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璇呼着酒气:“你要做什么?”
眼眸雾浓,染着血般的惊人。
“陆烨是谁?”他气息森冽,狷狂的脸覆着薄霜。
南璇攀在他脖子上,粲然一笑:“一个无足轻重的男人。”
“无足轻重?”男人胸口充斥地戾焰:“他看你眼光刻着爱意。南璇,忘了你的身份?你已经烙上我厉君庭的名字,敢给我戴绿帽子?”
他不爱她,可不代表她可以肆无忌惮,给他扣上一顶顶绿茵葱郁的帽子。
南璇挑起好笑:“吃醋啦?”
薄肆的唇讥笑:“吃醋,就你?”
南璇勾下他,啃咬他的下嘴唇:“那你激动什么?活像个闹情绪的小媳妇。”
“你说什么?”男人怒极反咬一口,把她唇瓣啃出血。
一滴滴血珠沁出,妖冶至极。
“厉总,你是不是忘了?”南璇拨开他的下巴,气场瞬冷:“我跟你已经没有关系了!”
冷漠退开他的禁锢,南璇卷起羽被滚到一边。
“厉君庭,我不是你情人,更不是你召之即来呼之即去的物品,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我对你没兴趣。”
“你说什么?”霸总不悦地眯眸,脸色黑暗如阎王:“南璇,欲擒故纵太过,会适得其反,你刚才的话让我很不高兴。”
“我管你高兴不高兴?”南璇没耐心跟他继续斡旋:“对你没兴趣,听到了?不是欲擒故纵,你真想多了。”
厉君庭一双瞳眸嗜血的杀气:“南璇,收回你的话,并跟我道歉,我可以既往不咎,你还是我唯一的女伴。”
“谁稀罕!”南璇从床上站起,高傲地睥睨:“厉君庭,你太自大了,这世上不止你一个男人,若是以前,我还能继续跟你逢场作戏,但是现在,我们唯一的羁绊也断了,没必要跟你虚与委蛇。
我也是很忙的,不想把时间浪费在你身上。”
女伴,亏他想得出,还道歉?她南璇活了几万岁,这是第一个敢命令她道歉的男人。
很好,他成功惹怒她了!
“你找死!”厉君庭狂暴地逼来,大掌掐住她纤细的脖子。
仿佛要捏碎她。
“南璇,你是第一个敢无视我的女人。”
南璇不屑地嘲笑:“哦,你的第一次真不值钱,因为我会让你知道,从今天起,还有第二次、第三次……无数次等着你。”
“你想死吗?”厉君庭的男性尊严受到最权威地挑衅:“很好,南璇,你很好,成功激怒我。”
南璇不怕死地继续冷嘲:“那你要怎么做呢?是掐死我,还是折磨我?”
鹰隼的眸喷出炼狱熔岩。
“厉君庭,说白了,你不过是一个只敢对女人下手的小人。”南璇呼吸困难,堵上誓死不从:“你厉害,天下之大,无所不能,可是又如何?连自己的儿子都守护不住。
只敢打女人的男人,让人不齿。”
厉君庭猛地收手,脚步凌乱地倒了几下。
眼眸掀起虚妄的失措。
“怎么,不掐死我了?”南璇趁他病,要他命:“还是被我戳中痛处,心虚了?”
“你在怪我?”厉君庭语气笃定道:“报复我没保护好你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