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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哈哈哈,正是我!”小双笑道。

“那周小姐与你无冤无仇,也不是贪财好色的男子,你害她性命却是为何?”刘士元厉声问道。

“哼,那周小姐勾引邱玉,就该死。”小双愤恨的道。

“这怎么能怪人家周小姐呢,明明是邱玉贪图他家的权势,在加之又经不住美色的诱惑,这要怪也只能怪邱玉啊,你怎么反而怨恨起周小姐来,你如此乱杀无辜,弄得天怨人怒,你知道不知道!”

“哈哈哈,刘道长,你也太小题大作了吧,不就是吃了几个人嘛,这算什么,天怒,哈哈哈哈,天上众神仙才懒得管这些屁事呢。我劝你还是赶紧走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我忍你很久了。”

“哈哈哈,贫道也想看看你怎么对我个不客气法!”刘士元,很是不以为然的样子。

“好!看来不给你点厉害,你还真把我当耙柿子捏了!”小双说话间就腰间抽出一根白色的腰带,往前一抖,径奔刘士元就来了,刘上元赶紧挥剑就砍,可是这白色的腰带是软的,这剑是硬的,这一剑砍上去大有拳头砸在棉花上的感觉,不得劲,可是这白色的带子左右摇摆刘士元把手中剑左右架隔,这时候那白色的带子劈头打来,刘士元赶紧将宝剑往上来挡,可是宝剑磕在那带子的中间,末尾就呼的一下铲了下来,直奔面门,刘士元大惊,赶忙往后一跃,这时候小双将那白色的带子往起一丢,这白色带子如一道电光奔着刘士元腰里就来了,刘士元赶紧使出一个身外身的法术,和旁边一个大石头换过了身形,这白色带子一下就捆在了刘士元的腰上,将刘士元捆得想木乃伊相似,小双哈哈大笑:“知道我厉害了吧!”及至她笑完,在定睛一看,捆的却是个石头,刘士元站在一边挥剑就刺了过来,这小双口中念念有词,收回那白腰带,手中将腰带舞起,刘士元近不得身,只把剑来挡,被她逼得连连后退,刘士元被逼得没办法了,口内念念有词,就祭起了幽冥珠,幽冥珠飞起在半空,顿时照得黑夜中如白昼一般,小双一见这幽冥珠,赶紧化作一道青烟,就想逃走,刘士元手中剑一指,幽冥珠奔着那青烟就打了过去,速度之快,小双史料未及,以至打得显出原形,却是一只白色的狸猫,刘士元见他显出原形,挥剑就砍,因为小双真身被幽冥珠给定住了走不脱,眼见刘士元这一剑就砍了下来,赶紧元神出窍,悠忽间走了,刘士元却只是将它的肉身砍成两截。知道这白狸猫走了元神,必定还会在生祸端,懊恼不已。将幽冥珠收了,心疑惑,这小小一个白毛的狸猫怎么会有如此厉害的法宝,刚才那白色腰带不知道是什么宝贝,端的厉害!

话说小双本来被幽冥珠定住,在加之这幽冥珠能吸附元神,本来是走不掉的,只因这小双有那条白色腰带,这腰带叫做白虎乾元带,乃是梨山圣母的法宝,正因有此宝护身才得以走脱,小双走了元神径奔师傅处来,这小双的师傅却是谁,原来这小双的师傅就是鼎鼎大名的八大圣母之一的梨山圣母。都说八大圣母,都是那八位呢,第一位便是大家都很熟悉的梨山圣母,第二位火灵圣母,第三位金光圣母,第四位武当圣母,第五位鬼灵圣母,第六位金灵圣母,第七位西山圣母,第八位广寒圣母。这八位圣母各有神通,都是被受了仙箓的正规神仙,只是都未居住在天宫中,而是住在蓬莱仙岛。小双的元神施展五行遁术瞬间来至蓬莱仙岛,径直来到师傅梨山圣母坐前:“师傅!你快救救徒儿!”

梨山圣母正在闭目打坐,突然听见徒弟说话,睁眼一看,是徒弟小双:“啊,徒儿,你怎么成这样了,是何人把你打的元神出窍了?”

“禀师傅,是那茅山道士刘士元所为!你可要为徒弟做主啊。”梨山圣母一听,心中暗忖道:这刘士元,功以圆满,正在人间行三千功德,只要三千功德圆满就要被授仙箓的,估计是徒儿小双在人间做了什么事情,以致才招来此祸:“徒儿,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情,招惹了那道士。”

小双见师傅问,只得将这前因后果一一说了,不敢隐瞒,圣母听了,沉吟半晌道:“这事情你有错在先,他也是不得不管,在着说他也得借此完那三千功德,罢了罢了,这事就此过了,我与你在做一个肉身,你下界去好好修炼,不要在无端惹事。等你功行完满自可蹬仙界。”小双虽然心里不满,但是嘴上不敢在说什么。

梨山圣母将葫芦里倒出一颗金丹,把这金丹,放在地上,嘴里念念有词,叫声变,这金丹变成一个美少女,圣母将小双的元神打入这肉身之中。小双惊喜的道:“我现在是真正的人身了。谢谢师傅。”

梨山圣母道:“此次到人间只可闭门修炼,不要在去多招惹是非,免得招来祸事!你去吧!”

本来这事就这么完了,可是这小双心有不甘,乃推说下界日久,思量和师傅多呆两日,梨山圣母也没多想,你要多呆两日就多呆两日吧,就让她随着身边侍卫的童女去后边客房里歇息。

可是小双在客房中玩耍了一会儿,径直来至师傅的丹房中,看见在架子上放着一枚大铜钱,这大铜钱有名叫做落宝金钱,专一能收世界上的宝珠。这小双不肯走的原因就是为了偷师傅这枚落宝金钱,快步上前将落宝金钱藏在身上,随即来告辞师傅道:“徒儿在此多有打扰师傅,还是赶紧下界去,好专心修炼,以待早日成就正果!”

“恩,这样也好,这次回去不要去惹事生非,恐有大难!”梨山圣母叮嘱道。

小双辞别了师傅口中念念有词,径奔洞府来,转瞬间便到了,刘士元因为害怕小双元神走了,会回来残害百姓,所以一直住在白老伯家里没有走,这一日只见天边金光一闪,就看见白影到了跟前,定睛一看正是小双,开天眼看时这小双浑身金光闪闪,有毫光现,心里一惊,怎么把他肉身砍了,这小妖精转瞬间成了金身罗汉,大罗金仙不成,怎么妖气不见了,倒还有了金光,心下狐疑:“大胆的妖精还敢来送死!”

“哈哈哈,刘士元今日就是你的死期!”这小双说完就手中抽出白色腰带,一鞭子就甩了过来,刘士元知道这腰带用剑根本就挡不住,赶紧托地往后跳一连被她逼退数丈远,赶紧将手去扯出太啊宝剑,左右挡着边打边退,口中念念有词,就把幽冥珠祭起来定小双,幽冥珠顿时飞起在半空,霞光万道瑞彩千条,夺人的双睛,勾人的二魄,小双见刘士元把幽冥珠祭起,赶紧也嘴里念念有词,将落宝金钱祭起,顿时幽冥珠掉落在那大铜钱中间的眼上:“哈哈哈,刘士元没想到吧!”

刘士元看见小双使用一个铜钱样的法宝收了幽冥珠,大惊失色的问道:“你这个难道是传说中的落宝金钱!”

“算你还有点眼力,这东西正是落宝金钱,刘士元你就认栽吧。”小双得意的笑道。

“那落宝金钱乃是梨山圣母的法宝,你何处得来?”

“说你这个人聪明吧,你又糊涂,我就是梨山圣母的徒弟,现在你明白了吧!”

刘士元暗暗心惊难怪这小双有这么厉害的法宝,却是梨山圣母的徒弟:“我不管你是谁的徒弟,只要祸害百姓,我就得把你拿下。妖精看剑!”刘士元说完,将了手中太啊宝剑祭起在半空,顿时化出万万千千,这小双虽然知道刘士元这太啊宝剑乃是茅山派镇山之宝,厉害非常,但是因为新得了落宝金钱,以为用落宝金钱因该能挡住这太啊宝剑。所以又将落宝金钱祭起,但是她不知道,这落宝金钱,除了能收天下所有宝珠外,别无他用,正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如今刘士元将太阿宝剑祭起了,小双还把落宝金钱来挡这如何有用,顿时这万千剑雨就从天而降,直将小双射成了筛子,这时候在想元神出窍,已经为时已晚,被刘士元的飞剑伤了心脉,形神俱灭。小双死了,刘士元将太啊宝剑收了插入鞘中,就地上捡起落宝金钱并幽冥珠已及白虎乾元带,这落宝金钱,刘士元知道是梨山圣母之物,不敢就用符咒来炼,只是将其放在兜囊之中。此时刘士元迈步往村子外走,奔着南边来。

话说梨山圣母自小双走了以后,就有些心里不舒服,总感觉要出事,掐指一算,大叫不好,这丫头非送了命不可,赶紧来丹房,不见了落宝金钱,知道是被徒弟拿走了,随即追赶来,才有动身,心中一惊,在一算,原来小双已经被刘士元杀死了,梨山圣母气的圆睁二目:“刘士元,你既然知道小双是我的徒弟怎么还敢下此毒手,此仇此恨我不与你善罢干休!”梨山圣母驾着一团祥云就来了,远远看见刘士元在路上走,按落云头,变化做一个老妇人坐在路边,等刘士元走至近前:“哎呀!疼死我了,哎呀!疼死我了,我的老腿啊,这次可是摔断了哦。”这梨山圣母闭住头顶泥丸穴,让金光不至于外泄。刘士元正走间见前面一老太太坐在路边的地上,嘴里哎呀连天,随即上前问道:“老大娘,你这是怎么了?”

“哎呀,道长啊,我刚才出门去女儿家,走到这里一脚踩滑,摔倒在地,估计是把脚给扭了,现在疼得走不动道啊,这可有什么办哦,我这老婆子今日怕是要死在这里不可。”这梨山圣母一边说一边哭。

“诶,老人家,多大个事,你告诉我你女儿家住在何处,我去给你通个信叫他们来抬你回去。”刘士元笑着安慰道。

“哎呀道长,我女儿家隔着远,若是等你去报了信在回来,我老婆子在此地要是被豺狼叼了去可如何是好。不若你背老婆子一段路可好!”

刘士元看了看,正要掐指来算算这老婆婆家在何处,梨山圣母早就看见,赶紧一把扯住又哭又叫,刘士元被她这一闹,心神大乱,随即道:“也行,我就背你一程,便是。”刘士元心想且背着他,施展土遁一会儿不就到了吗,随即问道:“你女儿家在何处啊,我还背你去呢。”

梨山圣母道:“你先把我背在背上,我在告诉你也不迟!”刘士元不知是计,将梨山圣母背在背上问道:“老婆婆你快说吧。”这话音刚落,只见梨山圣母哈哈大笑:“刘士元,你看看我是谁!”这时候刘士元急切想把背上的梨山圣母甩下来,可是只见梨山圣母显出真身站在了前面,自己背上却是背着一块大石头,这石头有千万斤,直把刘士元压得满头大汗:“你….你….你是梨山圣母!”

“算你还有些眼力,你为何杀死我徒弟!今日我就要给我徒弟报仇!”梨山圣母说完,嘴里念念有词,收了落宝金钱,然后将手一挥,刘士元背上的石头变成一座大山,瞬间就把刘士元压在了山下,这刘士元本想使用个身外身的法术,没想到却被梨山圣母用一张符咒给封印了顶门,刘士元就被压在了山下,眼看性命难保,在过片时,就得被压成肉饼,元神俱灭。梨山圣母哈哈大笑道:“刘士元,你也有今天!”此话刚才说完,就听得半空中:“无量天尊!”

梨山圣母抬头看时,却见一老道飘飘然降下云头,此人正是葛洪,葛仙翁,也就是茅山派的创教祖师爷。葛洪道:“梨山圣母,别来无恙啊!”

“原来是葛仙翁,那阵风把你吹得到此!”梨山圣母这脸上就不好看了。

“哈哈哈,刘士元虽然杀了你徒弟,但是这也都是劫数,怪不得他,我们都是前辈,这些后辈的事情我想圣母还是不要插手的为好。”葛洪说完,将手中拂尘一挥,将刘士元身上的大山移走了,刘士元赶紧下拜:“多谢祖师爷搭救性命!”

葛洪道:“你将那白虎乾元带还给圣母吧。”刘士元这时候才想起,将那条白色腰带从兜囊中拿出来,梨山圣母睹物思人,但是碍于葛洪的面子,强忍怒气口中念咒,那白色腰带化作一道银光在梨山圣母的腰上系了。

梨山圣母气忿忿的驾着一团云彩直消失在了天边。葛洪上前叮嘱道:“既然已经知道了这妖精是梨山圣母的徒弟,为何还要杀她,你这么会招来很多麻烦,这次我算是能保住你,若是下次在招惹什么厉害的角色,我可不一定能保得住你。如今天像异动,三界混乱,常有各种妖魔下界,三教面临一场大劫数,只有姜子牙从新执掌打神鞭,方能让三界众神归位。”

“可是姜子牙已经死了好几百年了!难道三界之内除了姜子牙就没人能使用打神鞭吗?”

“正是,那打神鞭只有姜子牙才能使用的动,如今只有找到姜子牙的转世,在教授他道术,让他入我道门,重新执掌打神鞭,这样才能让众神各归其位,不然又将卷起一阵浩劫!”

“可是怎么才能找到这姜子牙的转世呢?可有什么特征!”刘士元问道。

“我这次下界一来是为了救你过此灾,二来也是给你布置新的任务,那就是找到姜子牙的转世。把他收为徒弟,教他道术,如今三界的妖魔都在寻找姜子牙的转世。你必须在他们之前找到。”

“哦,您还没说他有什么特征呢。怎么找。”

“看我都老糊涂了,说了这么大半天最重要的事情差点忘记了,你把耳朵凑近前来,我告诉你,千万不可告诉旁人!”葛洪神秘的说道。

刘士元将身近前,葛洪附耳低言道:“姜子牙的转世,在左脚底板上有七颗黑痣,这七颗黑痣以北斗七星状排列,在加上他的背部有一块掌印,这是当年他师傅留下的印记,为的就是以后好寻找他。”

刘士元道:“这些我都记下了,可是这茫茫人海,何处去寻得着呢?”

葛洪说完,驾起祥云自去了。刘士元望着天空长叹一声,哎,哪里才能寻的着。

刘士元在路上饥餐渴饮夜住晓行,一路上算命看相,更兼职做起了医生,做医生的目的就是方便寻找姜子牙的转世,这一日刘士元走到中午时分,远远看见前边一条小溪,溪水潺潺,旁边就是一村子,竹林掩映,竹林边就是一个石桥,真是小桥流水人家,绿竹苍翠,小圃花开,几只大公鸡在竹林下嬉戏,刘士元正看得陶醉,一只黄狗窜出,对着他狂吠,刘士元指着笑道:“这就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呢,哈哈哈,可是吕洞宾也不过尔尔!哈哈哈。”刘士元这么一笑,就打屋里出来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这男子头戴一顶破头巾,身穿黄布短褂,脚下穿了双草鞋,身长不满五尺,短胳膊短腿,四方大脸,显得和身材极不协调,刘士元上前打稽首:“无量天尊!”

那汉子道:“道长是哪里来的。”

刘士元一边回答一边就往他家屋门口来:“我是云游的道长,专门算命看相也兼职治病,你们又什么头疼脑热,腰膝酸痛,或者哪里不舒服都可以找我给你瞧瞧。”

这汉子将刘士元让进正屋客厅里坐了:“道长请喝茶!”这汉子说话间从桌子上提起一把茶壶,就给刘士元倒了一碗茶,刘士元正有些觉得口渴,端起茶碗喝了半碗,觉得真是解渴:“你这老鹰茶,真是夏季解渴的圣品,虽然便宜,但是实用。”

“道长你说你能看病,你看看我这膝盖怎么老是疼的厉害。走路都有些费劲了。”刘士元让他把裤管卷起,仔细看了道:“你这是湿热所困,待我用艾条给你炙烤几个穴位,在服下几济汤药就会好的。”

这汉子看完了病觉得脚也能走了,不像原来那么疼了,随即把村子里的所有人都叫来,挨个给检查看病,刘士元每看一个人都会检查一下左边的脚底板,在这个村子一忙就是半个月,把这村子里的人都看了个遍,然后告辞村民又往下一个村子去,他看病,只收药钱,很多甚至分文不收,遇到十分贫困的,还把自己带的银子赠送些,刘士元这一忙活,在附近这些村子得了个活菩萨的外号,这些个穷人都来看病,也且是他药到病除,十分的灵验,名声是出去了,常言道树大招风,这县里有个郎中,名叫袁黑子,在县城里开了家全县最大的药店名叫宝元堂,连一些镇上也有他的分店,因为刘士元的原因,整个县里的人都去找刘士元看病,每天找他看病的人排成了长队,常常要忙道天黑了才能收工,可是这宝元堂的生意却是一落千仗,连续一个月没开张,一个来买药看病的都没有,这一日,袁黑子吃过早饭,早不早就来到店里,吩咐家里这些个伙计把店门开了,他迈步进来坐在正堂大厅里,有小伙计将了茶水倒上来伺候着,今天袁黑子专门穿了一件杭州真丝的紫色褂子,头上戴了一顶四方的青色大帽子,显得十分的有气派,往这一坐,喝着茶,直到半晌午了,也没看见一个病人登门,不免有些毛躁对着柜里的账房先生赵老头道:“老赵啊,怎么最近一个月,店里都没生意了,难道这县里的人都不生病了吗?”

老赵赶忙回答道:“回禀老爷,不是咋们这县里的人不生病,只因为咋们这县里来了个道长,大家都家叫他活菩萨,那真是药到病除,所以这县里的人都去找他看病了,谁还来找咋们啊。”

袁黑子听了这话大惊,若是这人不走,那我姓袁的岂不是要喝西北风?不行啊,必须得想个办法将他收拾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啊,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禀老爷这就是上个月的事,这道长来了快一个多月了。最近一直住在县城外的东华庙里。”

这袁黑子思来想去,对一边站着的小伙计道:“你快回去把吴赖子给我叫来!”

小伙计答应一声飞快的跑出了门,不多会儿功夫,这小伙计把一个瘦骨嶙峋的小伙子带了进来。后边这个长得很瘦的年轻人就是吴赖子,这道不是因为他头上有赖子,而是因为此人出了名的是个地痞无赖,谁要是招惹到他,就跟沾上了狗皮膏药一样,不恶人一笔钱财不会罢休,所以才得了这么个赖子的外号,因为这吴赖子每日无所事事,吃了上顿不知道下顿在那里,这袁黑子看中了吴赖子会撒泼,所以将其招进家里做个家丁,平时就管着他吃喝,每个月给他两吊钱,城里本来还有两家药铺,袁黑子就让这吴赖子去闹,假装看病,然后就说吃了人家的药把他治坏了,无理取闹,装疯撒泼,没办法,人家只得赔钱,这吴赖子便天天去闹,闹得不耐烦这两家药铺都关门走人了,所以这县城里就剩下这宝元堂了。

吴赖子迈步进来,上前对着袁黑子抱拳道:“主人,您找我有什么吩咐。”

袁黑子道:“最近听说东华庙来了个道长,专门给人瞧病,你去看看!知道该怎么做吧!”

“小人明白,您就瞧好吧。”吴赖子答应着就出了门,径奔东华庙来,走到还有一里多地,就看见前面乌央乌央的人,全是排队看病的。吴赖子也不排队,径直就走到东华庙里来,看见刘士元正在给一个老太太看病,他迈步上前:“你就是那替人瞧病的道长啊?”

刘士元抬头看了看吴赖子:“你要看病去后边排队去。”众人一看是吴赖子,都说道:吴赖子要看病去后边排队!

吴赖子斜了一眼:“老爷现在就要看病,排什么队,滚一边去。”他说完,一把将那老太太推在地上,自己去刘士元面前的凳子上坐了,把手臂往桌子上一放:“先给我看!”

那老太太被他推在地上,敢怒而不敢言,刘士元慌忙上去将这老婆子搀扶起来,在旁边的凳子上坐了,刘士元对吴赖子道:“你这人好生无礼,怎么可以这么对一个老人家?”

“无礼,我就无礼了,你把我怎么样,你能把我怎么样,快点给你爷爷瞧病,不然我打得你满地找牙。”吴赖子嚣张以极,对着刘士元喝道。

“哈哈哈,真是好生狂妄!”刘士元冷哼一声,使出个定身法将吴赖子就原地定住了,将桌子往旁边移过,在旁边给众人看病,话说这吴赖子正坐在凳子上支脚舞手,突然就动不了了,全身僵硬,跟一蹲石像差不多。刘士元若无其事的在一边给众人看病,这吴赖子一直从上午坐在那凳子上,直到旁晚夕阳西下,众人都看完了病回去了,这吴赖子还一动不动的坐在哪里,这些人都好奇,但是也没人去理会他,一直到天黑了,东华庙里的道士要去关大门了,这时候刘士元才道:“你走吧!”

吴赖子这时候双手双脚方才得以活动,只感觉全身酸胀发麻:“我得娘也,你要在不给我解了法术,非被这尿憋死不可!”吴赖子颤悠悠的站起身走出外去就撒尿,心说差点没把肚子胀穿了,这道长真邪性,吴赖子像捡了一条命似的奔回袁家,径直回自己的房里躺下了,刚才躺下,老管家就来门外喊道:“吴赖子,老爷找你,快去。”

吴赖子只得强打起精神,从床上爬起来,径来客厅里见袁黑子。

“怎么样,可将那道士赶走了?”袁黑子一边喝茶一边问道。

“嗨,别提了,我去东华庙刚没闹几下,就被那道长用法术给定住了,整个像尊石雕泥塑一般,差点没把命搭上!一直到天黑了他才放我出来。”吴赖子沮丧的说道。

“啊,会有这种事情,看来这道长还真有些能耐!”袁黑子点了点头,随即叫一边的丫鬟道:“你去把刘管家叫来!”

“是!老爷!”丫鬟答应着出去了,不多大会儿功夫丫鬟和刘管家一同进来了。丫鬟往旁边一站,刘管家往前躬身施礼道:“老爷您找我?”

“恩,我想让你去办一件事。听说最近东华庙来了个道长很有些本事,你去给他说,让他来我们宝元堂做郎中,我可以给他一成的红利。”袁黑子说完,又补充一句道:“如果他不满意,你可以在给他加一成,这是底线,最多只能是二成,如果他还有什么要求,你就先回来和我商量了在答复!”

“老爷,我明天就去。”刘管家说完,袁黑子让他下去了。第二天一早,刘管家就奔着东华庙来了,到了庙门首,见这些来看病的又络绎不绝的往这边来了,刘管家迈步进来,看见刘士元正在给一个青年人看病,便上前抱拳施礼道:“道爷,借一步说话!”

刘士元打量了一下这刘管家,然后掐指一算,已经知道了他的来意,便直截了当的说道:“回去告诉你们袁老板,我行医不是为了钱,跟他不是一路人,我不会到你们宝元堂去做郎中的。你回去吧。”

刘管家一听这话,惊的目瞪口呆,心说这道长真是活神仙,自己来干什么他全知道。刘管家嘴里叫道:“活神仙,您真是活神仙,我这就回去,再不敢来冲撞您了。”

刘管家随即回去了,径直来客厅见袁黑子,袁黑子问道:“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事情办的如何?”

刘管家把事情的经过一说,袁黑子,一下就不高兴了,心说我这生意怎么做,每天几十号人,等着吃喝呢,要是在没生意非得关门不可,正在郁闷,忽然就听见从后边侧门有说话声,这一边说话一边就走到了客厅里来:“我说,哪里有什么神仙,分明就是妖言惑众企图收买人心,这是要造反!”袁黑子回头一看,是夫人廖氏,这廖氏出了名的泼妇,为人更是狠毒异常,古人云:长虫口中牙,黄蜂尾上针,两般尤未毒,最毒妇人心,这廖氏就属于这种人,他这话就是提醒袁黑子,袁黑子也不傻,笑道:“果然还是夫人高见,我这就去县衙!”

袁黑子立即收拾起一个礼盒,里边装了两只野山参,在另外备了一百两银子,叫管家备轿,同着五六个家丁就往知县衙门来,到了门首,先着门子进去通禀了。

这知县姓管名高,管知县正在后堂书房中和师爷商量些事务,突然门子来报:“袁老板求见。”

“袁老板?那个袁老板?”知县有些诧异的问道。

旁边师爷笑道:“本县还有几个袁老板,必定是开宝元堂的袁黑子来了。”

“啊,这袁黑子,找我干什么,能有什么事情吗?”

师爷把胡子一摸诡异的笑道:“必定是因为道长之事!”

“道长什么事?”师爷道:“最近本县来了个道长,据说是茅山道士,十分厉害有些道行,专一给人看病,现在就住在东华庙,自从这道长来了以后,宝元堂就没了生意,估计是这袁黑子,想让你出手帮他对付这道长!”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叫他进来。看他有何话说!”管知县冷哼一声道。

门子出来把袁黑子带至后堂,不一会儿,管知县和师爷一同出来,袁黑子赶紧躬身施礼:“草民袁黑子给知县大人叩头!”袁黑子说着话就要施礼。

“诶,这是后堂,就免礼了,不用这么客气,请坐请坐!”三人分宾主落了坐,袁黑子,将了礼盒从身边家丁手里接过来双手递上:“这是两根野山参,权表草民孝敬之心还望大人收下。”师爷上前将礼盒接了过来。管知县见只有礼盒没有银子嘴里漫不经心的道:“袁老板有什么事就直说,不必如此嘛。”

当然袁黑子看出这知县的意思,慌忙又从衣袖里拿出一百两银子的银票双手递上:“这是草民的一点心意,我知道知县大人一向清如水明如镜,这只是草民的一点心意,还望大人不要推拒。”

管知县看见了银子,脸上和颜悦色起来,叫师爷上前收了:“哈哈,还是袁老板会处事!既然你执意要给,我就却之不恭了。”

“恩,草,民今日来打扰打人,实在是不得已,因为最近县里来了个道士,明打着看病的旗号,实是收买人心,欲图造反,草民不得不报啊,希望知县大人立即派兵将其捉拿,免得日后成了气势,那就不好收拾了。”

管知县听了这话,笑着看了看师爷,师爷道:“袁老板说的真是太对了,我看这妖道就是收买民心欲图谋反,大人可差马步都头统领一百人马前去将这妖道抓来,一顿严刑拷打,不怕他不招啊。”

“恩,你二人言之有理!”随即这管知县传令升堂,不一时三班衙役位列两旁,管知县就堂上拔出两只令牌往堂前一丢:“马班都头雷万,步班都头宋千听令!”

雷万,宋千迈步出班,就在堂上捡起令牌道:“宋千得令!”“雷万得令!”

“你二人立即带领一百兵丁前去东华庙将那妖言惑众的道长抓来。”

雷万和宋千先是一楞,但是上命差遣不敢不去,此二人也早就听说过刘士元在东华庙行医治病,很多穷人去看病他都不收钱,所以心中也都很敬重,此时听说要去抓他,心里不情愿,但是也不敢违拗,只得带着人马往东华庙里来,二人来至庙门首将众兵丁在门外停住。两人迈步进来,先是对刘士元施礼道:“道长,知县大人差我二人来捉拿道长。这也是上命难违。麻烦道长跟我们走一趟吧。”

刘士元掐指一算,早知前因后果,站起身单掌打问讯:“无量天尊!这也是贫道的劫数!”

刘士元让这些来看病的百姓先回去,自己跟着雷万宋千径奔县衙来,刘士元来至县衙堂上,管知县看见刘士元居然没带手铐脚镣,厉声骂道:“我叫你们去拿他,怎么不给他带上手铐脚镣。”

雷万和宋千默然无语退在一边,堂上的衙役挥舞棍子就照定刘士元膝弯就打:“大胆妖道,到了县衙,还不快跪下。”

这刘士元又使用了搬移之法,这两棍子没打在刘士元的膝弯却打在了廖氏的膝弯上。

刘士元哈哈大笑道:“我乃化外之人,不要说见了你这小小的县令不用跪,就是见了皇帝也不用下跪。”

管知县气坏了喝令叫打,这些两边的衙役抄起棍子劈头就打,这一通乱棍打完,直将衙役手里的棍子都打断了五六根,在看刘士元依然喜笑颜开。

这些人哪里知道,在袁黑子家,他老婆廖氏却在家里无端端的被打得头破血流,最后竟然一名呜呼给活活打死了,原来这是刘士元使用的搬移之法,明着这些衙役是用棍棒在打他,其实这些衙役的棍棒全都打在了廖氏的身上,所以这一通打,没伤着刘士元分豪,却把廖氏给活活打死了。

管知县见这棍棒完全就伤不了刘士元,立即喝叫上大刑,用夹棍,这时候刘士元已经知道廖氏以死,这搬移之法又用在了吴赖子的身上,因他平时作恶多端,吴赖子正躺在床上睡懒觉,突然就觉的双手双足疼痛钻心,疼得他哇哇大叫,不多大会儿功夫活活的把吴赖子给夹死了。

知县看这刘士元居然用夹棍都一点事情也没有,皮肉都没伤着,他哪里知道,这一通夹把吴赖子夹死了。

管知县在大堂上气急败坏大喝道:“就不信今天还制不了你了。来人啊上烙铁。”这时候衙役将个大炉子抬进来,把烙铁放进火里去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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