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天,白云,还有每吸一口,都仿若在养生的空气。
江错翻身,用脚踹醒身旁那个睡得正开心的……神兽~
昂,劲太大,踹飞了……
\(??ω??)/
它好可怜~^O^!
而另一位,可怜兮兮翻身揉眼睛,
“咋,咋啦又?”
“没事,就是睡着睡着突然想起来还没问,你叫啥?”
坏女人,这点小事你踹醒我问。
神兽君委屈,
神兽君撇嘴,
神兽君爬起来,
神兽君耀武扬威,
神兽君……
“趴下!我还躺着呢,你就站起来?”
昂,趴下,神兽小黄颤颤巍巍
“我,神君喜欢叫我昂,
那个烧饼。”
“烧饼?噗哈哈哈。”
一阵狂笑,半晌,江错揉着肚子,脸早已经笑僵。
“烧饼,,,我看你这个样子,,特别想,哈哈,咸蛋,,嗝儿,,黄,呵呵哈哈哈”
“不许笑了,”烧饼委屈爬起,瘪嘴,
“我我我,我自己有名字的,烧饼,只,只能神君叫。我,我,我叫眠玖”
“眠玖?”
江错仔细思考,“可我觉得……
还是……烧饼这个名字更符合你猥猥琐琐的小气质多一些!好啦,我决定了!你以后就叫
咸
!
蛋
!
黄
!”
“我不,我是眠玖”
“nonono,咸蛋黄”
“就不,我叫眠玖”
“乖,你是咸蛋黄。”
“我不是咸蛋黄,我是眠玖”
“不,你是烧饼,你不是咸蛋黄。”
“对!我是烧饼,我不是咸蛋黄。”
“对,哈哈哈哈,你是烧饼,是烧饼,哈哈哈哈”
又是一阵欢快到极点的笑,江错看着一脸懵的眠玖,通体舒畅的爽。
“我是烧饼?”
蒙的让人心疼,江错看着水汪汪的眼睛的眠玖,摸摸头
“对昂,你可是烧饼,刚刚,你自个儿亲口承认的。
唉,本来嘛,我觉得,你呢儿,怎么着,也是个神兽,打算给你取个萌蠢吊炸天的名字来着,可是啊,没想到吖没想到。”
江错一脸的痛惜不舍愤慨,眠玖则是一脸的惊恐无措沉默,
笑话,咸蛋黄那么符合本宝形象的名字都出来了,我还敢期望您老哪儿能让我萌蠢吊炸天?
不敢想不敢想。
而江错,恍恍然感慨了一会,又忽然玩性大发。
“呔,那烧饼,你那个长的跟咸蛋似的白白嫩嫩小盆友叫什么?”
“我那个咸蛋似的,白白嫩嫩小盆友……”
嘀嘀咕咕一会儿,眠玖恍然大悟。
“哦,你说的是白茶啊。白茶,嗝儿~我白白白白茶去哪儿了!”
昂唧,合着这个咸蛋黄,呸,烧饼现在才记起来那个咸蛋咕噜噜滚粗去了?
江错很简单的忽略了自个儿也没记住那个丢了角的小咸蛋滴消失,
昂,她受得打击太大了嘛~
谁能受得了自个儿不过是偷个菜的功夫,就孤零零穿越了?
还不是穿越成个皇亲国戚,皇妃公主,大家闺秀,青楼……
额,头牌啥的。
穿成一个身材变形,年纪大龄,18岁才被家里人卖,
呸,是嫁出去的妹子,
而且在结婚第二天,丈夫便不告而别,徒留她自己一人
呜哇,婆婆毒打,嫂嫂欺呼,结婚四天,便啥也没有的被霸占了嫁妆,可怜兮兮被赶出家门,住进一个又小又破荒废许久的庄园!
好可怜呐~
在心底再次默默的为江错上柱香,
昂,呸,为她身体原主上柱香。
可怜,真的是太可怜了。
昂唧,不过,这个世界的江错,把这个小庄园打理的确实不错。
至少,吃喝不愁。
有菜,
有水,
有鸡,
有鸭,
有鹅。
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波波波,
滴滴啵啵,
啵?
忽然由內入外的寂静,江错睁大眼睛,尽是无措
啊嘞,什么什么鬼?
李太白骑驴,某神兽牵鹅?
烧饼饼竟然有这么不为人知的爱好?
咦~~
难道,她来到这个世界的意义是,看眠玖和白鹅的爱恨情仇?
再走进几步,仔细瞅仔细瞅,不对,,江错望着眠玖爱恨两难的神情,又忘了一眼可怜巴巴萌的大鹅,
“你,你是,白茶?”
“轧。”
“白茶?”
“轧?”
“白茶。”
“轧?”
“白茶!”
“轧……”
最后大鹅回答的有气无力,江错被雷的外酥里嫩,死盯烧饼,对方摊手,给了她一个正常的眼神。
“白茶最擅长的,就,就是拟物,嗝儿,现在,可能是
嗯,因为你的暴力行为,使它觉得,,昂,变成大鹅,能,保护自己。”
“轧,轧”
烧饼分析的头头是道,白菜挣扎着摇头,江错则是若有所思:
“合着,,,我是碰上俩神奇宝贝?
合着,以后我就得过上左手烧饼右手烤,咳,鹅的日子?”
眠玖和白茶闻此飞速后退,合着我们俩把你当主人,你却想吃了我们?
(:?:)我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