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当然瞒不过陆珩,想过明宗帝会对李画出手,但是没想到明宗帝会对李画狠到这个地步。只差临门一脚,就能把白梓瑶送进去了。
陆珩心里忽然有些烦闷,原本在亭子里处理事物,顿时觉得这又换的妃塌也硌的很。
“雨辰。”陆珩叫道,“把原来那个换回来。”
雨辰心里无语,但是也只能照做。
陆珩又想了一下,“先不要换了,原先那个没有扔吧?”
“回主子话,原先那个在府里库房放着呢。”
“好,过段时间再说吧。”陆珩按按眼角,“让玉攒手脚快些,免得再横生枝节。”
玉攒在宫里十分无奈,从陆珩进宫开始,就常派人给她送信儿说让她快些。
要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华贵妃肚子里的孩子,还需玉攒废些心力。好在华贵妃自己本就有些胎位不正,给玉攒提供了大好的机会。
太医院任何一个太医都能轻易的诊断出胎位不正,既是胎位不正,就要请人按摩推拿,好保证生产的时候,保住大人和孩子。
越是临近生产,华贵妃心里就越焦急,眼看太医院就玉攒一个经验老道的医馆,华贵妃便天天召玉攒到宁华宫推拿。玉攒每日帮华贵妃推拿半个时辰,没过几日,胎位便正了过来。华贵妃不放心,连召几位太医诊断,都说胎位已正,华贵妃也渐渐放下心来。
玉攒算着日子,华贵妃应该是要生产了,就在去帮华贵妃推拿时,在袖口上涂了些催产的药粉。华贵妃自从怀孕之后便十分敏感,要想在她的吃食上动手脚基本是不可能的。胎位正了之后就不用再天天推拿,但是三天看一次脉是必不可少的。玉攒只能用看脉时间与华贵妃接触。
到了宁华宫,玉攒行礼,开始看脉。
月份越来越大,华贵妃的肚子也是越来越大,而且胀胎气十分严重,每日只能绕着宁华宫走上几个时辰,休息的时候才不会太过难受;晚上睡觉的时候也时常惊醒,苦不堪言。
“玉太医,本宫这身子难受的紧,什么时候才能生产?”
玉攒答道:“依脉象来看,小皇子如果乖的话,娘娘临盆估计还得些日子,但是懈怠不得,身边得时时有人看着,微臣看,该让稳婆住在宁华宫了。”
华贵妃一听还有些日子,顿时有些烦闷,用手支着脑袋。
玉攒看华贵妃把另一只手举起来,“娘娘,微臣给您把把另一只手。”说罢便伸手迎上去。袖口在华贵妃脸上轻蹭了一下。华贵妃只觉闻到一股药味,但是也没放在心上,太医院药物繁多,太医身上沾些药味也是正常不过。
装模作样的把了一会儿脉,“娘娘,若是身子又不适,例如胎动频繁,或者超过一个时辰小皇子根本不动,就立刻派人到太医院。”
这些话玉攒平时时常跟华贵妃交代,说完便告退了。
华贵妃吸了些催产的药,算着到发作估计得几个时辰。
到了太医院,玉攒故意寻药童一些错处,又跟管事儿的说华贵妃急需一味药安胎,送药的把药都送错了。现在宫里的头等大事就是华贵妃的肚子,故而玉攒说要自己出宫去买,也是准了的。
到了宫门口,玉攒骑快马到了陆府,算着时间也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