身旁白羽衣之人问道。
“这............会吧,毕竟偷袭失败之后,如若城主府从中作梗,那不死也是残废吧?”
白羽衣青年被李淳瑞问到了一般,回答道。
“对,按照此刻情况,偷袭失败必会如此,如公子您略有谋略之人便会犹豫了,就算是我都会犹豫半分,但是........这个名叫追风的人,可是一点点都没有犹豫的啊。”
李淳瑞微微摇摇头说道。
“犹豫就会败北,要么是一匹莽夫,要么就是......有足够赢的底气。”
白羽衣青年轻声微微说道。
“所以,我便会说名叫追风的此人必会赢,拥有如此底气与谋略之人,会是一匹莽夫么?即使是一匹莽夫,那也是有足够实力的莽夫。”
身着布衣的李淳瑞在内心略微佩服着这宿承。
“公子,不如您也把此人也收入麾下吧?此人日后必有大用。”
李淳瑞似乎很是惜才一般对着一旁青年问道。
“不,此时还不是时候,得让他好好经历一番才行。”
白羽衣青年凝视着宿承,随后想到了什么,对着坐下台下的柯娄望去一眼,随后便带着李淳瑞走出了城主府。
而台下的坐在古椅上的柯娄睁开眼对着那名青年微微撇去,表示知晓一般,随后又继续闭目起来。
而此刻的观望台不过少了两人而已。
“哎,对了,李兄,你还没说追风这场怎么赢呢?说道说道?”
此刻两人已经走到城主府大门之处,白羽衣青年对着李淳瑞问道。
“公子,您可还记得这混战可有六人?”
李淳瑞对着一旁青年问道。
“嗯,六人,此刻陈文与王宁都被淘汰,剩下的两个修为低下的人又有何用?难不成他们会傻到帮追风战败公玉竹?”
白羽衣青年疑惑的问道。
“不不不,他们两人当然不会无缘无故帮助追风,但是,公子您可别忘了此次可是五族联会,此时的其他四个家族族长的忍耐程度必定到上限,毕竟这进入皇城京都的机会可不能白白送给城主府,哪怕割下来一块肉都不亏。”
“毕竟........都是一些过了半辈子的老狐狸了,又怎能不知晓其好其坏。”
李淳瑞慢悠悠的说道。
“三对一,即使其他两人修为境界低下,但是只要拖住公玉竹一会儿,那以追风的修为实力必定重创公玉竹,那此时,追风已是必赢的局面,无其他意外可言。”
李淳瑞慢有条理的说道。
而此刻石台之上。
“呼~”
‘没想到这公玉竹如此难缠,在不动用底牌的情况下,竟然落入了下风....不妙啊’
此刻的宿承已经与公玉竹厮杀了许久,长叹之气如此悠长,可见其公玉竹的实力有多么可怕。
“阁下不过聚气境十阶的修为,但是竟有如此实力,不得不让人赞叹,但是.......到此为止了。”
此时的公玉竹似乎与宿承一番过招之后,灵气也是损耗不少,说话都有些断断续续的,但是却还有余力般,以极为迅速的身法闪身靠近宿承。
十步。
九步。
八步。
七步。
六步。
五布。
四步。
三步。
两步。
眼看已经到达宿承眼前的公玉竹,剑锋直指宿承眼前。
但是此刻的宿承却从身后感受到两股不弱的气势,但是对于他来说还是依旧微弱,但是阻碍公玉竹却已经够了。
“般若忏!”
“雨燕掠波!“
两道不弱的气劲直接从宿承脸颊的两边划过,直接轰向公玉竹。
而公玉竹此刻却不能硬抗多少伤害,即使是两名修为低下之人,但是阻碍却是可以的,只见公玉竹往后退却,用剑横着抵挡两股震荡气劲。
休息片刻的宿承看准时机,此刻不先发制人,又等待何时?
而在公玉竹抵消这两股气劲,撇下剑之时,宿承直面冲过来。
“混元崩!”
宿承一个顶心寸拳,刀面硬直般的手刀临近公玉竹的心口处,迅速变为握拳之姿,猛然轰出,气浪震荡全场。
只见公玉竹被宿承直接震飞至观望台之下的一块石面墙上,砸出了一道深坑。
收起气劲的宿承回头之时,看见了身后两人竟然被宿承方才哪一击震晕了,毕竟靠在宿承身后不远处,气浪如此暴躁,即使在观战席上都能感受到其强势的威能,很多人以为这只是感觉强烈,全力一击罢了。
但是除了柯娄一人发现,这石英台却被宿承方才强劲的寸拳削弱了那眼肉不可见的厚度。
这使得柯娄不得不再次高看他一眼,但是此刻的宿承却依旧入不了柯娄的眼,只不过微微看了几秒之后,再次闭上眼。
“哼,第三场混战,散修追风胜!”
公玉染似乎对于这个结果很是不满,冷哼了一声,随后说道。
毕竟已经有两场打破了城主所安排的结果了,但是不妨大碍,因为城主公玉游此刻还未爆发,至少此刻的结果还能让他接受,对于公玉游这种老狐狸来说,不管过程如何,只要到最后结果相差不了多少,那便无所谓了,但是其中的屡屡意外让他内心有些动摇,如若按照以往他的性格,早已诛杀谁了,往年都有陈家压住公玉家一头,即使诛杀谁,也不过只是个人,却未殃及其一家老小,但是此刻陈家大势已去,此时就未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