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福远看着手中的孩子,嘴里念着:“这老道,一下就治好了,这是我儿子应该由我起名字,齐道缘...齐道缘...别说还真好听耶,那以后就叫你齐道缘了!你看这哭声这么响亮,以后一定是个大嗓门!”说着话的功夫,天就暗了下来。
“咔嚓!”一道雷光横跨天地之间,照亮了一切随后又很快消散了,豆大的雨天随着闪电的出现,不期而至了!齐福远赶紧抱着孩子进到屋内,孩子这名也有了,也哭出声来了,但是随着那一声雷响,孩子哭声越来越小,过了一会儿就不哭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外面的雨水,雨水打在院子里的地上没有声音,但是打在房顶上或者院墙上,就像打鼓一样,孩子也不哭也没有闹,就直勾勾的从窗子往外看去。
齐家夫人因为生产孩子后,过于虚弱就睡了过去,这场雨直到齐夫人醒来雨且收住,孩子看着外面地上,这个时候出现了神奇的一幕,院中的地上长出来一朵朵的莲花,不仅如此孩子的左臂上浮现出一朵莲花的胎记,右臂上有一块剑一样的阴影,纹身一样的东西,一会儿出现,一会儿又消失。
齐道缘看着外面的莲花,“哇”的一声又哭了出来,直到哭累了才堪堪睡去,把孩子放到齐夫人的怀里,齐夫人虚弱的看着孩子,对着齐福远露出了笑容,齐福远没有看她,齐福远这个时候正蹲在门口看着一地的莲花发呆呢!
齐福远看着地上的莲花,口里念念有词:“多金那老道说过,我儿子前世忽悠的一个人身边有一朵未化形的雪莲,那雪莲不是随着欢笑天一起降临凡市的嘛,这个我们家这种情况怎么好像,那朵雪莲花记着我儿子了,我儿子身上还有一朵莲花胎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爷,大爷!”这个时候就听见有一个人喊他,就只见齐金跑了过来,走到门口对齐福远行了个礼,然后喘了一口气。
“大爷!门外...门外...门外来了一个姑娘。”齐金喘着气说完了这句话。
“什么?”齐福远看着齐金说。
“大爷!门外来了一个姑娘!”齐金又重复了一边刚才话。
“多大年纪?什么模样?”齐福远连忙问道。
“那姑娘一身白衣,手里拿着一把长剑,头上别着一朵莲花,年纪看不出来,她蒙着面呢!大爷要不要让他进来呀!”齐金不知道多金老道在这里讲了什么,但是齐福远听了。
“白衣...莲花...女的...蒙面!”齐福远自己嘀嘀咕咕,齐金看着齐福远这个样子,齐金也很纳闷:今天夫人诞下一麟儿出来,按理来说大爷应该是高兴的,但是这是个什么情况,今天大爷这是怎么了?正准备上前询问的时候。
“不好,赶紧走,你去拖着她,我带着夫人和道缘先走!”齐福远仿佛明白了什么,连忙对齐金说,正准备转身进屋的时候,后面有人喊住了他。
“哎~我说这位老爷,你就这么不想见小女子嘛,就算你不想见,你怎么知道你家道缘不想见呢?”从身后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齐福远回头望去。
只见这女人,穿着一身白衣,连鞋都是白的,脸上蒙着块面纱,她所过之处,那些莲花一朵朵的都开始消散了,她走到台阶下面的时候,院里面的莲花都消失了,她就站在院里,看着齐福远。
齐福远看着他,又看了看刚刚跑过来身上都溅上泥的齐金,心里纳闷:“这女子,怎么回事,身上怎么不见一点点泥,而且这雨也是才下的!罢了!若是寻仇还则罢了!若不是寻仇,反正也不知道这位的来历!是祸躲不过呀!”
那女子看着一脸纠结的齐福远说道:“我不是来寻仇的!”
齐福远听见这话,松了一口气,但是心里戒备还没有放松下来,因为他一般不和人结仇,要是寻仇就是奔着多金老道说的他那个来历不平凡的儿子来的,只要不是来寻仇这些其他问题都不是问题!
那女子又说道:“当然,我也不是来道喜的!”
齐福远对着正准备上前的齐金摆摆手,自己走上前去,说道:“这位仙姑,不知您从何而来,来此有何贵干呀!”
那女子看着齐福远说道:“我此次来此,为你家道缘来的!”
“敢问这位仙姑从何处得这我这刚出生的孩子叫道缘呢!这个名字还是刚刚一个老道给取的名字,我觉得不错就采用了这个名字!”齐福远看着那女子提出了自己心里的疑问。
“你也不用问我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你的儿子必须要叫这个名字,不然今天他出生你这满门老小都无一幸免!”那女子看着齐福远说了出来。
齐福远看着那女子,见她不说话了,齐福远愣了一会儿,也没有吭声,他以为这女子和多金老道一样,要给他讲一个故事呢,然而并没有!
过了一会儿,齐福远才反应过来,没有后续故事,开口问道:“不知姑娘为何这么说!难道我儿会害我不成?”
“那到不会,其他的我不能多少,要想知道谁要害你,日子还要过,这一切慢慢看吧!”那姑娘说了这么几句话,拿出一把钥匙递给齐道远。
又开口说道:“这把钥匙是从东城门出去,往东走十里,有一大宅子,等日后你家儿子满月之时,估计你也不能把他送过去,就让齐金齐银把他送过去,那里有一件事等着你家儿子处理呢!言尽于此,我还有事!告辞!”说完,一道白光,女子也消失了。
齐福远看着手里的钥匙,看着齐金,又看了看天上,喊了一声:“哎~还有人嘛?没人有仙嘛?没仙有鬼嘛?”
“有!他怎么知道我来了!”这个时候齐金就听见一个苍老的声音在他脑后响起!
“大爷!大爷!别喊了!你听见有人说话嘛!”齐金连忙上前阻止了齐福远,不让他继续喊叫。
“齐金呀!我刚刚没有听见有人说话呀!就听见你跟见了鬼一样!怎么了?”齐福远看着一脸惊慌的齐金说道。
“没...没事...前边可能还要什么事情,我先去忙了!”齐金连忙解释。
“去吧,这一天天的叫什么事情呀,自己的儿子名字不能自己定,满月就要送走,我舍得嘛,我又没死!”齐福远说着,往屋子里面走去!
这个时候,齐道缘的脑海了,出现一幅画面,一朵花,一朵白色的花,一朵天山雪莲,那雪莲一直在重复一句话:“你怎么不笑呢!”
齐道缘没有理它,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过了一会儿,他的脑中一片黑暗,那个声音还在,“你怎么不笑呢!”,每隔一会儿声音就会问他一次,他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他不知道他是谁,他连动一动自己胳膊的力气都没有,他只是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他需要的是睡眠,然后就真的睡着了,他的脑海中那道声音还在,“你怎么不笑呢!”
过了三天,齐夫人终于可以下床了,但是齐道缘,每天也不哭,也不闹,睡觉,吃饭也没有尿过床,乖的不得了,让齐夫人省心了,却让齐福远费心了!
“哎~我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让人省心呢!你就不能像你爹我小时候,那是闹了半个月,半个月家里没有人能睡好过,你看看你也不哭也不闹,倒是你这身子长得快呀,三天了你这胳膊竟然能活动了!”齐福远拿着孩子的胳膊活动着,一边逗着齐道缘,但是道缘不理他,甚至都不睁眼看他。
齐道缘的脑海中,那道声音还在不停的问他,“你怎么不笑呢!”,齐道缘还是没有回答他,他现在就是吃饱了睡,睡饱了吃,也不理别人,因为齐道缘有自己的小窗,齐福远和齐夫人也都没人看着他,一进入夜里,齐道缘身体就会发光,一会儿蓝光,一会儿红光齐道缘没有觉得难受,转个身子接着睡!
就这样过了七天,齐道缘的身体长大了一点点,倒是脑海之中的声音却没有了,再也没有一个女人的声音问他,“你怎么不笑呢!”
齐道缘总觉得脑海之中消失了什么,也没有消失什么,自从拿道声音消失了之后,他的脑海之中就出现了一个十分不合的东西,水火湖,一半是水一半是火,两者互相交融而又互相排斥,齐道缘每天就静静的看着这个,觉得十分熟悉又觉得很陌生!
齐福远每天就是逗孩子,然后派人出去找老道,又让人出城东十里找大宅子,但是每一个去的回来的都是无用之功,每个人都走不到城东十里处,又莫名其妙的回到了齐府,直到有人送了一个信,“时机未到!勿再派人前来!”
城东十里处,有一个大宅子,里面有一个人,一个白衣女子,此时脸上没有带面纱,长得十分好看,具体多好看,臆想之美,你就可劲想吧,你想多漂亮就多漂亮,因为有人喜欢胖的,有人喜欢瘦的,有人喜欢高的,游戏喜欢眼睛小的,有人喜欢眼睛大的,有人喜欢嘴的大,有人喜欢嘴小的,所以为了不把我对好看的概念传授给你们,所以还是用臆想之美,这样没有分歧。
此时女子在念:花开君未笑,花落君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