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头来说还是修为实力境界,如若我拥有足够的实力,又怎需一步步去算计,唉..........”
宿承轻微的摇了摇头,叹气不过一时,而修为却不能急躁,想要提升修为,那必定要先了解其奥秘,修仙先行者必定是以零开拓修仙。
而修仙一路本源为灵气,五行为基,属性为辅,之后更为错综复杂,但是此刻的宿承如若想要快速提升实力那也只剩下心境上的感悟,又或者激发天地顿悟,得其福,但是这也不现实。
所以几念头间便被宿承给果断否决了。
“天高寥廓,六气回旋以成四时,地厚幽深,五行化生以成万物,可谓无穷而莫测者也,先人立法以推步者,盖不能逃其数,观其立数之因,亦皆出乎自然,故载于经典,同而不异,推以达其机,穷以通其变,皆不离于数内,一曰水,二曰火,三曰木,四曰金,五曰土者,咸有所自也,水,北方子之位也,子者,阳之初一,阳数也,故水曰一,火,南方午之位也,午者,阴之初二,阴数也,故火曰二,木居东方,东,阳也,三者,奇之数,亦阳也,故木曰三,金居西方,西,阴也,四者,偶之数,亦阴也,故金曰四,土应西南长夏,五者,奇之数,亦阳也,故土曰五,由是论之,则数以阴阳而配者也,若考其深义,则水生于一。”
“宗门先人古籍中记载的不过寥寥数本关于修炼本根的介绍,力量来源于何处,如何由来根本没有道明,所以这后辈的修仙路越发的艰难么?”
宿承凝眸着思考,在其武训场之上发生的一切似乎都并未在意一般。
“及其水之聚而形质化,莫不备阴阳之气在中而后成,故物之小而味苦者,火之兆也,物熟则甘,土之味也,甘极而后淡,淡,本也,然人禀父母阴阳生成之化,故先生二肾,左肾属水,右肾属火。火曰命门,则火之因水而后见,故火曰次二,盖草木子实,大小虽异,其中皆有两以相合者,与人肾同,亦阴阳之兆,是以万物非阴阳合体则不能化生也,既阴阳合体,然后而春生而秋成,故次三曰木,次四曰金,盖水有所属,火有所藏,木有所发,金有所别,莫不皆因土而后成也,故金木水火皆待土而后成,兼其土数,五以成之,则水六,火七,木八,金九,土常以五之生数不可至十者,土不待十以成,是生成之数皆五以合之,明大衍之数,由是以立,则万物岂能逃其数哉?”
“阴阳相合而生五行,天地灵气与五行阴阳之力互相交杂反应从而生成人体内那奇妙的力量,根据时间的缓然推进,吸收灵气或五行之力属性强盛之人其实力境界便会异常的强大,而这些记载着不过普通的灵气与五行之间的关系............罢了,以后再想吧。”
此时的宿承已经到达了一个心境的瓶颈,无法突破一般,进与退亦不可。
“古往今来,天地之间本是混沌,呵这种理论倒是合理。“
“天地未分,混沌一炁。一炁充溢,分为二仪。有清浊焉,有轻重焉,轻清者上为阳为天,重浊者下为阴为地矣。天则刚健而动,地则柔顺而静。炁之自然也,天地既位,阴阳气交,于是裸虫鳞虫毛虫羽虫甲虫生焉。人者裸虫也,与夫鳞毛羽虫俱焉,同生天地,交炁而已,无异者也。或谓有所异者,岂非乎人自谓异于鳞羽毛甲诸虫者?岂非乎能用智虑耶?言语耶?”
“夫自鸟兽迨乎蠢蠕者,号鸣啅噪皆有其音,安知其族类之中非语言耶?人以不喻其音而谓其不能言,又安知乎鸟兽不喻人言,亦谓人不能语言耶?则其号鸣啅噪之音必语言尔,又何可谓之不能语言耶?智虑语言,人与虫一也。所以异者形质尔。夫鳞毛羽甲中形质亦有不同者,岂特止与人不同耶?人之中形质亦有同而异者、异而同者,岂特止与四虫之形质异也?嗟乎,天与地,阴阳气中之巨物尔!裸鳞羽毛甲,五灵因巨物合和之气,又物于巨物之内,亦犹江海之舍鱼鳖,山陵之包草木尔。所以太古时,裸虫与鳞毛羽杂处,雌雄牝牡自然相合,无男女夫妇之别、父子兄弟之序。”
“夏巢冬穴,无宫室之制;茹毛饮血,无百谷之食。生自驰,死自仆,无夺害之心,无瘗藏之事,任其自然,遂其天真,无所司牧,蒙蒙淳淳。其理也居且久矣。无何,裸虫中繁其智虑者,其名曰人,以法限鳞毛羽诸虫,又相教播种以食百谷,于是有耒耜之用。构木合土以建宫室,于是有斤斧之功。设婚嫁以析雌雄牝牡,于是有夫妇之别、父子兄弟之序。为棺椁衣衾以瘗藏其死,于是有丧葬之仪。结罝罘网罗以取鳞毛羽诸虫,于是有刀俎之味。蒙淳以之散,情意以之作,然犹自强自弱,无所制焉。”
“繁其智虑者,又于其中择一以统众,名一为君,名众为臣。一可役众,众不德凌一。于是有君臣之分、尊卑之节。尊者隆,众者同。降及后世,又设爵禄以升降其众,于是有贵贱之等用其物,贫富之差得其欲。乃谓繁智虑者为圣人,既而贱慕贵、贫慕富,而人之争心生焉。谓之圣人者忧之,相与谋曰:彼始蒙蒙淳淳,孰谓之人,吾强名之曰人,人虫乃分。彼始无卑无尊,孰谓之君臣,吾强建之,乃君乃臣。彼始无取无欲,何谓爵禄,吾强品之,乃荣乃辱。今则醨真淳、厚嗜欲,而包争心矣。争则夺,夺则乱,将如之何?”
“智有术焉。于是立仁义忠信之教、礼乐之章以拘之。君苦其臣曰苛,臣侵其君曰叛,父不爱子曰不慈,子不尊父曰不孝,兄弟不相顺为不友不悌,夫妇不相一为不贞不和。为之者为,非不为之者为是。是则荣、非则辱,于是乐是耻非之心生焉,而争心抑焉。降及后代嗜欲愈炽,于是背仁义忠信、逾礼乐而争焉,谓之圣人者悔之,不得已乃设刑法与兵以制之。“
‘想到这,此地王朝之君虽然我未曾见过一面,但是听闻宗内德高望重的长老或者执事时不时会被什么王朝内的皇族拜访,每次的阵仗都很壮大,这段事情了结之后便会宗门问一问吧,王朝么?哼,有点意思。’
宿承在内心也不知思虑着什么,一旁闭目养神的柯娄与一直带着银黑而冥思的宿承浑然慢慢成为众人的焦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