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机器视觉这一块呢……林轩你在听吗林轩？”
“啊抱歉张叔。”
林轩回过神，连忙看向黑板。
今天因为应寒时的手受伤，很多事情没办法做，所以一早上的时间林轩都在跟着张叔上课学人工智能。
只是在上课途中林轩没办法克制自己把注意力转向应寒时的方向。
此时的他正开着实验室唯一的一个大屏幕电视，津津有味地看着那部《回X的诱惑》。
看向屏幕的眼神，比看悬疑剧时候的林轩还要专注与认真。
如果这一幕的主角只是一个中年大妈的话，林轩还可以接受。
但是身为一个新生代的科学领军人，年纪只比林轩大三岁的青年帅哥，居然对这部剧情狗血，三观尽毁的伦理神剧情有独钟？？？
“太草了，怕不是假的应寒时。”
林轩在内心吐槽，但是他又不专心的举动让张衡无奈地敲了敲黑板。
“别瞧了，那是博士的兴趣爱好，每天都要看的。”
林轩连忙收心。
************************
这几天林轩都在黑森这边跟着张衡学习，公司给他安排了一个实习助理的身份，住的地方也搬到了黑森这里。
……
“好了，就上到这里，先休息一下。”
“呼——”
又是日常上完课的林轩长舒一口气，这种课实在是太累了啊，一早上下来没听懂多少。
而且这种“一对一辅导”真的让人心理压力太大了啊。
算了，反正应寒时也说过，重点不是让我学习知识，而是为了让我的大脑经常性处于活跃状态。
林轩这样想着，忽然发现电视的声音似乎从刚才开始就消失了。
他侧头看去，发现应寒时正用右手拿着笔，在纸上写写画画，并不时地皱眉思考着。
他好奇地走进一瞧，看见的是一张刚完成到一半的阵图。
应寒时用笔缓慢而又稳定地画着一道又一道的弧线，每完成一道，就要思考一阵，然后才下笔。
有时候会画出失败或者又认为不合适的线，就重新拿了张纸先画上完成的部分再重新思考。
林轩看着这一道道弧线将阵图完成的过程，心里浮现着奇异的感觉，有种亲眼看见“诞生”的美妙感。
“别看了，你学不会的。”
应寒时突然抬头，他放下了笔，转了转手腕，连续集中精神画了一个多小时，就连他也有些累了。
画阵图实在是有些太过于费精气神了。
“呃，我觉得我以后我也应该可以自己画了，现在也可以先观摩一下的。”
“哈……对于现在的你来说当务之急根本不是这个。”
应寒时走到一边，拿起煮好的开水泡起茶来。
他低着头看着从茶壶中流出来的茶水：“而且，虽然你的天赋很好，但是毕竟没有看过太多的阵图，现在就连解析那些最简单的阵图也不能在两秒内解完，经验上有很多不足。
而且智商上嘛……嗯，也有要努力的地方。”
“……”
我的智商……很正常好不好！！不要每次都用这种好像我是智障儿一样的语气啊喂！！！
“不过，”应寒时泡好了茶，他转头递给林轩一杯，然后稍稍站远了一点：“让你事先学一下也不是不可以，没准可以加快你的学习速度。”
“！”林轩很意外，他以为应寒时是不会松口的。
“可以吗？不会耽误其他练习的时间吗？”
“你自己去安排好时间，但是其他的你都不能落下，反正又不是我的时间。”
应寒时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实在让林轩无力吐槽了。
“我想让你最初能够完成的，是能够将炁转化成火球的图。”应寒时将那描绘着他在发布会上召唤出火球的七张图拿了出来。
“这…这么快？不应该先让我画那些你让我解析的很简单的阵图来练习，最后再画这个高难度的吗？”
“那些阵图本身都没有什么意义，画他们的意义不大，而且画的时候有一个明确的目标不是更好吗？”
应寒时将纸一字排开，“你知道我为什么会画这么多张图，去实现一颗再普通不过的火球吗？”
林轩假装思考：“是因为很难吗？”
“……”
“很难，当然很难，但是这七张图并不是所有的图都跟这颗火球本身有关。”
应寒时说道：“在当时因为还在起步阶段，要实现这颗火球的阵图很复杂，也没有相关知识告诉我应该怎么做，所以我用了整整七张图才将它各个属性实现出来。”
“简单来说的话，这七张图分别实现了火球的‘空间’，‘物质’和‘状态’。”
应寒时拿起了第一张纸：“这一张，是对应着火球的空间的阵图，可以让它在你设定好的位置上出现，只不过我现在只能让它在离施放者本身不远的地方出现。”
接着他双手分别拿起中间的四张和最后的三张图：“这四张，是关于火球的‘物质’的，另外最后的三张则是与‘状态’有关。”
“实际上，我在将炁转化成火球时，并不是直接实现了一颗火球，而是先将炁转化成可燃但不可见的物质，最后再去决定了它的状态。”
“你看，作为第一个探索的我们用如此艰难的方式才实现了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东西。我不否认未来的人们一定可以用更简单的图去实现乃至更复杂的‘魔法’，但现在的我们，也只能用这些粗制滥造又多冗余的图去完成这些东西了。”
“希望你不要令我失望，如果你能够在较短的时间里成功画出来的话，一定可以成为很好的助力，毕竟，时间可能不多了。”
“不多？”林轩不明所以。
“嗯，等你可以成功制作出来了，我会将所有的事情告诉你。”
“这样吗……”果然啊，应寒时确实在隐瞒着什么，这个炁到底是什么呢？
这个这个世界果然不止是炁的量增加了这么简单。
虽然不知道应寒时具体隐瞒了些什么，但是林轩还是振奋了精神：“我会努力的。”
应寒时笑了笑：“加油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