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知道,陆珩那晚还是在我这里拿的药呢。”玉攒的八卦之魂渐渐苏醒,“快说快说,什么时候好上的?怎么好上的?他为什么还把你送进宫?现在又找借口不让你侍寝,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吗。”
玉攒一开口就是一堆问题。
白梓瑶无奈笑笑,“天儿不早了,改日讲给你听吧。”帮玉攒把东西都收拾起来。“对了,皇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哈~皇帝,”玉攒打个哈哈,“他装呢,我每天来你这里打个卯,你不也乐得自在嘛。”
“装的?”
“你看不出来吗?天天去侍疾的妃子都不一样,皇上定是悟出了这装病的好处,现在正乐在其中呢。”玉攒翻脸了白眼儿,“只是苦了我们这些大夫,天天得陪他演着。”
“原来如此。这么说,皇上的病早就好了?”
“可不是,就开始比较严重,但也就是普通风寒,将养将养就好了。”
白梓瑶无奈,明宗帝还是老样子,也是苦了他前些日子天天陪着陆珩唠,劳模的形象还是维持不下去了。
明宗帝这一装就是小半个月,虽然后宫的妃子还没来个遍,但是确实是装不下去了,再装下去,露馅儿了丢人不说,前朝的人都该揣测皇上是否大限将至了。
话说明宗帝四十好几的人了,后宫却没几个子嗣,只零星有几个公主。不仅前朝的人急,他自己也急,奈何后宫女子的肚子不争气,就华贵妃生了个男丁,还不幸夭折。
玉攒替白梓瑶跟明宗帝解释了一番,说她气血两虚,月事不准,不适合侍寝。因此明宗帝去宸华宫都带着些怨气。白梓瑶又入宫之后,妃嫔们渐渐摸清了皇上的喜好,有人效仿当年的瑶贵妃,有人效仿李画,相较之下,明宗帝也仅是对白梓瑶有一些恋旧之情,并不十分喜爱。除了刚进宫时热络了两天,后来又说白梓瑶染了病,明宗帝就干脆少去了。
后宫不乏争宠的人,当初和李画十分热络的俞嫔这两日皇上倒是召她多过别人。原本就又些才情,容貌虽比不上白梓瑶,但也不差,关键是会说话,明宗帝也好久没有碰见这么贴心的人儿了。
离陆珩上次入宫时日不短了,白梓瑶虽然心里想的紧,但是宫里也不是什么好进的地方。怕陆珩有危险,也不敢催他。
今夜陆珩又来了。
“身子调理的如何了?”陆珩走近轻揽着白梓瑶问。
就是怕陆珩晚上会来,白梓瑶每每到晚上,就早早把下人打发去休息,只有陆珩当时留给她的贴身侍婢陪着。
见陆珩一进门就抱着白梓瑶,海棠红了脸,低着头悄悄的退出去了。
白梓瑶也是好一阵羞,见到陆珩她就不由自主的像一个不经世事的少女,骨子里那风骚魅惑的劲儿全使不出来。
“大好了,只要再吃些药调理调理。”
“那就好。”陆珩抬起白梓瑶的脸,“确实红润了些。”
“哪有~”
“几日没来,想我了没?”
白梓瑶低头没说话。
“说话呀。”陆珩低头看怀里的人儿。
“没有~”
明明脸红的都快出血了,嘴还是这么硬。
“你跟别人都那么些话,跟我怎么跟崩豆子一样,话这么少。”
“不知……该说什么。”
“不想说,我们就做的别的?”陆珩调笑。
白梓瑶连忙拒绝,“不行,我月事来了。”
摸摸白梓瑶的头,“我知道,玉攒跟我说了。想你想的紧,今日就是来看看你。”
“嗯。”白梓瑶闻言搂着陆珩的腰,“我也想你。”
“那刚刚?”
“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