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不嫁佟玉阳,我也不会来求你!”美眸泛着倔强不屈服的光彩,就算她山穷水尽,也不会卑躬屈膝,屈服于任何人!一把夺过莫天寒手中酒杯,豪气万千地一饮而尽,“我不知道你与田家,究竟有何仇怨,但是,我在此,代表田家向你赔罪,希望你能高抬贵手放过田氏。”强忍住辛辣口感的红酒,刺激咽喉的强烈不适,恬恬高昂头颅,强自镇定地说。
恬恬优雅自若地放下酒杯,转身欲离去,却被一道强有力的健臂拉回,跌入温暖,却隐约带着丝丝寒意的怀抱,“这样就想走?你以为就凭你一杯酒,一句话,我就会放过你吗?天真!”大手钳制捏紧她纤细手腕,莫天寒嘴角讽刺地勾起。
“自从你非礼于我,自从你进入我的公司,自从你走进这里,自从我知道你就是仇人的女儿,你以为你还能全身而退吗?”她不知道,男人面对越是倔强的女人,越是有征服的欲望,而她,正好挑起了他强烈的征服欲,莫天寒一声冷笑,“现在才想退出,太迟了!”
霸道带着强烈恨意的薄唇,肆虐着红润唇瓣,没有了之前的柔情蜜意,没有了以往的缠绵眷恋,有的只是毫不怜惜,肆意发泄仇恨的怒火。
屈辱!屈辱!“啪”一记响亮地耳光,毫不留情地甩上怒气冲冲地俊脸,手背用力擦着疼痛酥麻地唇瓣,美眸燃起两簇火苗,瞪着他,似乎要把他烧成灰烬。
好,很好,非常好!
这个女人再一次成功挑起了他的暴虐之气!莫天寒脸色铁青,一把蛮横地将她扛在肩头,朝卧室而去。
恬恬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猛然发现身子已被腾空,置身于男人宽厚肩头之上,“你想干什么?放我下来!”恬恬粉拳挥舞着,捶打着男人后背,却如隔靴搔痒,起不了任何作用,男人依然我行我素,不顾她的感受,将她一把粗鲁的抛甩在大床之上。
有没有搞错?!刚才在佟玉阳家的情景又重新回放了?!有所不同的是,这个男人更强悍,压迫感更强,真是出了狼穴,又入虎窝!她悔不当初,真不该意气用事,来招惹他的。
恬恬知道这一巴掌下去,眼前这个暴虐地男人肯定不会轻易饶了她,可是,她实在受不了这个男人如此羞辱。
颤抖着犹如风中落叶的女孩,不知所措地连连后退。“莫天寒,我警告你不要乱来!”恬恬红唇颤抖着强自镇定地娇喝。
“我想做什么,你阻止得了吗?”莫天寒不理会她毫无威慑力的话语,“你敢惹怒我,就应该有勇气承担后果!”步步紧逼。
健臂一把扯过惊惶失措,蜜桃般甜美地可人儿,禁锢在身下,一双如墨玉一般地黑眸透着显而易见地怒火,毫不掩饰地盯着楚楚可怜,却又异常倔强的娇美女孩儿。一贯地冷静不再,一贯地温柔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狂妄跋扈地让人心惊地恨意。
“不要….”恬恬惊惧地张大美眸,看着突然性情大变的男子,楚楚可怜地大眼波光粼粼,泪珠似乎就要夺眶而出。
看着无助可怜兮兮的女孩,莫天寒心中滑过一丝不忍,然,脑海中响起的一个声音,又把他仅存的一丝怜悯扑灭,是谁害死最爱的母亲的?是田志豪,而眼前的这个女人是他的女儿,父债女还,她的女儿也理应受罚,他不会怜悯饶恕任何一个田家的人!
突如其来地强烈恨意,使他失去最后一丝理智,一把粗鲁地扯掉最后遮蔽物——浴巾。
恬恬吓傻了!
手指接触到门把,心里一阵狂喜,一把抓紧,用力旋转,却纹丝不动!
“很奇怪是不是?为什么打不开?”性感男子犹如西方维纳斯,只不过这维纳斯是男性,且更性感迷人。“我才是这里的主人,当然,只有我才能打开。”莫天寒倚在床头,悠然自得地微启薄唇,丝毫没有遮住重点部位的打算。
“可恶!”气恼不已,泄愤似的,用力踹了雕刻精美的大门一脚。“你到底想怎么样?”恬恬背对着他,既羞又急又气,红了一张俏脸,始终不敢回头。
“过来!”威严地话语响起。
“不要!”坚决不从。啊!脚好痛,都怪这该死的色胚!
莫天寒看着惊慌失措的女孩,像只被猫追的老鼠,四处逃窜的样子,一时兴起逗弄她的冲动,心情也没那么糟了,可是,这个小妮子实在不乖,而且,很能挑战他的耐性。
静悄悄地走到毫无所觉的女孩身后,健臂环绕住她纤细腰身,温柔地在她耳边呢喃“傻瓜,我的心意你真的不明白吗?”湿热地唇含住小巧耳垂,舌尖轻舔,游移。
犹如一阵电流袭过,娇小柔弱身躯一阵颤栗,僵直了身体,一动都不敢动,深怕一个不小心,擦枪走火。
“看着我。”莫天寒扳过她地身躯,强迫她正视他,不容她逃避躲闪。
美眸左顾右盼,惹人怜,羞红的脸蛋犹如红透地番茄,散发诱人光泽,就是不敢直视他仿佛能让人迷醉其中的鹰眸。
俯首,莫天寒性感薄唇覆上她水润粉嫩红唇,火热的地舌与她的舌头交缠,以灵活的舌头挑弄着她生涩的感官,大手熟练地轻佻着她敏感地带。
恬恬哪经受得住这般挑逗,渐渐地媚眼如丝,吐气如兰,白皙诱人的肌肤上泛起可疑红潮,柔弱无骨,全身虚软的恬恬,承受不住地攀附上,他健硕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