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大家好话骂话都训起李贤德。
“你一人疯也就罢,咋就带孩子一起疯呢!看看你把孩子们带成啥样,尽惹出些麻烦来才秤心。”
“惹麻烦招来的祸就是你一家还好,却是把庄子都连累上。你以后还怂恿他们占山为王?”
“你呆头呆脑真不知还整哪样,要是再敢把孩子们往歪路去,你也别回塞口庄了。”
“嚯嚯自家孩子就算了,还把别人家也带去嚯嚯。这次你整所有人,下次又做出哪般事情来,我们可没那个闲工夫跟你周旋。”
……
面对大家的指责李贤德杵着跟一尊雕塑,双手互插在袖口中。毕竟他变成这样别人都不讨喜,反而是厌烦。
而关心他只有蓝雪珍,家里有什么好吃的也就留一点,二叔吃不吃她管不着,总之是一家人吃什么不可忘记家人。
二叔穿着都是破衣烂裳,蓝雪珍每年都做几身衣服给二叔,只是他不穿新的。
穿一件破的不能穿了才换上一件,一旦穿到身上就不会脱下来洗,就这样穿到破为止。
有些伸长嘴的也问过蓝雪珍,她家二叔那么拉塌还脏,到底有没有厌烦过;又帮爹带大逍寂,有没有埋怨过公公。
她只是笑眯眯的回答人家话题:这些是老天的安排能去怨谁,咱们就坦然面对,何必去计较那么多有啥用。都是一家人不必弄成两家心,团结一致才是家的风情。
大家都指责二叔,李存孝也不去反驳一句,哪怕一句也好。他的性子随他爹,很软弱,遇到乱事心头豪无头绪。
蓝雪珍实在忍受不了大家对二叔的指责,上前去与庄子人对口角,“大家可别责怪二叔了,他没有错,反而是我们更欠他多得多。孩子们的性子野都是我们为父母造成的,苟不教父之过这句话不就是说我们吗?孩子自从能自理,给大家造出很多麻烦事,这些可不能怪我家二叔,你们要怪就怪我们做父母的不是。”
蓝雪珍是明白人,与其让人骂二叔还不如骂父母更是得理。孩子们顽皮又关李贤德什么事,做为亲父母不去管教还指望别人不成?
有一个明事理的人一提,好像众人也清楚了,不再迁怒于李贤德。
……
这次事件给了孩儿们很大的教训,不敢太调皮了。日后自是乖乖去学堂。
学习好坏无所谓,能占个学位就很好。
沈方可不看重他们了。
要是当初孩儿们原形毕露,他也不会出师,在家好好带自家孙儿就好。
现如今他在杨家坎任教已有五个月,总结来书教的不多。学生们个个都是臭皮匠,他打算明年不再任教了,回家养好天年。
又迎来一春,山民们欢欢喜喜迎新春。孩儿们更是高兴,等了一年终于穿上一身红衣裳。
好文、好武和逍寂,新寄还有仁寂他们可不用为上学而每天要早起。
二叔不当他们老大,现在是群龙无首了。
因为他们在为这支队伍选出一位‘老大’。一时也想不到什么能比赛的事,就先把这事放在一边。
每天都无所事事在山涧里串串。
二月天气暖和,是一个好赶集日子。大人去赶集都很少带着孩子们去,李存孝陆领达他们有些现成货物要去卖。
好文好武也要嚷嚷着跟着,爹却不让跟,把那嘴巴翘起来能挂个油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