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杀我，我对你们很有用不是么？”神之蔑视试图扭转。
“阿修罗不在，你的确有些用处，可阿修罗回来了，你这贪财忘义的小人，还是不要再脏了自由会的声名。”
章墨涵抬手间又是一枪，却是烟雾弹，叶贪霜启动万能手表防御屋功能，阻隔了大部分烟雾。
嘎吱嘎吱，神之蔑视所在传来皮肤抓挠声。
叶贪霜暗道不好，低头间，神之蔑视正不停抓挠脖子，一只蜜蜂造型注射机械虫，将腹部的药液，一滴不剩注入其体内，随即自爆灭迹。
只三十秒左右，神之蔑视便停止动作，失去了声息，七窍流下黑色的污血。
叶贪霜抬头，哪还有章墨涵的影子：“不好，哲殷。”她不会跟章墨涵回自由会吧。
抽了神之蔑视一管血存证，叶贪霜正要离开去找哲殷，然而馆长办公室壁炉传来古怪的声响。
嘭的一声响，一巨大的肉团，从壁炉滚向叶贪霜脚边。
“乔……敦？”
“老大，是我。”
乔敦从地上爬起，拍了拍身上的灰，返身去接小表弟，小表弟却是平稳落地，身上不见一丝灰尘。
哲殷双手背后，环顾馆长办公室一圈：“还国立美术馆馆长办公室呢，一副名画都没有，值钱的摆设一件也没有，啧啧。”
咂了咂舌，哲殷拿起馆长办公桌琉璃零食罐，拿起一颗话梅丢进了嘴里：“嗯，味道还成。”
“美术馆长赵培举被吊死，黑客神之蔑视被毒杀，这里死了两个人，而且死因未明，案发现场的东西，你也敢乱碰乱吃。”叶贪霜忍不住道。
“我认识世界最好的大夫，没有他治不了的病症，我还怕人下毒咋的。”哲殷嘚瑟。
哲殷忽然瞧见神之蔑视身边，机械爆炸残渣：“章墨涵之前在这儿。”没有任何疑问，肯定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
“这是芊芊做的机械虫，我做的程序，这还有我和芊芊的标志，傲娇的拉布拉多偷瞄一只高傲的孟加拉猫。”
似是想起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哲殷嘴角微翘。
“本是信手做着玩的东西，章墨涵无意间瞧见了，说是他的武器库收藏里，正缺一件这样的小玩意，拿走了几只。后来见章墨涵用过几次，下药好像还挺好用的。”
“这东西本是干嘛用的。”叶贪霜疑惑。
哲殷挠了挠头，颇不好意思道：“额，芊芊做饭刀工、火候都没问题，就是老掌握不好调料分量，于是做了智能调料瓶，可据食物数量，自主计算所需调料投放。”
工具是没有杀意的，有杀意的从来都是人，叶贪霜莫名想起娄敬的话。
机械虫残渣传来淡淡的中药味，哲殷转身盯着神之蔑视半晌，感慨：“章墨涵还是章墨涵，极端精准效率主义。”
见叶贪霜盯着自己瞧，哲殷解释：“前段时间网上一篇帖子火了，某知名陆姓画家召集所有儿女公布遗嘱，但公布前半小时，突然暴毙而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