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点是他想把你妹妹从你身边踢走,把老家的家人安插在你身边,就近照顾,因为以他现在的身份已经无法照顾老家那班人,你妹妹认识他知道他的黑历史,怕你妹妹认出他,所以才会遭此毒手。据你妹妹说,发生这种事不是第一次,断断续续已经将近三年了,她昨晚还做了梦,梦里有小孩的哭声,似乎有家眷在。这个梦已经住进她体内了,只要一闭眼就会梦。”
“她傻啊!她不会告诉我。”邢浩东骂。
“她不能直截了当的告诉你,她的行动是被监控着的,包括通讯。对方还以你和家人相要挟,所以她不敢轻举妄动,牵一发而动全身,看你妹妹年纪轻轻的懂的倒还不少,隐忍度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妹妹,委屈你了。”邢浩东七尺男儿听到这既然掩面痛哭起来,她才十九岁,是家人含在嘴里疼着的,何曾想过会遭遇这一切。
又释放出有毒的气体,这个毒气起初会让人发困,过一会会又精神起来,肚子会稍微有些疼,但不明显。而且头发掉光了,脸上的痘痘越来越多了……“啊!不要不要——怡儿,怡儿,又做噩梦了吗?”似乎有人在喊她。躺在床上的邢菲怡双目紧闭额头倾汗,脑袋左右摇晃,双手在空中飞舞着,惊吓的尖叫出声,然后一个激灵坐起来,心脏还是砰砰直跳,这个梦太可怕了。
“怡儿怡儿,你还好吗?”说话的是奶奶,方淑兰。
邢菲怡坐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着,脸色青绿,眼神惊慌,额头汗水滴流,后怕的咽了下口水。这个梦太可怕了。
梦的主人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我托梦,我跟他远日无仇近日无怨的,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
“奶奶。”她转过头望着奶奶担忧的神情哀惜的喊了声。
奶奶点头应“哎”
“饿了没?饿了我叫厨房传膳。”奶奶温和的抚摸着她倾汗的额头。这丫头脐带未断就被送到自己跟前来,是自己一手把她带大的,比对浩东那家伙还疼,儿子儿媳早些年去国外发展事业定居在那,家里就剩祖孙三人和一些帮佣,索性浩东对这个小妹妹也是喜欢的紧,打小就护她,带她玩教她学习,就像个跟屁虫似走哪带哪!哪曾想无缘无故会被这个奇奇怪怪的梦境困扰住。
方淑兰看她眼皮又垂了下来,似乎又犯困了。
紧张的说“怡儿,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还是还想睡?”她心往下沉,为何她近来总是昏昏沉沉的,哪里出什么问题了吗?
方淑兰赶紧叫帮佣打电话给邢浩东,邢浩东接到电话听完情况,挂完电话就给医院的朋友打电话,要他来家里一趟,两个人前后脚到家。
那医生是他旧时同学,给她全面检查了下,说了句:“她体内似乎有股不明液体在流窜,那股液体具体是什么我还说不准,需要进一步检查。”
邢浩东听完惊愕的睁大眼珠,把他送出门外说了句:
“那有劳你了,有结果第一时间告诉我。”
“好的。”目送他远去,邢浩东又折返回屋。
进邢菲怡房间,俯身帮她擦拭着额头的汗,说了句:“怡儿起来喝点粥活动活动一下,不能老躺着,会越躺越软的。”
邢菲怡全身软绵绵的不想动,无奈架不住邢浩东的软磨硬泡,掀开被子被邢浩东搀扶出房门,身着睡衣睡裤的她,面容憔悴,显着更加单薄。
邢浩东见了心疼不宜,好好的一个人被梦境折磨成这般摸样。
那人好狠的心,这朵花还没开尽就早早蔫了。
为了金钱不舍手段丧尽天良,会被雷劈。
这种人就是功成名就,站在世界最高顶峰也不被世人所爱戴或尊敬。
那钱是肮脏的,是踩着他人的尸骨爬上去的,是出卖自己灵魂和糟蹋他人肉身和精神折磨的魔鬼,人人得而诛之。
“妹妹,哥哥会为你讨回公道的,哥哥不会白白让你承受这一切,那人做的出就要受的住,他妈的还是人吗?他就不配成为人,是牲口。他的眼里只有钱,他被金钱染红了眼,什么道德人性在他心里通通是垃圾。钱钱钱,最好用钱烧死他,自己造的毒气以后就自己享用,最好一股脑儿喝下去,喝死你,让你也承受别人所承受过的痛,你才会铭记在心,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脑子被驴踢了,分不出是非好赖来吗?你心里有没有底限,什么是底限你知道吗?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你他妈的你知道不知道,你的行为会给全人类带来多大的灾难,生灵涂炭民不聊生就是你们这帮人毒害的,他人的生命在你眼里都是狗屎吗?你啥不给自己喝不给自己家人喝,喝死你傻逼。你要再不觉醒再不悔改,回归正途,等待你的就是灭亡。坏人是不会存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正义和真理终究会战胜邪恶的。你等着,等着被伏法吧!除非你将功补过,以身作则,饶你不死,否则的话你知道后果。”邢浩东气着咬牙切齿,恨不得喝他的血吃他的肉鞭他的骨,这种人就该暴尸野外,让豺狼虎豹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