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泽和罗宇的比赛,说精彩也精彩,赵泽展现了惊人的战斗天赋,罗宇的一切进攻手段,在他眼前,都形同虚设一般。
说无聊呢,也确实挺无聊的,完全就是单方面完虐,没有势均力敌的战斗中那种扣人心弦,惊心动魄。
现在学校里已经几乎很少有人敢骂他了,甚至在校园里若是遇见,或是绕着走,或是主动友好对赵泽微笑,并打着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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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洛大学,副校长办公室。
“什么东西!”方天养气急败坏将桌上那些堆积如山的文件,扔了一地,“闫宽这小人,赵泽也是个混蛋!”
新任人事科科长罗冲山,不声不响,默默捡起来方天养扔掉的文件,并按分类重新摆放整齐,不过他只是摆在茶几上,不敢再放到方天养的办公桌上。
他能当这个人事科科长,和他会做人,有很大关系。
甚至方天养在发脾气时,不小心将一个文件夹砸在了他头上,他也都当没发生,什么也不说。
因为不用说,方天养又不瞎,肯定看见了。
受到这么委屈的待遇,罗冲山却仍旧在帮方天养整理散落的文件,等方天养气消了回想起来,再有什么好事,肯定会带着罗冲山的。
“行了,你也别捡了。”方天养的语气稍微平静了一些,“帮我想想,怎么应对他们这一手?闫宽肯定是故意让赵泽参加比赛的,就是不想让我儿子得到极品法器!”
“校长,方公子的天赋可是世间罕见,大学还没毕业,就已是元婴期修为,那赵泽会是他的对手?”
提到自己的儿子,方天养非常自豪,“方航的天赋确实让我骄傲,毫不夸张的说,他天赋比我好太多了。我当初,可是大学毕业五年后,才修成元婴的。”
“是啊,方公子天纵奇才,今后肯定成就不凡,说不定能实现一个家族的阶级跨越,超越校长您也说不定。”
如果说一个人今后会超越方天养,那这话听着,方天养肯定会不高兴。
但如果这个人就是方天养的儿子,他听了不但不会不高兴,还会很期待,很自豪。
“哎,方航的天赋,虽然罕见,却也不是不可及。冲山,不瞒你说,那个赵泽的天赋,比方航还高。你还不知道吧?他也是元婴期修为。”
“什么!?”罗冲山手里的文件一下没拿稳,哗啦掉在地上,“他才大一,怎么可能!”
“可这就是事实。而且他的反应力和对一些功法运用的熟练度你也看到了,我担心方航在比赛中不是他对手,帮我想想对策。”
罗冲山现在心里一阵的后怕和悔恨,那赵泽天赋竟然这么逆天!?
学校里,赵泽那些不好的传言,基本都是他罗冲山散播出去的,那些传言的流传,他要居首功的。
这些事如果被赵泽知道了……他想想就害怕。
可事都已经做了,怕也没用,而且自从他被提拔成人事科科长的那一天,在闫方两派的争斗中,他就已经是方党的核心成员之一了。
职场中,官场中,轻易的改换门庭,那可是大忌,是会自毁前程的。
他现在也是有苦说不出,打掉了牙齿也只能自己把口中的黄连咽下。
“校长,比赛是后天进行,咱们还有两天准备时间,或许来得及呢?”
“你有什么好想法?”
“赵泽因为和罗宇的比赛中,手下留情,因为剑上有毒,没有一剑刺伤罗宇。现在有不少学生,已经开始怀疑那些传言的真假了。”
“嗯,我知道。”
“学校里关于赵泽的那些传言,只要有一件事能坐实是真的,那都是可以直接将他开除的。”
“可那些事是真是假,你还不清楚?但凡有一件事是真的,并且有实质性证据,我早把他开除了!”
罗冲山阴险一笑,“校长,不是真的,咱们可以想办法让他变成真的呀。他只是个学生,就算修炼天赋惊人,可阅历浅薄,咱们如果给他下套,他哪看的出来呢?”
“你有什么想法?跟我详细说说。”
听完了罗冲山的想法,方天养沉思良久,他觉得这想法不错,但是少了一环。
闫宽说过,鬼王老祖曾败在赵泽手下。
如果想搞掉赵泽,单独让他违背校规校纪被开除是不够的,万一闫宽说的是真的,方天养及他的手下还真不够搞掉赵泽的。
还得让他触犯法律,到时候配合城防部,一起搞掉赵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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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洛大学,学生食堂。
老师,可以来学生食堂用餐,但学生却不能去教职工食堂。
因此中午若是要在一起吃饭,闫雪儿就只能和赵泽一同来学生食堂。
孙明打了两份饭,放在赵泽和闫雪儿面前,“泽哥,雪儿姐,你们先吃,我再去打一份回来。”
赵泽毫不客气,默不作声,拿起筷子就吃,连句谢谢都不说。
闫雪儿微笑着,语气和善道:“快去吧,你应该也饿了,谢谢呀。”
孙明去打饭了,闫雪儿像撒娇似的批评道:“人家帮你打饭,你怎么也不说句谢?”
“他应该的。”
“他怎么就应该了?就因为你天赋高,他崇拜你,跟在你身边当小弟?那就算对自己小弟,该说谢谢的时候,也得说啊。”
“我给他的,他就算给我打一辈子饭,也不够还。”
孙明打饭回来后,看起来面色有些古怪,“雪儿姐,咱们学校让在食堂抽烟吗?”
“肯定不让啊!”闫雪儿惊讶道,“怎么你还抽烟么?”
“偶尔,难道泽哥在你面前不抽的?”
闫雪儿盯着赵泽,“你还会抽烟?”
“会。”
“泽哥。”孙明拿出一盒烟,“走啊,咱们俩去食堂门口先抽一根烟,然后再回来吃饭?”
闫雪儿看了看那盒烟,随后对赵泽笑道:“你平时想抽烟你就抽呗,不用避讳我。人无完人,你有点小瑕疵,我反而还会觉得你更真实一些呢。”
赵泽并没有应孙明的邀请,而是冷漠道:“有什么话,你就在这说,雪儿是我道侣,任何话都不用避讳他。”
闫雪儿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孙明是有事要和赵泽说,但那些话似乎不太方便当着我的面说。
同时,她对赵泽这种坦荡,不避讳的做法,也有点小感动。
孙明看起来特别尴尬,因为他要说的事情,似乎确实不方便当闫雪儿面说。
“泽哥,我刚才打饭的时候,听见几个学生在谈论李紫月,好像要对她做什么不好的事……”孙明为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