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诺看他们已经被张半制服,对张半说:“你快走吧!打伤了族人,这是大过错,这下无论是不是祭品,你都会有大麻烦的。”
张半一脸冷静,收了功之后,转身对阿诺说:“没事儿的,你乖乖回去休息,明天我答应你绝对不会死,而且我还会和你们生活在一起,成为你们之中的一员。”
阿诺半信半疑,看到他那么认真的说着,也不好说什么。
这时,一声虎啸响彻天空,张半惊呼不好,对阿诺说:“你快离开!晚了就来不及了。”
这时,一个少年的声音响起,清脆的声音响起,说:“已经来不及了!”
只见那少年骑着一只猛虎,三次跳跃,来到祭祀的高台,看着已经被降服的大憨和二聪,说:“大胆贼人,竟敢伤我族人,蛊惑人心,今天必取你性命!”
说着,手中的长鞭挥舞起来,呼啸带风的抽向张半。
张半自然是不含糊,千机盒已经是变成一杆长枪迎下这一鞭。这少年正是当天驯服猛虎的少年,张半说道:“不是我伤你族人,而是你们先抓的我,还要拿我当做祭品祭天,我当然要跑!”
少年并不理会,攻势不减,一下一下的抽打着张半,而张半又一次一次的巧妙的避过了。
三十几个回合之后,少年的心已经是又羞又怒,正欲再上,一个深厚的声音传来:“阳儿,你不是他的对手,你快退下!”
阳虽然不服,但还是很听话的退下了。
族长烈手持一把短斧走了出来,张半已经感受到了他强烈的气势,但是他却一点都看不穿张半,不禁吃惊。
烈说:“你私闯我们的领地,还打伤我的族人,但是刚才小儿明明实力不如你,但是你却没有动他分毫,所以,今天你若能接我三斧,我便放你离开,否则的话就乖乖地当我的祭品,怎么样?”
张半心想:“这家伙还真会给自找台阶,但是这个台阶我也可以趁机下了。”
张半一口答应了下来,心想:“你最多也就是一个九级巅峰,我一个已经成圣的人,还顶不住你三招?”
第一斧,张半看得明白,烈手持短斧,用纯粹的力量挥出的一斧。张半运用水灵力保护住内脏,拿出那把锋利无比的钢刀架在身前。铿锵!刀斧相接,巨大的力量让张半的双脚都深深地陷入石板之中。
张半心想:“还是太小看兽人族的力量了。”又发觉强大的力量传遍全身,旧伤仿佛又在隐隐作痛。
第二斧又要来了,张半可以装作在第一斧的时候就假装败下阵来,但是还是想摸摸这个族长到底有几分实力。
这时烈已经全身鼓起斗气,张半不敢含糊,赶紧把金色的能量贯穿全身,水系魔法护盾已经保护在胸前。只听见,彭!的一声,张半直接飞了出去,嘴里重重的喷出一口鲜血,趴倒在地上。
烈看到这个场景长呼一口气,因为他对张半也没有十足的信心,看到这便是他的极限了,才放宽了心,殊不知,这一切都在张半的掌握之中。
张半被重新绑到了石柱上,烈回到自己的发房子里,看着自己已经被打残的短斧,心中怎么想都不对劲儿……
第二天,张半经过一夜的休整,已经又回到了巅峰状态,在高台上,看着这个部落全族的人都在为这个祭祀而忙碌,心中不禁感叹这里的人的愚昧。
祭祀开始了,在烈和阳一起把自己的血倒入一个巨大的酒缸中,底下的族人便唱着当地的民歌,跳着奇怪的祭祀舞蹈,张半的身边开始堆起来木柴。
这时候,少羽突然冒了出来,说:“唉!张半,你怎么搞得,今天竟然被别人给烤了。”
张半鄙视,但是没有说什么。
少羽听着歌看着底下的人跳着舞继续说:“还是南蛮的风气好啊!就是身为妖兽,在这南蛮太憋屈了。”
张半说:“憋屈?还有人敢管你吗?”
少羽一笑,摇了摇头,说:“哎!一会儿火点着了,我来烧他们的屁股怎么样,嘿嘿!”
张半说:“滚滚滚!都多大了,玩儿心那么重,我这可是有正经事儿要办的!”
少羽说:“罢了罢了!我还是继续修炼去吧。”
没过多大会儿,那些族人开始分着喝那缸酒,喝完之后,舞也不跳了,歌也不唱了,十几个拿着火把的人走到张半的面前,把火把扔到张半脚底下的柴火堆上,不一会就开始轰轰烈烈的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