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说的不对吗?不过也是,即便我不死,你们还是会恬不知耻地在一起的。”对轩辕莫言脸上的难堪看得分明,他的心有丝丝的痛楚,讲出的话却更加锥心。
闻言,轩辕莫言果真脸色更加苍白了。
濮阳冀见此讽笑不已,他一点都不同情面前的这个女人。
看着一样浑身无力的慕容思音,他不得已打断仍旧愤然的方束寒。“方御医,你们的恩怨本王没兴趣,能不能先解了本王王妃身上的迷药?”想来方束寒也不想被人称为“王夫”,濮阳冀直接以他以前的身份称之。不可否认,他不是当事人,无法理解那种伤害无辜人的畸形之恋,所以他其实同情着方束寒的。
听了濮阳冀的话,方束寒转身看了眼瘫坐在一旁的慕容思音一眼,从怀中掏出一个淡蓝色的小瓶子,示意濮阳冀给她闻一下。
方束寒很惊讶也很庆幸濮阳冀爱的是他的妻子,而不是如宿命操控般爱上自己的女儿,这样就不会再有悲剧发生,他的女儿也能幸福了。随即又看了眼一旁的司空易,眼里有点点欣慰。
濮阳冀接过瓶子给慕容思音闻了一下,又唤出青魅,给众人解了迷药。
“我苦心研制了三年,才研制出这迷药,只要稍微闻到一点便浑身无力,而且越是高手越没办法抵挡,你怎么没事。”方束寒不想去看对面的两人,转身就这么看着濮阳冀动作轻柔地揉捏着慕容思音因中迷药而有些酸软的手臂,良久才疑惑地问道。
濮阳冀闻言身子一僵,嘴角冷笑了几声,随即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本王从小没有娘,只有面如菩萨、心如蛇蝎的母妃,什么毒没尝试过,早就练成了百毒不侵之身,这点迷药,本王还不放在眼里,不然方御医也不能如愿以偿地下这迷药了。”
濮阳冀讲得狂妄,他是不怕被下药,所以才任由方束寒这么做,不然方束寒根本就没机会,光隐身在暗处的青魅就能把他放倒,他是有这狂妄的资本的。不过方束寒大概在三年前就在准备今天这一切了,所以他研制的迷药也确实厉害,至少司空易和濮阳离恨武功都不弱,在迷药之下仍旧瘫软的如刀俎上的鱼肉。
大家彼此心照不宣。
同样的,濮阳离恨听了自己儿子的话也有些无地自容,生了儿子却没有好好地照顾他,确实是他这个做父亲的人失职啊,难怪儿子一点情面都不给他留,想必从小就在慕容家那个恶毒的女人手里,吃了很多苦。
见慕容思音安慰性拍着濮阳冀的手臂,方束寒有丝动容,痛苦的不仅仅是他啊!
濮阳冀握紧了慕容思音的手,表示自己没事,淡淡地瞥了濮阳离恨一眼,对他懊悔的神情也看得分明,不过再没一丝的心动,因为他早就过了需要父爱的年纪,而他爱父亲爱到殇的可怜娘也已经死了。如今,也只有面前这个小女人让他放在心尖尖上了,哦,还有家里那对小宝贝。濮阳冀对着慕容思音淡淡一笑,虽如此,情却很浓。
“既如此,我就走了,王爷这下不会再阻拦了吧?”方束寒出声打断面前这对人的你侬我侬,语气黯然地说道。似乎又想起什么,转过头郑重地司空易说道:“司空太子,希望你能好好照顾我的女儿,她也是个可怜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