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误会,误会!”尤采菊嘿嘿讪笑,这人打也打了,睡也。。。还没睡,这不还能挽回嘛。。。
尤采菊摆出她单纯可爱天真的笑脸,“哎呀帅哥,这个,误会,你这房门没锁,我以为是用我自己的房卡开的呀!”
“门没锁?”沈东黎听了这话,眉头微皱,原先是酒店经理送他进的门,难道。。。
“是呀是呀,真的没锁,不然你说我怎么进得来。”尤采菊见沈东黎这幅表情,还以为这卖萌管用了,连忙想挣脱开来。
这一动,沈东黎压得更死了,一双修长笔直的筷子死死的抵住尤采菊,两人都是一身浴袍,这木筷子还是磨砂的,她甚至能觉得有些硌脚。
而沈东黎则因为那一身棉花糖的而紧张得身体紧绷,“进错了房,打了我,就想走?”
“你。。。那你想怎样!”尤采菊硬着头皮顶嘴道,双脚扎得有些痒,还努力的挪了挪。
这不动还好,一动沈东黎觉得更不舒服了,让谁被一坨棉花糖蹭都舒服不到哪儿去不是?
他穿着重气。耳根子也染上了粉嫩的红。
“别动!”沈东黎低呵一句,再也受不住这样的折磨,松开尤采菊双手跪立起来。
好巧不巧,这刚起身,腰间系着浴袍的带子松开,男人完美的线条在尤采菊眼前显露无疑。
尤采菊忽然感觉鼻子有些热热的,伸手一抹,那鼻血就这样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沈东黎瞧见她这样,一副被吃豆腐的样子手忙脚乱的收拾好浴袍跑了下床,活像一个被调戏的良家妇女。
“看什么看!拿纸来啊!”尤采菊这人一尴尬,暴脾气就上来了,该丢的脸也丢了,还要什么形象!
沈东黎被她吼了一个机灵,居然乖乖听话去拿了纸巾。。。
尤采菊仰着脖子,将纸巾揉成团堵了上去。
沈东黎看到尤采菊那细长光滑的脖子,在夜光的照射下洁白无瑕,引人遐想。
那该死的令人难受的感觉又来了,沈东黎转身走进厕所,默默的用冷水洗了把脸,冷静的分析着这情况该怎么处理。
再说房内的尤采菊,懊恼的将手上的血往那昂贵的真丝床单上蹭了蹭,眼看着手上还有血迹。
只能继续仰着脖子走下床,两个大眼睛努力透过插在鼻孔的两坨纸巾缝中着路摸索着走到洗手间。
而沈东黎正要走出去,尤采菊不由分说的一脑袋撞在了男人结实的胸膛上。
不得不说沈东黎的胸肌坚韧而有弹力,尤采菊被纸巾堵住的鼻孔也依稀感受到男人身上好闻的香水味。
尤采菊忽然觉得脑袋有些发晕,鼻血流得更带劲了。
色令熏心啊!尤采菊在心中呐喊着,好没出息。
“你到底要做什么!”沈东黎抬手挪开了尤采菊久久不舍的离开的脑袋,他怎么觉得这个丑女人在吃他豆腐。。。
“我。。。我就是想来洗个手。”尤采菊舌头打结,原本口齿伶俐的她说话都不太利索。
沈东黎低头撇了一眼她血迹斑斑的小手,再看着她为了防止鼻血溜出来高高扬起的小脑袋。
他拉起尤采菊的手,将她带入洗手间。一声不吭的打开水龙头,试了试水温后将尤采菊那双洁白细嫩的双手拿进水流下冲洗,修长的手指还搓了搓那些有些凝固没有被水流冲走的血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