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眼醒来,映入眼帘的是家里那稍稍耀眼却不刺目的吊灯。脑袋微微有些疼,是因为什么来着?
哦,好像是这两天“搬砖”搬得太过分了,一天搬十几个角色,确实有点累到了。但是...为什么会有种怪怪的感觉?我走出了房间,大厅一片漆黑,,罡哥在沙发上躺着玩手机,看了我一眼,又转回去看手机了。
磊哥呢?回家了?
我转回头看了一眼罡哥的房间,磊哥正在床上呼呼大睡。
我突然有种很怪异的感觉,仿佛此时此刻,站在原地的这个人,不是我。
可是我也没去问他们,因为觉得没必要,名字只是一个代号,但我,就是我。
拿起手机,处理了一下未查看的消息,我坐回电脑前,继续我的游戏币搬砖工作。
但就在我的手指触碰到键盘的一瞬间,脑海里突然多出了一些记忆,与此同时,剧烈的头疼开始蔓延,从我的天灵盖,一直延伸到我的太阳穴,仿佛有一股,来自内部的重压,在压迫我的脑子。
我立刻起身回床坐下,紧接着我连坐着也无法办到,双手捂着头,一遍又一遍的迎接正在到来的痛苦。
几分钟后,那深入骨髓的头疼仿佛从未来过一般消失了,而我也仿佛从水里捞起一般,满身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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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夏新,听起来可能有点像夏心,或者下心。前者,听起来像个女孩子的名字,大学玩的最要好的室友兼死党在向别的朋友介绍我的时候,无数次嘲笑过我这个名字太女性化,后者,是我自己觉得,父母给我起的名字太不负责任,只有对什么事情“上心”的道理,哪有下心的。
学校叫成都学院,不是什么很牛逼的名字,所以说出来也不算好听,所以也不是什么好学校。我当时报考过来的时候,也属于三本。当时我妈在志愿参考书上让我选十个意向中的学校,我挑了半天,又放在那继续玩,毕竟高三毕业了,谁不喜欢放飞自我。可当临近报考志愿最后期限的时候,我看着这十个选择,也犯了难,我觉得都不是我想要的。然后随便百度了一下自己的分数线,再加上一所听起来更想去的城市。emmm,当时就想到了说成都网红美女多的嘛,去看看也不错。就看到了这个学校,果不其然,最后我查了一下分数线,我是我们学校在南省那一年录取分数最低的那一个...
毕业前夕,我看着自己还有七八门必修没过,对于自己大学期间胆小不敢作弊,又没有好好学习的沙雕样子狠狠鄙视了一番,然后去报了一个程序员全栈培训,最后终于顺利做完毕业设计,找到了一份最平凡不过的开发岗位。
磊哥和罡哥,是我的合租室友。磊哥是我在一款名为地下城与勇士的游戏里认识的,当时大学里,跟着室友们一起重新回到了这个几年没上的游戏,说好大家一起怀旧,结果一个个把我拖进来就跑了,我就加了一个路人缘比较好的游戏工会,当时磊哥和我都是小萌新,互相拉扯,直到现在。当时快毕业了,他说,要不你过来和我一起合租吧,我这和一个室友一起合租呢,正好一起玩。于是,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看起来,这个背景有点不符合本书的名字。其实我原本也这么想,直到今天。
……
我睁开眼,望了望四周,一片漆黑,想了想,我掏出了手……诶我的手机呢?作为重度手机依赖症患者,手机可以说是我的命。全身的口袋都摸遍了,还是没有找到,我暂时放弃了利用手机手电筒功能照亮四周的想法。
没有光源,我也不敢四处走动,因为此刻我眼前是极暗环境,没有一丝光线存在于周围的环境中,同样也无法折射周围的场景到我眼中。我生怕附近可能有什么未知的危险,毕竟此时的我还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静静地在原地站了十分钟,我渐渐失去了耐心,毕竟这种类似于禁闭的体验是让人极为难受的。我开始小心翼翼地在我周围慢慢挪动,用脚尖从下到上慢慢摸索我周围一米内的情况,然后是两米,三米……
“啪嗒”我的脚尖好像触碰上了一摊沾满浇水的海绵,还好那是没有凝固的胶水,我慢慢把脚缩了回来,准备想想其他办法,能够搞清楚这是个什么东西以及我现在在哪的办法。
但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伴随着一片光线出现在我面前,但是这道声音过于巨大,以至于我思索了两秒钟才分辨清楚,这是磊哥的声音,他在说,小新呢,又出去玩了么?至于为什么说是一片光线,委实是因为这一道光线的光源实在是太长了,让这道光线就像是一扇微黄色玻璃窗一样。
等等,微黄色?
我仔细沿着光线传来的地方看,好像是从一扇双门门户中间的小缝中照射进来的。站在阴暗处,我向外仔细打量着外头的情况。
但当我仔细分辨清楚外面的景象时,却被这景象惊呆了。这这这……这分明就是我和磊哥合租的屋子,只是,这屋子何时变得如此巨大,磊哥何时也变成了巨人。
我有点惊慌,情不自禁地稍微喊了一声磊哥,但是他仿佛未曾听到,我有点害怕,稍微加大了一些音量。但就在此时,右前方阴暗处,亮起了数道绿色的光,看样子……
我大吃一惊,联想到了传说中野外生物在夜色中眼睛反射的光芒都是绿色的,这该不会是危险生物吧?我赶紧收声,同时根据记忆中后方探索过,没有生物存在的地方后退,因为我想起来,那些生物一部分是通过红外线热感应来分辨死物和生物的,而且我可能触及了它们的领地范围。对的,是它们,因为我不知道类似于眼前还未看清全貌的生物,在这仿佛无垠的范围内,究竟还有多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