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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最后的戏码

“不行,那孩子有我一半的功劳。”就在一旁的秦之清听傻了耳朵时,门帘一挑,西门瑞武大步走了进来,“金录童鞋,忙过了这两天我们就大婚。”

“喂,我肚子这么大怎么结婚,我不要结婚。”她还要单身,单身多好,自由自在,不必受人约束。

西门瑞武一揪阿录的耳朵,“你说,你是不是又看上哪个男人了?是不是又想起李风……”

“西门瑞武,你混帐。”阿录劈手就劈向了西门瑞武的胸口,可西门瑞武却不敢回击,他怕呀,要是一不小心的碰到了阿录的肚子再伤了她肚子里的孩子,那他,可就得不偿失了。

“饶命,饶命呀。”许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如今的西门瑞武再也不是之若初见时的那个西门瑞武了,他身上也多了阿录那调皮的意味,可那股子劲却又显得是那么的可笑,因为,这与他本身的气质形容成了鲜明而矛盾的对比。

“那你还乱说话不了?再乱说,我现在就去找风隐去,他才不会对我说你才说的那种混帐话呢。”

眼看着阿录真的转身要走,西门瑞武一扯她的袖子,微微一用力就将阿录搂在了怀里,“老婆大人,老公再也不说了,这总成了吧?”

老公?

秦之清的脸上现出困惑,这词汇他听得有点云里雾里的。

之若懒着去解释,看着眼前的这一对活宝,他们多开心呀,可是她的阿雪……

原来,经历了他吐血昏过去的场面之后,她才发现,他早已在她的心里停伫生根,再也挥之不去了。

“阿武,阿雪他现在怎么样了?”低低的有点害羞的问出,她是真的没用呀,再不知道西门瑞雪的状况,她在床上已经躺不住了。

“老婆,快饶了我吧,之若再问话呢。”

阿录又是狠狠的往西门瑞武的胸口捶了两拳,然后才道:“之若,我与阿武也不知道呢,瑞雪他是真的不见了。”

眼看着之若一脸的困惑,秦之清站在一旁补充道:“之若,他应该还活着,只是……”

“只是什么?”心真的急呀,偏眼前的三个大人都故意的对她卖关子。

“太医说他已经过了危险期了,本来就要醒了的,可是那天守着他的人出去端药的功夫再回来,床上的他就不见了,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但我们猜想,他现在一定很好。”再看着之若开始变得复杂的神情,秦之清继续道:“他的身体底子好,所以,那伤对他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的。”

“说什么算不了什么,差一点就刺中了心脏呢,西门瑞雪,他就是一个大傻瓜,他要是真死了,你们说,之若和景洵怎么办?”

阿录的话让秦之清一时有些语塞,由之若的表现他也知道他与之若根本是无望的了,看来,只有把一颗真心珍藏在心底了。

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西门瑞雪就仿佛是人间蒸发一样的消失了。

养了两天身体,之若已经大好,甚至连景洵都可以抱着玩了。

渐渐的,她知道了那天她与西门瑞雪昏过去之后,在西门瑞武和安王爷的协商下,交战双方暂时停止了对抗,而安王爷居然没有接过西门瑞武从西门瑞雪手中拿起的给他的御玺,他走了。

他的离开就如同西门瑞雪的消失一样,谁也找不到那一场大战中的两个关键人物。

其实,他们两个才是指挥各自兵马的首领。

之若还是住在景阳宫,一推门,那迎面而来的女子正是翠儿,快步的跑过来,“娘娘,你身子好些了吗?”

“呵,不碍事了。”

翠儿抱过了景洵逗弄着,“娘娘,小皇子越来越象皇上了。”

却不想翠儿随口的一语,却让之若的心一阵的颤,那天,所有的人都逼着西门瑞雪太急了。

看到之若微变的脸色,翠儿急忙道:“娘娘,其实皇上的心里最惦着的是你。”

她知道,阿录说了,她在拂柳山庄失踪的时候,就是西门瑞雪悄悄让阿录和西门瑞武派人去找她的。

那时候,她还怨他气他狠心,却不想,是她错了。

在芥沫对她不利之后西门瑞雪很快就知道了,却隐忍着不说,只是要把这最后的戏码一一的唱完。

芥沫,她被送去了京城外的道观,这一生,那里成了她的归宿,可细想想,西门瑞雪真的已经很仁慈了,因为道观毕竟要比冷宫好上许多,可以衣食无忧。

想起自己的生,之若只能感叹世事无常,造化弄人。

“娘娘,阿录说今天你要去拜见如妃娘娘,所以,才派我过来照顾你。”

“嗯,一会儿就出发。”醒了有两天了,之所以一直没有去看娘,她是怕自己一时忍不住情绪会在娘的面前哭泣。

当年的事这两天她已经仔细的梳理过了,其实,也不能都怪静妃,娘与爹的所为总是不被这个古代的王朝所能容忍的,只是静妃怎么也没有想到一气之下的先皇会直接就赐死了自己的亲妹子,可那结果呢,却是他的后悔,然后再把他的后悔迁怒于静妃,于是,便暗示由先皇后悄悄的收押了她在暗室里,那一关竟是十几年,十几年的青春呀,其实,静妃也是生不如死。

这倒是便宜了云茹兮,从她做皇后的姑姑死后,她就接手了先皇后的权利,以此来要挟西门瑞雪为她所用,她是真的爱着西门瑞雪,可那爱太过自私,自私的让人不敢恭维却让人唾弃。

风,徐徐的吹来,这样的暮夏,菊花居然早开了,那香就从如意馆的方向散飘了过来。

乘着马车经过如意馆的时候,之若抬首从那车窗看到了那不远处的菊,那么的多那么的美,怒放着绽着它的妖娆。

将景洵交给了奶娘和翠儿,之若跳下了马车,迎着风望着如意馆的方向,不知为什么,最近的她,很怕走进那个馆。

她终还是没有狠下心来为娘亲报仇吧。

就那般,她站了许久,久到两腿都有些麻木了,“娘娘,上车吧,咱们还要出宫呢。”

“嗯。”手指擦着眼角泛起的潮意,她要去墓地了,在那里,也可以看到娘感受到娘当年的辛酸。

京城的街道还是如往常般的繁华,一点也看不出来不久前这里曾经有过一场大战,想起麟儿的娘,之若始终也不知道那个女人曾经在宫里是做什么的,可现在,她已不必知道,只记在心里便好了。

是麟儿的娘,让自己释然了对父亲的一颗心,守在如意馆的地窖,这么些年,母亲并不孤单,这便是属于母亲的幸福了。

生时,她得不到的,死后,她有了双宿双飞,不知道父亲去了哪里,可之若知道,不管父亲在哪里,他心里心心念念的那个人都是娘亲,这便足矣。

只是雪,他是彻底的从这个世上消失了,任谁也找不到他的任何踪迹。

马车停下来的时候,那被修葺一新的墓前还残留着几许余香,一个妇人正迎向之若走来,这样的夏,她全身都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两只眼睛。

透过那双略显疲惫的眼睛,之若知道那是静妃。

款款停下,却不知要如何开口,留了她一命,可是娘亲……

“之若,看到你醒了,真好。”

静妃站在之若的面前,虽然看不到她的脸,可她的声音就仿佛一下子苍老了许多似的。

“雪,他不见了。”心里,已不再怨,还能怨什么,还能恨什么,这世上的女子都是被一个‘情’字所困所扰,静妃爱的是先皇,母亲爱的是安王爷,而自己,却是爱上了静妃的儿子。

这便是天意,谁也违背不了的天意。

静妃伸出了她的手,那手背上是细细的数也数不清的疤,那不知道是怎么留下的,只看着,便让人心疼,“之若,相信瑞雪,他不会放下你不管的,他曾告诉过我,如果不是为了我,他早就带着你离开这个宫走得远远的了,可他终因为我……”哽咽着,静妃又语,“之若,瑞雪他不是不负责任的孩子,他会回来的。”

可他在哪儿?

为什么每个人都不知道他的下落?

就连他的娘亲也不知道呢?

她想见他,在抱着景洵的时候她就特别的想见他。

这一刻,即使是站在母亲的墓前也阻挡不住她入骨的相思。

原来爱,早已深植。

他会回来吗?

竟是那么的狠心。

嗫嚅了唇,在娘的坟前,之若回握住了静妃伤痕累累枯瘦如柴的手,“母妃……”这一声,仿佛是在唤着自己的娘亲,却也是在唤着西门瑞雪的娘亲。

只两个字,却让静妃顿时泪如泉涌,“若……儿,我……我受不起呀。”身子歪倒,即使是还有之若的手握着静妃的手,也阻不住她倒下去的力道。

“母妃……”之若一慌,着急的就欲要拉起静妃,幸好身后的翠儿冲了过来,这才扶稳了她。

静妃靠在翠儿的身上,满是泪雾的眼睛紧盯着下了车被奶娘抱在怀里的景洵,良久,她颤着声音道:“之若,让我抱抱景洵,可好?”

之若点点头,奶娘便抱了过去。

那双布满疤痕的手在之若的面前开始抖得厉害,眼看着时,让她想起了之前静妃送给景洵的那些礼物,她一直都留着,不管怎么样,静妃爱景洵的心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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