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衣服本来就是又破又臭,这下可总算能换一件衣服了。”
看着查冬把满是破洞的衣服扔在一边,张显呆呆的不知在想什么。
“傻了,傻了先把你身上衣服还我,再穿在你身上该发臭了。”
张显把身上的衣服重重砸到他的身上,“谁稀罕。走先陪我找一件外衣。”
重新换了一身衣服的二人站在所谓的基地门口,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那个,这个有点像下水道的东西真能是狗屁入口?”
“我怎么知道,谁叫你把人杀的那么痛快。”
“我不杀他你能知道那句话是坑啊?”
“那就烧,那你的火烧。”
“大哥,你见过火烧石头的,你以为烧开水呢。”
“加上两桶冰水足够了。”查冬向张显伸手,
“要啥?”
“防御的符箓,要不然你倒冰水啊。老大,我是刺不死,但是能烫死。”
二人又是一番手忙脚乱。两团火焰包裹着灰白色的石头,石头逐渐变黑,空气越发扭曲,
“往后。”张显极速向后退,一桶冰水洒满滚烫的石头,滚烫的小水珠四处乱窜。
“咔嚓”石板不规则裂成几块。
“成了!”二人看着洞口跃身而下。
“这里会通向哪里呢,资料上并不存在这个通道的记录。事情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身着红衣的小女孩闪现在二人刚刚消失的洞口。
她轻轻抚摸着一块碎石,上面一朵莲花浮于海面之上。
“青海生莲花,看来我发现了不得了的东西,看来这回科长的位置是有着落了。”
“喂,我是第九科的小沁,嗯,有重要情况汇报。”
“小子,可不要跑的太快呦,那个小叫花子才不是姐姐的菜呢。”
二人顺着倾斜而下的楼体一路急步,越往下的温度越高,越发潮湿。
“咔咔”
“什么东西?”张显看着眼前的黄色蛋壳上裂纹由小变大,褐色尖足划过小腿,衣服尽裂。
“卧槽,老子又不是某岛国的男性演员为啥要天天换衣服。”
张显赶忙布置双层固甲符,
几缕血线刺向人形物体却被一躲而过。
“喝”张显手中一抹赤红横扫怪物,一时躲闪不及硬是挨一下,隐隐有焦味隐现鼻翼。
“吓我一跳,还以为你是杀不死的呢。”
查冬身子前倾,“张显,我们得换一个地方打,黑暗终究不是我们的主场。”
“不行,现在一切都是未知数,谁也说不准下面是不是一个虫窝。”
“咔嚓”查冬身外固甲符也是应声而破。
查冬趁机腰间扭转,躲过一击。
“这样,给我五秒,不三秒的时间。给我定住它,我就不信爆它的头还能让它活着。”
查冬身子旋转成了一个毛线团,丝丝血线包裹怪物的身体。
可是血线架不住镰足的锋利,往往刚是绷紧就是一划就断。
镰足越挥舞越是迅速,血线也是越织越密。
“三”赤枪抵住怪物的脑袋就是刺不进去。
怪物似乎也意识到了死亡的来临,挣扎越发剧烈。一团麻线分出若干细线深深刺入地底,
“既然不能生吃,那就烤了吃。”看着手中钢筋刺入大脑无望,张显手中钢筋不在赤红一片,花纹尽汇聚一点尖端,铁水的温度张显大是不清楚的,
“嗤嗤”只见怪物头颅只剩黑灰一片。
张显不敢再握着手中的钢筋,只是向下一撇,
“boom”下方闪现耀眼的火光,“没想到你手中的棍子还能当手雷使。”
“本来是不能的,我也希望以后也不会有机会使用这个手雷。”
二人皆是满脸颓丧倚着土壁说着不着调的话。
“还行吗?”
“你呢。”
“不行了,能力用的太频繁了。”
“和你差不多,看来地下比你我想象要复杂许多。”
“那是,一个逃跑的预备队员和一个刚刚开发的豆种就想挑一个组织的老巢,连边都没摸清就要当死老鼠了。”一个成熟女子淡淡传来。
“是谁。”二人靠着土墙慢慢起身。
“是我呀,我是琯琯啊,”女声陡然变得稚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