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派掌门与张皇与天邪战门的魔楼大战一场,魔楼因寡不敌众败逃。各大门派掌门与魔楼一战也损耗不少,追击了三天三夜之后尽数体力不支无法支持,唯有张皇尚有余力仍在对败走的魔楼进行追击,却自此与消失不见!
距张皇失踪已有月余,众派掌门在寻觅无果之后,只好默认张皇在追击魔楼的过程中身死,并将噩耗传到了张皇府上。
此时张皇府得知张皇身死的消息内陷入万分悲痛之中!其妻青莲也是不敢相信张皇已死,含泪悲痛道:“不可能!我丈夫武功绝对不输魔楼,怎么会死?”
一旁年幼的张倾粉雕玉琢的小脸上也挂满了泪水,正摇晃着青莲的衣角哭道:“娘亲,爹爹去哪儿了?他们都说爹爹死了,爹爹是去哪儿玩了吗你告诉孩儿。”
青莲望着小小的张倾,抚摸着张倾的小脸,含泪安慰道:“娘亲也不知道你爹爹去了哪里,但等他回来一定会给你带很多的好吃的好玩的东西。”
谁知,张倾却一把甩开青莲的手,稚嫩的嗓音低吼道:“不要好吃的好玩的,我只要爹爹回来!”
……
蓬莱岛上,一名男子被浪潮抛在了蓬莱岛的岸边上。几个时辰过后男子突然惊醒,双眼爆出耀眼的精芒!身形一跃而起,并全身气劲盘旋,震得岸边周围的树木尽数折断。
但男子这一击过后,眼中的精芒赫然消退,周身气劲也渐渐涣散,再无之前的神采。
男子海水中自己的倒影,心中疑惑道:“我…我是谁啊?”
忽然,男子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可脑中却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打断了他的思绪。
男子稳住自己的心神,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不知自己此时身在何处,一股孤独悲凉的感觉从心中升起……
距与天邪战门大战已过去半年时间,参战的各大武林门派在此战中消耗不少。这半年内不停的培养新一代年轻弟子,极速恢复至往日的鼎盛时期。
天一城城主府内,天一城主正坐在城主宝座之上叹息,眼中充满悔恨失落的神情。
城主府的一名守门侍卫对另一侍卫道:“城主每日寝食难安,誓要寻找那失踪已久的张皇,可这都半年还没见人影了,要是那张皇还活着必然有人发现他的踪影,可这半年来并无任何关于张皇的踪迹啊!”
另一侍卫则道:“可不是嘛!据说这张皇武功修为极高,连我们城主都不是其对手,可惜现在却了无音信,多半凶多吉少了!”
就在此刻一名手执羽扇,身着绫罗白袍的男子闯进天一城主殿内。
门前的两位侍卫武功亦非比寻常,可还没等与那男子过招有身体的接触,仅一个眼神就将二人定格原地不动,失去心神。
天一城主察觉一股强大的气息朝自己逼近,立马警觉起来。只见来人推门而入,嘴角轻扬,俊美的容颜上展露着春风拂面般的微笑。
天一城主一见此人甚感大喜,起身快步走上前去,作揖道:“在下不知无梦尊者到来,未曾远迎还望包涵!”
原来此人便是被武林中人奉为仙人的无梦尊者!
无梦尊者之所以被武林人士奉为仙人,是因为他可梦见未来之事!
无梦尊者摆了摆手,朝天一城主递上一块玲珑剔透的宝玉。宝玉上散发着丝丝玄气,入手一股暖意直涌心头,显然此玉绝非凡品。
天一城主看到此玉不禁大喜过望,连忙接过宝玉,眼中充满希望的问道:“这是张皇先生的伏龙玉啊!不知尊者从哪儿找到的?张皇先生是否还在人世?”
天一城主越说越激动,张皇与他乃是莫逆之交,亲如兄弟。此刻无梦尊者手中有张皇的消息,天一城主自然不敢怠慢,对无梦尊者说道:“尊者还请明示张皇先生的所踪,在下定将重重酬谢。”
可无梦尊者却道:“张皇先生乃是武林大德,即便没有重金,在下也会尽力查清张皇先生的下落。然而,我第一次入梦感知到他的下落是在天邪山,我的人在我的指示下在天邪山外围找到了张皇先生的玉佩。”
“第一次?那尊者第二次呢?”
天一城主李天一焦急得问道。
可尊者脸色却稍显迟疑,思考了许久才开口说道:“第二次入梦感知,张皇先生好像是在传说中的蓬莱仙岛。”
闻言,天一城主李天一面色一变,不可置信的看着无梦尊者,试探性的向无梦尊者问道:“尊者,有些话虽然不好说出口,但还是想问您一句,您第二次入梦是否是睡糊涂了?”
无梦尊者:“……”
“本城主并不是质疑尊者,只是这天邪山和天邪战门是在南海,而这蓬莱仙岛传闻是在北海,且不论蓬莱仙岛是否存在。就距离而言,两地相隔足有万里,怎么会在如此短的时间自天邪山消失又一下跑到蓬莱仙岛了呢?”
面对天一城主的疑惑无梦尊者心中也早有了准备,于是坦然说道:“这也是令我疑惑的地方,所以我刚刚说张皇先生可能在蓬莱的时候才略有迟疑。可我入梦之术由天所赋,几十年间无一预感出错,但其中种种根本无法解释。”
时光荏苒,一晃十年已过,张皇仍是音讯全无,其子张倾也已经十七岁了。由于缺乏父亲的管教,平日里不学无术,整日与人打架,闯得祸事不断,人们都因他父亲张皇的缘故无法与他计较,也知道张倾是因为没了父亲的管教才变成如此这般。
“给我跪下!”
回到家中,张倾的母亲青莲怒吼一声,命令张倾跪地认错。
“反了天了是吧?整天给我到处惹祸,人家要不是看在你是你爹的儿子的份上,换做常人早就把你打得生活不能自理了。”
面对其母青莲的斥责,张倾像是平日里挨惯了青莲的痛骂,表现得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语气冷冷得说道:“打架怎么了?那些人打不过我就是技不如人,愿赌服输,整天跑来告状算什么本事?”
闻言,青莲脸色一变,怒火不禁涌上心头,揪着张倾的耳朵就不松口,疼得张倾是龇牙咧嘴的哭叫:“阿娘你太卑鄙了,用如此下三滥的招数…啊啊…疼!”
“知道疼是嘛?我给你请来的先生希望你好好用功读书你不听,非要跑出去和人比武打架,现在知道疼了?”
其母青莲此刻的表情和行为在张倾眼里就宛如吃人的魔头一样,狠厉的眼神盯着张倾让他不由得打颤。
“可为什么阿娘只让我读一些圣贤书,却不让习武啊?人家苏城城主儿子、铁拐帮帮主的儿子,还有天一城主之子人家都让孩子习武呢!”
张倾不解青莲为何不让他习武,而他身边的朋友人家的孩子都让习武,唯独他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