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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休养生息祀与戎

建安十七年正月,天气愈发暖和,只是逆流和顺流的差距太大,加之战船众多,虽然看上去浩浩荡荡,但速度很慢。

不过速度再慢,总算是踏上归程,即便刘琚归心似箭,这会儿也不得不捏着鼻子忍受这龟速般的速度。

这一日到了皖城,因并未在此驻泊的安排,船队便依旧缓缓向上游而去,走舸等小船还好,大如艨艟斗舰之类,桨手们可都累的不轻,即便沿岸有纤夫拉纤,船速还是慢腾腾的。

立在船楼之上,刘琚远眺皖城,依稀可见岸边营垒废墟,关羽雀洲一战降服数万东吴军,江东战局因此而进入转折,可以说皖城之战,奠定了平定江东的基础。

自那以后孙权便一蹶不振,最终兵败身死。

“主公凝视皖城良久,半晌无语,莫非是在触景生情?”贾诩来到船楼上,手扶栏杆,对刘琚说道。

刘琚回过神,微微一笑:“孤感怀世事无常,昔日受典农校尉一职,奉伯父之命于临沮处理流民与屯田养军等庶务,可谓起于微末,不想短短数年,趁此风云际会之英雄时代,步步为营,如履薄冰,方有今日霸业初成,而一切恍如往昔。”

贾诩眯着双眼,望向宽阔的江面,捋着稀疏胡须喟然叹道:“主公英雄之器,乃潜龙之姿,荆州本就是四战之地,乘风化雨便可成飞龙在天,只要主公始终心怀天下,以拯救苍生为已念,此事亦乃天意,自可顺义行事便是。”

“军师此言差矣。”刘琚笑道:“若非军师与诸君相助,孤又岂有今日?”

贾诩一听,连忙摇头道:“主公言重了!老夫何德何能?不过是查漏补缺而已……”说到这儿,贾诩想起一事,便转而说道:“江东初定,百姓流离,工商不兴,未知主公欲如何处置?”

“唉,眼下江东因战乱之故,除了粮草不足之外,钱币之制也完全崩坏,各郡县物价高低不同,颇为混乱,使得民生凋敝,物少流通,长此以往非但会使得百姓受苦,官府会饱受其害,故而孤已应子初所奏,铸造新钱百万,亦平抑物价,用于荆、扬二州。”刘琚思忖一刻,说道:“吴会得地利之厚,铜锡铁矿极为丰富,今江东地广人稀,一时难以开采,故此,吾欲移流民往江东,不知诸位以为如何?”

贾诩谨慎道:“主公,今春耕在即,各地农田尚需大量人手,若往扬州移民,则恐伤荆州农事,还请主公三思!”

眼下这个年代开采矿山手段落后,人背肩扛,所需民力甚多,再加上冶炼需要砍伐大量木材,处处需要民力,然而贾诩所说的也是实情,刘琚不禁皱眉沉思起来,乱世之中,人口才是最重要的战略资源,人口越多意味着国力越强,国力强则意味着战争潜力更强啊!

贾诩见状,捋着稀疏胡须说道:“主公何必舍近而求远?境内山越不服王化,时降时叛,足有百万,除此之外,尚有百越之民,居于山林之中,何不平之用以开矿?”

刘琚听了心中一动,抬眼看向贾诩说道:“采矿冶炼多有危险,只怕山越等族也不自愿,若强行征其采矿,恐生祸乱。”

“非也!山越、百越等多属吴越遗民,将军莫非忘记干将、莫邪乎?”贾诩眨着小眼睛,对刘琚说道。

山越虽也种,然因所居住之地多为山林,耕地极少,且方式落后,收成非常有限。

百越更不必说,几乎完全以渔猎为生,但是他们采矿冶炼乃至铸造兵器的水平并不低,这也是山越、百越等族常常能够与统治者相抗衡的主要原因。

“军师一言惊醒梦中人啊!”刘琚点头说道:“然山越事关重大,还是容我等回襄阳再行商议。”

不过数日,刘琚率领水军大部自长江逆流而上,经虎林过皖口,由夏口入汉江,又经数日方回到襄阳。

大军同行中还有一批年轻的士族子弟,显得鹤立鸡群,皆乃江东霸府任职重臣的长子,应楚侯之召,前往襄阳鹿门学院入学,然知悉内情之人皆知此举乃主上驭下之道,名为入学,实为为质,家族长子羁留襄阳,乃牵制之道。

襄阳南城大门洞开,吊桥放下,赤炎军得胜班师,三千赤魂卫开道,数万赤炎军护行,一路上旌旗蔽日,沿途刀矛生辉,离城十余里,襄阳留守诸葛亮得了消息,一早便与刘虎,伊籍,蒋琬等人往城外迎接。

长途行军,颇为劳累,刘琚为展示军威,鼓舞民心,命凯旋之师列队入城,接受百姓欢呼。

襄阳城早已戒严,各个街头巷尾皆有军士把守,楚侯宝盖马车入城,沿着官道缓缓而行,引起十余万襄阳百姓的欢呼。

“主公万岁,主公万岁!”密密麻麻,延绵十余里的百姓掀起一阵阵山呼海啸的呐喊声。

每个百姓的脸上皆带着殷切的期待与激动,他们的感情最为淳朴!昔日先主景升公在世,荆州屡屡遭江东兵入口,百姓苦不堪言,今楚侯率大军伐吴功成,壮大荆州基业,荆州与东吴从此再无战事,百姓终于可以安居乐业。

最终,马车停在一座极度富贵堂皇的征南将军府邸前,与寻常府邸不同的是,府门大开,门前有带刀甲士戍卫,当马车停下时,刘琚信步而出,身着紫色侯服,器宇轩昂,但当他看到恭候在府门的妻儿之时,刻意摆出威严之相的脸上,却不禁露出了激动之色,稍作犹豫,他便下了马来,搀扶起蔡姝与黄月英。

蔡姝摸摸长子刘襄的小脑袋,对身后一众小屁孩笑道:“还不上前拜见父亲。”

几个小屁孩奶声奶气地跪地磕头道:“恭迎父亲回家。”

刘琚蹲下身子抱起长子刘襄与,在小脸上亲了一口,短须扎得小家伙咯咯直笑,而次子刘裕少年老成地躬身立于母亲黄月英身前,而三子刘恪则胆怯地躲在黄月英的身后,拉着她的裙角,一脸警惕。

刘琚心中一阵歉疚,两岁的孩童失去母爱,性格多少有些孤僻,他放下长子,欲伸手摸一摸三子,刘恪却缩回了小脑袋,刘琚心中一阵尴尬,随即在黄月英的解围下,一家人径直入府以叙亲情。

待回了府邸后院,刘琚稍稍漱洗换了身衣服之后,便立即先往客院东厢拜见。

自从刘备死后,其遗孀甘氏与糜氏,带着刘禅住在东厢小院之中,由蔡姝代为照顾其起居。

此次伐吴之战历时两年,刘琚方回襄阳的翌日便来问安,使得甘氏与糜氏受宠若惊,而一眨眼刘禅已有五岁,与自己膝下诸子相处得还算和睦。

如今甘氏的身体很不好,勉强应对了几句便精神不济,很是困乏的样子,刘琚见状便不再多说,起身告退。

当夜刘琚在牧府内设庆功宴,席间刘琚亲自向留守的诸葛亮,蒋琬,以及东征的有功之臣频频敬酒,恩宠至极,并下令后上,而群臣受赏过后皆大喜,推杯换盏,直到三更方散。

回到后院,已是掌灯时分,虽然并未多饮,但刘琮还是有些微醺。夜风微凉,酒意上涌,脚下就有些轻飘飘的。及至进了内室,刘琚只觉眼前一亮,仔细看去,见帷幕摆设等都焕然一新,案几锦榻无不精致,不由微微一笑。

他这一年来在外领兵征战,孤枕难眠之时,对于家的温暖更觉可贵。

更何况佳人如玉,岂能不思?一念旋起便觉香风暗袭,转头一看,蔡姝娉娉婷婷,持灯而入,本来这种事自有侍女来做,可她却偏偏将侍女打发走,所图者,无外乎与夫君独处尔……

蔡姝作为正室,已是一个孩子的母亲,风韵犹存,一举一动莫不风情万种,哪怕只是坐在那看人一眼,都足够让人食指大动。

帷幄里红烛垂泪,半夜云雨,战事在蔡姝的讨饶声中结束,刘琚意犹未尽的抱着香肩半露的妻子,一只手枕在脑袋下回味余韵。

蔡姝半边身子都趴在刘据身上,微微喘着粗气,拿手指在刘据胸前画圈圈,脸上潮红未褪,格外迷人,她扭动了一下腰身,撒娇道:“将军,眼下襄儿年纪已不小,是否该请个师傅为其教授蒙学?”

刘琚迷迷糊糊间道:“夫人看中哪个先生,再······”

蔡姝转首一看,再发现刘琚已经沉沉睡去,叹息一声,吹掉灯烛,静静睡去。

建安十七年正月旦日这天,襄阳城万人空巷,无论达官贵族还是市井百姓,皆争相涌向南郊。

城门外道路东侧两里处有坛,坛制四成,各高八尺一寸,下成广二十丈,再成广十五丈,三成广十丈。

昔日每岁冬至,刘表于此祭祀昊天上帝。

《左传》有云,国之大事,唯祀与戎。

然而刘琚却不会授之以柄,另外命人在南郊修筑了汉鲁恭王一系的祠堂,进行祖祭。

随着悠扬的祭钟敲响,刘家上下余人,在楚侯刘琚的带领下,列队向祭祀祠堂而去,祭祀时间并不长,一个时辰便结束了,刘琚还要赶去牧府,接受荆州百官的旦日朝贺,其余族人则各自活动,大多聚在一起聊天,准备参加中午盛大的刘府家宴。

旦日乃新年,本是为了祈求丰收,前一日便要进行一系列的准备,旦日在这个时代,是一个热闹熙攘,充满欢乐气息的节日。

盖因一社的地域范围大多涉及乡里,所以参加社祭的人数相当可观,不同家庭的男男女女聚会在一起,奏乐歌舞,设席饮宴,热闹非凡。

旦日之后,百姓就要投入到紧张的春耕之中,一年的辛苦劳作,也就随着欢快的旦日结束而开始。

春日迟迟,深夜凉意颇重,刘琚在饮过醒酒汤后,却没有立即去见诸葛亮等人,而是来到了府中供奉先人的宗祠中。

刘琚在刘表的排位前上了几柱香,凝望着刘表的牌位,他躬身沉默了许久。

堂中烛火依依,帷幄的阴影在烛火下摇曳不定,恰如人们聚散无定的心思。

“今日琦兄未曾前来看你,已是危在旦夕,想来是伯父不愿见我等手足相残,既然伯父想要琦兄活着,琚儿自然会尊崇伯父遗愿。”刘琚喃喃自语,眼中神色不可言说,“琚儿这条命乃伯父所赐,琚儿有今日一切,皆拜伯父赐予,我并非狼心狗肺之辈,伯父当洞察我良苦用心,伯父欲使琦兄活下去,琚儿亦不吝啬让琦兄永享富贵,然琦兄这些年犬马声色,病入膏肓,我已命神医张仲景为其诊治,只能为其续命,能够活多久就算尽人事安天命了。”

刘琚又沉默下来,良久,他拜了三拜,退出堂外。

漆黑如墨的夜空中,疏朗的星光透过云雾,依稀可见。

透过墙壁上的斜方格窗,隐隐能看到窗外的夜色。卧榻旁的几案上,鹤龟铜灯明明灭灭。

夜风吹得白色的素纱帷幕微微晃动,静谧的夜,本该安然入梦,刘琚却在床榻上辗转反侧,实在睡不着,索性掀开被子披衣而起,绕过屏风,往室外走来。

他方踏出门外,就听旁边有人低声问道:“主公?”

黑暗中虽看不清这人样貌,但刘琚却听出他的声音,正乃亲军统领黄嗣,刘琚顿了一下,说道:“无事,只是有些难以入睡,故而一个人出来走走。”

黄嗣闻言,便不再做声,亦不上前相随,这府邸之中守卫森严,他倒是不担心刘琚的安全,只是很少见刘琚躺下之后无事起床,所以感觉有些怪异。

很快院内石雕的亭形立灯便被侍卫举火引燃,刘琚沿着院内小径,缓缓踱步,借着朦胧的灯光,倒不虞冲撞了什么。

不知不觉来到祠堂中的密室之中,祠堂密室的漆黑木门半掩着,青布帷幔,昏暗的灯光之下,刘琚上了三炷香,拜了三拜,正静静凝视龛位上的牌位,不知跪坐于蒲团之上多久。

母亲!孩儿已经平定江东,你再忍耐些时日,等着我一统天下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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