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和张羽虽然不知王八彪所居之地乃为何处,但想必此令牌可以帮助二人找到王八彪所住之地。
此时二人早已没了原先的期待,一夜未睡的疲倦感便涌上头来,二人郁闷的闲谈着便回屋沉沉睡去。
......
北原。
一座巨大无比的活火山之内,一座神秘莫测的祭坛正建立在此。
祭坛周围有密密麻麻的岩浆流动着,只有祭坛上面没有岩浆的存在。
岩浆之内有着许多密密麻麻的白骨,白骨拥挤着白骨,难以移动分毫。
白骨各种各样,龙骨,凤骨,雀骨等尽在其中。
祭坛上面还有着堆积成山的洁白玉石,仿佛和青彩所用的一样,但仿佛又不一样。
血红色的祭坛刻满了密密麻麻的纹络和符号。
有飞禽,走兽,苍龙,朱雀,玄武......看起来令人触目惊心。
此祭坛建立在此不知有多少年岁,但那古老沧桑的气息却在告诉着世人这座祭坛的古老,那血腥刺鼻的味道,更是在告诉着世人此祭坛的血腥和恐怖。
而十几名身披红袍的老者跪伏在祭坛中央,嘴里还念诵着晦涩难懂的咒语。
突然一名老者缓缓化为灰烬飘散开来,但剩下的老者却并没有因为眼前这一幕而感到惊慌,而是更加狂热的念诵着,紧接着又一名老者化为灰烬,这恐怖的一幕透露着一种诡异之感。
最终一名名老者尽皆缓缓化为灰烬,灰烬全部飘落在祭坛之上。
这座火山突然开始微微颤抖了一下,紧接着又颤抖了一下,最后猛烈的颤抖了起来,祭坛也跟着颤抖了起来,堆积成山的洁白玉石开始缓缓融化了起来,最终化为洁白如玉的白水,融入祭坛之中。
颤抖之势开始越来越大,越来越激烈,祭坛上面诸多的复杂纹路开始闪动不已,不停的发出耀眼的光芒。
轰的一声巨响,一道巨大的火红色光柱从祭坛上面发出,光柱冲天而起,爆发出耀眼的光芒。
然而火红色的光柱即将刺破岩壁的时候,却被一道光幕给拦了下来,令光柱无法冲出火山之外。
祭坛开始缓缓破裂,裂出许多密密麻麻的裂缝。
“啊!”
这时光柱之内发出一声惨叫,紧接着光柱内走出一名浑身赤裸的少年。
少年的表情有些呆滞懵懂,少年就呆呆的站在祭坛中央。
“啊!”
突然少年猛的捂住脑袋,跪地惨叫,凄冽的哀嚎着。
良久之后,少年嘴里开始大喊着:“我...是...谁?我究竟是...谁?”
“啊!”
突然少年开始更加惨烈的嚎叫着,手上的指甲都掐入到皮肉之中。
良久之后少年才停下了惨叫,嘴里喃喃自语着:
“我...是...我是仙...”
“吾名...”
最终少年缓缓站了起来,少年看起来普普通通跟平常人无异,只是那双眼睛充满了沧桑之感,给人一种震慑人心之感,令人心生畏惧。
少年仔细的打量着自己的身躯,有些疑惑的喃喃自语道:“几十万年?还是百万年?万族之血,万族之躯,万族之魂...”
“啊!”
突然少年又猛的捂住脑袋,痛苦的惨叫了起来。
“可恶,果然这种禁术是有弊端的。”
过了良久之后少年才平复下来,少年站立在原地疯狂的大笑着:“可我终究还是活了过来,我看这一世,还有谁能于我相争?”
......
楚河只觉得这一觉睡的十分舒服,没有烦人的闹钟,也没有令自己最头疼的父母,一觉醒来早已不知何时。
楚河走出院内,看着灰蒙蒙的天空,和只剩残阳的太阳,莫名的有些失落和想家。
楚河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每次下午睡觉晚上醒来,看着一下子就灰暗下来的天空,总觉得特别失落和孤独。
只是如今这种感觉特别强烈,也浓烈。
突然一声娇笑声打断了楚河的思绪。
“楚师弟想什么呢?”
楚河回头一看,发现说话之人正是肤白如玉的青彩师姐,楚河有些慌乱的答道:“啊,没...没什么。”
青彩凑上前来有些狡黠的问道:“真没什么。”
楚河匆匆看了一眼近在咫尺如玉般的脸颊,连忙低下头来,闻着少女特有的芳香,有些脸红的轻嗯了一声。
青彩此时也注意到了这一幕,打趣的问道:“楚师弟害羞了?”
楚河闻言脸色更红,正在这时,忽然传来一声大叫。
“青彩师姐,放过楚河师弟,有什么事情冲我来。”
两人转头看去,只见张羽正嬉皮笑脸的站在大门门口。
张羽贱兮兮的说道:“青彩师姐你别看楚师弟平时花里胡哨骚里骚气的,其实楚师弟连小姑娘的手都没拉过,你就别逗他玩了,有什么事你就冲我来,我顶的住。”
青彩闻言咯咯笑了起来,没好气的白了张羽一眼道:“我来是有正事的,今天那位师兄来了吗?”
张羽闻言思索了一下,有些不确定的说道:“张口骂娘,闭口骂爹的那位?”
青彩闻言又是一阵乱笑,笑道:“要是被那位师兄听到,你少不了一顿毒打。”
张羽风骚的摇了摇头,一本正经的道:“唉,师姐此言差矣,我辈修士岂怕师兄一顿爱的鞭打?。”
楚河闻言狂翻白眼。
还爱的鞭打?我看是皮都打脱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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