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并没有停,只是小了点下来,麻子他们吃完后我看是耐不住性子了,收拾了一样就冒雨出去了,我想他们一定迫不及待找那屠夫去了。
很多人看雨慢慢不大了,就回房了。
我也起身要回房了,只见刘德松还坐于那,他的酒还没喝完,就那么一小瓶酒他都喝了不知道多久了,我想,不会喝酒还装内行,都不知道子自己在别人眼里的人品有多差了。
就当我差不多就想走的时候,刘德松居然也起身了,拿着酒晃到了七当家的身前,他这一举动让我吃了一惊,他要干什么呢?
刘德松举杯向七当家敬酒,七当家却疑惑地看着他,没有举起酒杯,看了刘德松几秒后,却不理他了。
刘德松微微一笑,一口喝干杯里的酒,然后道:“七当家,在下可否请教你一个问题。”
也不等七当家答不答应,他继续问道:“在下有一位亲戚,和七当家长的差不多,他每日都很苦恼,在下想请问七当家有什么解决苦恼的方法吗?”
很多人都想不到他会问这样的问题,我一下子觉得气氛就不对了,刘德松这小子是不是喝酒喝糊涂了,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晚上还有这么重要的事情,在这关键时刻还瞎胡闹,你一个人挑的过人家七个当家吗,我一颗心提到了喉咙上。
七当家眉头大皱,唰的一声跳上了桌子,用一双小眼狠狠的盯着刘德松,怒道:“你是不是在嘲笑我!”
很多人都没有离开这,刹时大家都停住了交谈,全看向了这。
刘德松却不紧不慢道:“在下只是请教问题而已,怎么会嘲笑你呢?”
一旁的毒鹰道:“你他娘的刘德松,是不是又想找事,你他娘的听好了,凡是嘲笑过我七弟的人现在都他娘的去见阎王爷了,你他娘的是不是活腻了?”
这毒鹰一句话四个他娘的,骂得刘德松好像不是他娘生的一样。
刘德松道:“六当家,难道有人嘲笑一下七当家你就要了那人的命吗?”
那毒鹰道:“是又如何。”
刘德松道:“我刚才只不过是向七当家请教问题而已,我是在嘲笑他吗,再说了,人家只是嘲笑了一下而已,用的了要了人家的命吗,你们这种做法和嗜血帮又有什么分别!”
毒鹰看了看刘德松,又看了看一脸怒色的七弟,道:“你他娘的不要提嗜血帮来,老子不吃你那一套,你他娘的刚才不就是嘲笑我七弟是侏儒吗,他娘的畜生的我帮我七弟要了你的命。”
说完毒鹰亮出了他的兵器,是一把精钢铁棒。
眼看就要动武了,猎鹰出来阻止道:“六弟,不可动武。”毒鹰一棒敲在地板上,地板裂开了一个大洞。
刘德松往后退了几步,转向大家道:“大家这次评评理,我刘德松刚才哪句话是在嘲笑七当家是侏儒,而且我的那位亲戚也是侏儒,我看七当家活的这么潇洒,只是想向七当家讨教一下心得给我的那位亲戚而已。
在下好意相问,只是这样,他们却想要我的命,这是不是欺人太甚了。”
众人好像都不卖刘德松的账,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这刘德松又在挑事了。
玄阳子苦着一张脸从后边而来,他道:“你个兔崽子,赶紧滚回你的黄山去吧,再不滚回去,小心命难保。”
刘德松叹口气道:“你们这里的人就会以大欺小,以多欺少,我哪一次不是都出自好心,都不知道你们藏着什么心。可是我还没有见到刘庄主,见到他我就马上走。”
刘弘道也从后边而来,他朝李德松道:“你还是走吧,就你那不靠谱的消息,我想爹也懒的听了。”
刘德松放下酒杯,一脸无奈道:“既然你们这么想我走,我便走吧,可是我走了你们可不要后悔哦。”
玄阳子火道:“快滚快滚,没了你这里清静多了,有多远滚多远,再也不要回来了。”
刘德松怒道:“大家不免相识一场,何必闹的如此不开心呢,你看,雨还下的这么大,等雨停了我再走吧。”
鲁花聆的声音从后边飘来:“你还是赶紧走吧,走迟了小心七位当家要了你的命,我们可不会救你哦。”
刘德松大叹一口气道:“既然这样,那我便走好了,只是在下还有个最后的请求。”
毒鹰火道:“请求你个娘呀,再说,老子的铁棒耐不住性子了。”
刘德松道:“在下看雨还这么大,只是想借几个蓑衣而已,这个总该可以吧。”
李弘道道:“你自个人去找人要吧,尽快走吧,这里所有人都不想看到你。”
刘德松转身的一瞬间朝我眨了眨眼,然后朝门口方向努努嘴。
很快他就带着手下出了食堂的大门。
我不知道刘德松葫芦里又卖什么药,他刚才的动作好像是要我出去。
刘德松一走,食堂又恢复了平静,他们继续又各自在讨论者什么了,我为了不引起大家的注意,便默默地顺着后门走了出去。
我快步往房间而去,却见刘德松就在我回房的那条必经之路上等我,他见我来了,塞给我一件蓑衣和斗笠,悄悄对我说道:“收拾东西,马上走,我们就在这等你。”
我本想问他什么的,可是看他一脸匆忙,我就快步跑回房,东西其实我都已经整理好了,我赶忙拿了东西,悄悄的关了门。
外边还下着雨,我赶紧穿上了蓑衣,戴上斗笠,快步往目的地而去,只见他们一伙人都在那等我了,我赶紧加入了他们的队伍。
屠夫还坐于大门那,他也不阻拦我们,默默的看着,我躲在队伍中间,就这样混出了天门山庄。
雨雾笼罩着整片山庄,我走在空旷的路上,有一种如卸重负的感觉,雨水的冰凉感使我感觉又有了新的气息。
我问刘德松:“你刚才为何调戏七当家,你不是说好了晚上行动吗,难道计划有变?”
刘德松道:“你难道没有看出来吗,我调戏七当家只是为了尽快离开这,计划本来是不变的,只是这场暴雨让计划有了变数,我想挖的地道可能会进水,大师他们都还在地道内,我怕他们有危险。”
我道:“我刚才以为你喝多了,脑子糊涂了呢。”
刘德松道:“你以为我刚才在喝酒吗,我是在想事情,怎样才能让你也能不知觉的出来,还好有蓑衣和斗笠隐藏了人的面貌,我可是冒着最坏的打算的,还好他们都中计了。”
我道:“既然大师他们有危险,我们尽快赶去救他们吧。”
刘德松道:“不要急于一时,我怕有人会跟踪。”
我道:“你戏都演的这么好了,难道别人还不相信你?”
刘德松道:“你小子一看就没闯过江湖,你没听过小心驶得万年船。”
刘德松绕了好几个圈,终于确认没人跟踪而来,他转进了一个小道,朝另一个方向而去。
这方向好像还是朝着天门山庄而去的,只是要绕过一座山而已。
大雨使山路异常的难走,还好我走惯了山路,而其他人都是练武之人。
不一会儿,我们就到了刘德松说的那个地方。
地道口就在天门山庄后院山的另一边,旁边堆满了从里面挖出的碎泥。
雨水顺着地道一直往里进水,刘德松对了洞口喊了几句,半响都没人回应,于是他派一门人进去,只见水已经整整漫过了膝盖,他这地道挖的并不深,只够一人弯腰进去,这么多的水,只不知道大师他们怎么样了。
那人蹚水进去了,刘德松对我说大师他们就呆在离洞口不远处的地方,当初为了怕有人会其他野兽来打扰他们,他特意派了一个人留下照顾大师他们。
可是蹚水进去的那人过了半天还是没有出来,这到底是怎么了,难道大师们被水冲到最里面了。
那人最后还是出来了,他说他都走到底了,不见大师他们也不见师弟。
李德松眉头皱了起来,事情常常会出乎人的计划之外,可大师们到底去哪了呢,他们中了毒,应该走不远的,再说了,留下的那个人去哪了呢,难道是有人发现了这个地方。我心中暗暗求佛主保佑大师,愿他没事。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那位师弟见地道进水了,便挣扎把大师他们抱于另外一处了。
这么一想我们便环顾四周看看有什么情况,值得庆幸的是在一颗树的上边发现了一个往右的箭头,箭头是用石头画上去了,顺着那箭头,走了约莫一会儿的路,我们在一个不远处的一颗大树下发现了那位师弟和大师他们,悟能大师和普同大师还有一点知觉,吴致远躺在那喘着粗气。
我赶紧跑于大师他们面前看看他们到底是中了什么毒,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他们的脸色灰灰的,我把了下他们的脉,这中毒症状再也明显不过了,我想他们怎么会中了这毒呢,又是谁下的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