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呦,这我可不敢接,要不然某人会吃醋的。”宴展接着那只簪子,像是一只烫手的山芋,复又扔给了宴展。
宴展的手微动,那簪子已是进了怀中。
“喂,你把簪子还给我了。”乐乐大急,嚷道。
墨劲风的手也够快的,在宴展接簪子的同时,已是将他腰间的一块玉佩扯了下来,此时方递给乐乐,笑道:“这个给你,就当是你们交换了信物吧。”
乐乐大窘,“我要我的簪子啦。”
“不要啊?那我可给别人了。”墨劲风说着,正要缩回手,乐乐却一把将他手上的玉佩夺了去,“谁要你给别人了,谁说,谁说不要了。”末一句说的很轻,手心里那枚温热的玉佩直灼的她的手心都是烫的,一颗心也是喜滋滋的。
宴大哥的玉佩哎,现在在她的手里了。
“好了,师父交给我的任务完成了,如今回去复命了。”墨劲风说完,人已远去。
人影都看不见了的时候,却又跑了回来,半是戏谑半是叮嘱,道:“乐乐,你可小心二师兄啊,据说师父给他的任务绝非寻常的。”
说完,不等乐乐反应过来追问,复又不见了。
“可恶的大师兄,说这样的半截子话。”乐乐懊恼。
宴展却有点明白了,唇角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荡漾,慕容老头,果然有趣极了。
到了江宁,安顿好了乐乐,宴展马不停蹄赶到大牢,余华生已是奄奄一息,显然是受过大刑的,而在狭窄的牢房里,一个白衣男子正与一群黑衣人缠斗。
余华生尚在劝阻:“这位侠士,你快逃命去吧,以后清明节的时候,给老夫烧上几张纸就感激不尽了。”
入狱的这些天,要不是这位侠士保护,他早已命丧黄泉,哪里还撑得到现在。
“主子马上就到了,余大人再坚持一下,也不差这一时半刻的。”就在他说话分神间,一柄剑已是擦过他的手臂。
流出的血不多,却是黑色的,剑上是摸了毒药的。
“可恶,竟使这下流手段。”白衣男子说着,越发的将一把刀舞的密不透风,可毕竟是中了毒,对方人又多,使的是人海战术,车乱战,显见是要耗尽他的体力后,再杀余华生。
而牢里的动静这么大,狱卒们像是什么都没有听到,该聊天的聊天,该喝酒的喝酒。
显然也是接受了什么命令,才不管不问。
“侠士,快快去吧,要是你命丧于此,余某死不瞑目啊。”余华生劝着,而那白衣男子的呼吸紊乱,步伐也是跌跌撞撞了。
“余华生,看你今日还逃不逃得过。”那群黑衣人说着,竟是朝着余华生走去。
明晃晃的剑刃,在有些暗的牢房里是那么的刺眼。
白衣男子心里着急,主子,主子,和衣辜负你的重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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