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君今日也陪同去了?”
“有什么奇怪的吗?”锡曜冷冷的说着,语气里有些很大的“敌意”。
连锡曜也不知道原因,为什么,他会忽然觉得这个人有很大的威胁,不是在于实力,而是风镜。
虽然他表现的很尊敬,但是,他看到了,诸离眼神里闪过的那一抹嫉妒,感觉他是对风镜有意思的。
面对锡曜的冷淡,说实话风镜也有点不理解,虽然他对别人真的很冷漠,但是对于诸离,她似乎觉得锡曜很不一样,那个眼神就像是在看敌人一样。
“我和风镜关系好,去给她过生辰,好像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吧。”
诸离回答:“当然。”
锡曜道:“既然这样,反正太子殿下也有事情要办,那我们几人就不打扰了。”
说完锡曜拉着风镜就往里面走,风镜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锡曜拉走了,不过锡曜的速度并不快,他顾及了风镜,所以风镜反应过来的时候,也跟的上他的步伐。
“喂,你怎么回事?你难道跟太子殿下有仇?”风镜问。
锡曜回答:“没有。”
“那你那个表情怎么回事,看起来就像是看仇人一样的,虽然我知道你对别人挺冷淡的,但是你对太子殿下,好像挺有敌意的。”
锡曜停了下来,转身问:“很明显吗?”
风镜点点头,表示很明显。
锡曜抓紧了她的手,往里面走去,在没有说任何话,或许就像风镜说的那样,他真的很明显,但是他不允许谁敢觊觎她,天族太子诸离也不行。
诸离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里落空空的,但是看到锡曜的时候,会很自卑,他的年龄和锡曜一样大,可现在的他却已经是遥不可及,而自己除了一个太子殿下的称号,自身的实力却怎么也比不过锡曜,锡曜是天之骄子,而他却成了他的绿叶。
风笛对这次生辰很不满意,从诸离离开,她就知道他不是真的有急事,而且从他刚才的语气貌似觉得这场宴会的主角应该是风镜。
风笛不明白了,为什么风镜总是阴魂不散呢?
宴会结束了,风笛就想去找风镜,对于她来说,这是耻辱,如果早知道是这样的结局,那还不如不要这个生辰宴,虽然仙家们表面上什么都没说,但是真的背后议论的时候,她就会成为所有人的笑柄,可笑至极。
风笛在宴会结束后,第一时间就是去找风镜,风连笙叫住了她:“你去哪?”
“我去找风镜那个贱丫头!”风笛愤怒的说着。
风连笙冷着脸,很是冷静:“找她做什么?你能做什么?她什么都没有做,你有什么理由找她?”
“我……”
“风笛,你这样去,没有理由,无缘无故找茬,只会让人觉得你嫉妒成性,没有一个公主的样子。”
虽然风连笙说的都对,可是风笛忍不下这口气,所以,最后她还是去找了风镜,风连笙的话她并没有放在心上。
她比谁都很清楚,自己在别人心里,已经不是一个称职合格的公主,所以她不在乎了!
“风镜,你站住!”风笛气冲冲的赶来,这个时候的风镜刚好送走了锡曜还有昭阳。
风笛这个时候如此巧合就来了,风镜真的有理由怀疑,她是不是算好了的。
“又怎么了?我记得我今天没招惹到你吧?”
风笛说:“你是不是成心的!这次的生辰宴,大家都是冲你来的!”
“我?”风镜疑惑,“关我什么事?我根本就没有出现在你的生辰宴上,怎么?不开心了,故意找茬?”
风笛冷哼一声:“是!你是没有出现,可是他们以为这是你的生辰宴,并不是我的,风镜,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故意给我难堪!”
风镜觉得她这句话很可笑,她是闲着没事干,时间太无聊了,去莫名其妙的招惹风笛这个刺?她可不想跟风笛还有什么关联。
“我没有那么无聊,生辰宴你过了,至于为什么会让大家以为这是我的生辰宴,我觉得你应该从自己身上找问题?做不到这是你没本事!”
“你!”
“还有,别用这种态度看着我,按理来说,你应该叫我一声姐姐,而不是直接唤我的真名,你这样一点都不知道尊辈,会让人说闲话倒时候别说你自己,就算是风族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说完,风镜直接掠过了她,按照原来的路回去,留下风笛一个人在原地气愤。
“风镜,你以为你是谁啊!凭什么让我叫你姐姐?你做梦去吧!”风笛竭尽全力喊着,可是风镜有的远了,根本没有听到。
风笛气愤的回到了自己的宫殿里,一进去,就开始扔东西,花瓶茶杯什么的全都被摔的粉碎。
“公主,您别砸了,为了这种人气愤不值得。”侍女似兰担心的说着,生怕这些碎片扎到了她。
“风镜她算个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一个见不得人的私生子!她凭什么骑在我的头上,让我叫她姐姐?”
似兰并没有注意到风笛刚才说的那句“私生子”,觉得她可能气过头,不小心说错了。
“公主,那大公主怎么说您别听就是了,您想怎样就怎样,何必置气呢!”
“可是我不甘心,凭什么这段时间她处处压制我,就连属于我的生辰宴上,天族的太子都提她的名字!”
“那就让她消失!”一个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低沉的男音让风笛眼前一亮。
“师傅!”风笛兴奋地跑过去迎接。
而面前的一身黑衣束装的男子,正是前几年风笛新认的师傅,这个师傅风笛很是满意。
“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让她消失?”风笛问。
男子看了一眼周围的侍女,风笛一个领会,便让周围的人退下。
整个寝殿只剩下了男子和风笛,这个时候风笛才继续了刚才的话题。
“师傅,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了,您说吧,怎么让她消失?”
风笛的神色里充满着兴奋,对于风镜,她老早就想让她消失了,现在师傅突然说有办法,她怎么能不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