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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阴谋

晋阳侯府

花园之中,晨鸟欢叫,喜鹊回首翘望,随后双足一蹬,树枝压弯间,青白双翼振飞,“嗖”的一声,穿过朱墙,直扑府邸长廊,沿廊檐展翅而过,猛地瞧见梁上有虫,投入其中。

“咦,莫非有喜?”

侯明未着华袍而穿宽袍,负手立于廊檐之下,抬头仰望梁上喜鹊,面上神色悠然而喜。

正此时,长廊有下人匆匆而来,递上一张拜帖:“老爷,有人投上拜贴!”

侯明眉头微蹙,接过拜贴匆匆一览,神色攸然一顿,“王钰?”

想到此处,他对下人吩咐道:“去召二爷前来,便言我有要事相商。”

“诺。”

静室之内,侯明坐在坐榻之上面色阴沉,盏中酒一杯接着一杯,眉头却皱成一个大疙瘩。

“二弟,前些时日大公子差人送信来,转告我等兄弟,李公欲清算我兄弟昔日旧账,派来了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前来查账,据闻此子来头不小,那新式的记账法便出自其手,若适得其法,我等昔日做的假账将无所遁形。”侯明一口酒下肚,呛得直咳嗽,冷道,“哼!想我兄弟二人跟随李公忠心耿耿十余年,到头来却要行那卸磨杀驴之事,二弟,依你之见,我等该如何是好?”

侯常端坐于对面,倾身向前,面露焦急之色,嚷嚷道:“兄长,此乃鸟尽弓藏之举,我等岂可坐以待毙?当早作打算才是。”

侯明从袖中抽出一封信筏,放至案几之上,侯常慌忙拾起细细一观,脸上尽显惊惧之色,“兄长,此子来者不善,恐非善类,想不到其人以言媚主,实则欲设谋篡夺李氏家业,幸亏大公子明察秋毫,识破歹人奸计,然其此次奔赴晋阳,欲谋我兄弟二人,恐借查账之事大做文章。”

“唉,我岂能不知?想不到王钰小小年纪便有如此城府,李公待侯某有知遇之恩,侯某岂容李氏家业落入外姓之手?定要助大公子一臂之力。”侯明怒而拍案,斥道,

“兄长,眼下李公受其蛊惑,忠奸不辨,虽然说那些账册我已经弥补漏洞,然其中明眼人一眼便可窥尽个中门道,若万一被他找出些蜘丝马迹,他再向李公进谗,我等就死无葬身之地。”侯常长身而起,在堂上急得团团转,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侯明被他弄得心烦意乱,端起杯中酒一饮而尽,冷笑道:“叫他查便是,有为兄护着你,我倒要看看一介孺子有何能耐?若事有不逮,天下之大何处去不得?”

“侯兄,生逢乱世之中,失去了这晋阳偌大的基业,我等便如无根的浮萍,难不成我等还要遁入太行山落草为寇?”下首侯明的心腹张既出声反对道,

侯明缓缓撑手于案上,眼神不善,“你二人且近前来。”待二人附身倾听之时,侯明在耳畔轻轻低语,眼角青筋抽搐一下,阴狠道:“·····索性依我之见,一不做二不休——”言未尽,做了一个手刀往下切的动作,其意不言自明。

张既霍然地一下站起来,带得案几上的酒杯咣当一声滚落于地,酒水洒落一地,他脸色骤变,颤声道:“万万不可,侯兄,此计后患无穷,那王钰乃李公假子,身份非同一般,倘若在晋阳侯府之内遇刺身亡,我等亦脱不了干系,到时李公震怒,我等可不好收场。”

侯明脸色露出轻蔑之色,道:“哼!我何时说过要在晋阳行刺于他?此番我欲邀他过府饮宴,他若要查账,我便奉上钱财,他若坦然受之,算是识时务,若他执意要查出点甚么,那就不要怪我等心狠手辣啦。”

他目光寒意深深,眸中闪过狠辣之色,“无毒不丈夫,张管事,你与那太行山的黑山贼张燕有故旧之谊,可奉上黄金百两,万不得已之下,在归途之中截杀他们,务必销毁账册,此乃后发至于人,永绝后患,即便李公怪罪,我等尽可将过错推到黑山贼身上,那真是神不知鬼不觉。”

“二弟,你便回帖,明晚邀其过府,我等为其接风洗尘,在宴上待我试探他深浅一番,才做处置不迟。”

“诺,兄长。”

侯明怒睁着一双通红的双眼,面露狰狞之色,道:“若他不知好歹的话,就只好送他上路,至于后事,我想大公子一定会妥善处置的。”

“啪”

一声鞭响,马车缓缓驶向侯府,待至近前处,辕上的车夫翻身落在一侧,将正帘一挑,笑道:“钰公子,到了。”

“嗯,你且在此稍待。”

王钰站在辕上微微一打量,而后踏着木墩下车,徐步走到阶前,对门口的随从稍作拱手,笑道:“无极王钰前来侯府拜见,劳烦通禀。”

随从笑道:“家主已知,特命在下在此相侯,钰公子且随我来。”言讫,将手一摆作引。

“有劳。”

王钰正了正衣冠,面不改色,随即与樊虎同随其入内。

踏入府中,院子不大,一目可以尽览,无心沿途春色,由着随从领着穿廊走角,不多时便已行至正堂。

婢女置下清酒与水果,端手俏立于一侧,初见王钰风仪之时面露震惊之色,三两眼后便目光平淡,以免失礼。

王钰安坐于案几后,端起杯中酒浅尝,淡如鸟味,眼光则漫不经心地打量着堂中陈设。

侯明此人倒是懂得附庸风雅,便是堂壁挂着不少字画,其中一副好像还是司马相如的《子虚赋》。

当下徐徐走到壁前,负手细细观之,渐渐沉迷其中而不自知。却不知那侯明早已在室口窥视,见王钰看的津津有味,见婢女欲作言见礼,轻轻挥手将其制止,随后默不作声地踏入,故作发出爽朗的笑声,“哈哈!想不到钰公子对书画之道颇感兴趣。”

王钰回过神来,便见侯明上前一揖道:“在下侯明见过钰公子。”

待王钰回过身来,侯明方才看清他的模样,正当此景,美郎君一身月白儒袍,顶上青竹冠,与那字帖浑然一体,霎时间如玉映画,一眼望去,遥遥如青松静秀于岗,巍巍峨峨则似玉山矗立,浑如楚之宋玉,熠熠生辉。

王钰身子微微一震,回身见到一男子,一身华袍,稳重有度,神情犹然一愣,便知此人的身份,少顷,揖手回礼道:“钰一时观字入迷,竟不知侯掌柜已至,失礼之处,还望海涵。”

“哈哈!何罪之有?且坐下叙话。”

侯明爽朗而笑,自行走到案几前落座,待王钰斜坐于对面后,笑道:“我观钰公子仪态不凡,浑身书卷之气,想必乃饱读圣贤书的有识之士。”

“承蒙侯掌柜谬赞,钰粗略读了几年诗书,尚登不了大雅之堂,倒是让侯掌柜见笑了。”王钰稍作沉吟,拱手一揖道,

侯明略有所思,眯起眼来,小心试探道:“钰公子既然乃读书人,何故摻和到这商贾賤业?”

“在下不过为父分忧。”王钰心无城府,坦率道,

果不其然,侯明暗叹大公子慧眼,王钰果然是冲着李氏基业去的。接下来二人相互寒暄一番,便已至午时,侯明自引王钰前往客厅饮宴。

侯明踏步出门,领着王钰穿过檐下回廊,直直迈向客厅,还不忘向王钰介绍北地园林的特色。

王钰挥着袍袖默然相随,目不斜视,只是说到兴致之处,微微颔首。

一路所遇的随从与婢女,见到二人联袂而至,纷纷避于一旁行礼。

入了客厅,筵席已然摆好,案几上菜肴丰盛,清蒸獐肉,鹿唇,烧山鸡,花菇鸭掌等数不胜数,真是奢侈啊!让王钰一度以为自己是否吃上了满汉全席。

少时,王钰发现自己一副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模样,有点掉价,连忙收起嘴脸,展现出一副淡然处之清高读书人应有的模样。

所幸侯明装作没有太过在意,还以为自己是不是筵席安排的太过丰盛,引起了这位深不可测的钰公子的怀疑,倒有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侯明到底是经受过大风大浪之人,只好走一步算一步,收敛起脸色,为王钰介绍了一下今日作陪的二弟侯常。

王钰出于礼节,忙起身与对方见礼,却对他印象不好,一副尖嘴猴腮的长相,一双贼溜溜的眼睛眯着,透着精光,一看就知道不是善茬。

看来侯常也是能说会道之辈,在酒宴之上,有他的插科打诨,再吹嘘一下这些年来与兄长走南闯北的趣事,与此同时侯明拍拍手,一队婉约窈窕的歌姬飘飘入内,款款行到阶下,翩翩起舞起来。

北方的女子与江南女子果然大不同,舞姿不同于江南女子的婉约,充满了纯朴而豪放的灵性和风情,苗条的曲线中尽显刚柔并济的韵味,连王钰自觉两世为人,皆觉得大饱眼福,一时看的有些失神。

再有侯氏兄弟频频敬酒,酒宴的气氛开始融洽起来,侯明将手中酒杯往案几上一放,对侍立在一旁的随从使了个眼色,不到片刻,便有随从将一个精致的檀木匣子呈上,

侯明如沐春风地笑道:“今日与钰公子一见,方觉相逢恨晚,一番深谈下来,侯某对钰公子之才钦佩不已,今观钰公子的风仪与谈吐,侯某自认与李公走南闯北多年,未见有一人能与钰公子比肩,实让我等汗颜,常言道:英雄配美人,宝剑配英雄,我观钰公子将来必然是风云际会的英雄,此乃侯某一点心意,还望笑纳。”

王钰回过神来,酒意醒了几分,故作沉吟道:“哦?不知此乃何物?”

侯明暗叹一声有戏,指了指檀木匣子,笑道:“不瞒钰公子,此乃字帖《子虚赋》,适才见公子驻足观望,遂将其取下,作为薄礼,欲赠于公子,此字帖乃昔日当世大儒马融之作,侯某本乃一介商贾,不通文墨,侥幸偶得此贴,奉为珍宝,然在下乃粗鄙之人,难以鉴赏,有糟蹋之嫌,故愿将其割爱,如此墨宝在公子手中,亦算相得益彰。”

王钰心中暗暗吃惊,他想不到此字帖还有如此来历,那马融可是鼎鼎大名的经学大家,更让他声名鹊起的是他两个牛人弟子,卢植和郑玄。卢植乃经学大家,北中郎将,讨伐黄巾的名将,也有两个牛人弟子刘备和公孙瓒,而郑玄著书共计百万余言,世称“郑学”,乃汉代经学的集大成者,人称“康成公”,桃李满天下,享有海内人望。

王钰心中正在天人交战之时,侯常还不忘再添把火儿,摆手示意歌姬退下,惟独剩下领舞的歌姬。

侯常露出一个男人都明白的表情,媚笑道:“钰公子,此女名叫唐姬,自幼琴棋书画无不精通,算是难得的美人,公子远来乃贵客,待酒后由她好好伺候公子,定包公子满意。”

王钰看着侯常一副猥琐的模样,心下明白这两兄弟这是投其所好,一副贵重的字帖,一个妖娆的舞姬,看来真是下了血本,不过王钰一想到李文临行前的谆谆嘱托,脑袋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看着这案几上的美味佳肴,想必李府上下未曾如此奢侈过,看来李文说侯氏兄弟有问题并非空穴来风,只是苦于之前一直没有证据,侯氏兄弟又是跟随他的老人,不可妄动,今日借着自己献上新式记账法的契机,准备拿侯氏兄弟开刀,算是敲打敲打其他的掌柜,以达到敲山震虎的目地,而自己不知不觉间竟然接过一个烫手山芋。

也罢,感念李文对他这段时间的照顾,王钰决定便将此事办妥,而眼下这礼是万万收不得的,拿人手短的道理,他还是深知此道的,否则的话,等一下要账册的话就不好开口。

王钰语气强硬地拒绝道:“常言道:无功不受禄,如此贵重之礼,钰岂肯笑纳?必遭世人非议,不可违也。”

侯氏兄弟的脸色一下子尴尬起来,说翻脸就翻脸,看来这家伙绝非善类,尚须从长计议。

王钰狠下心来,道:“想必二位当知在下此行所为何来?实在是父命难违,还望二位见谅。”

侯常脸皮一僵,怒极反笑,正欲出口争辩,却被兄长侯明的眼神所制止,侯明皮笑肉不笑地看着王钰,道:“嗯!钰公子所言算是有理,李公既然有意查账,我等自是旁无责贷。”

王钰假意恭维道:“还是侯掌柜深明大义,却不知何时交于我,我好带回账册早日向父亲复命。”

侯明眼角一抽,俯身于案上,阴恻恻地看着王钰,道:“不知道钰公子欲如何查账?还是李公信不过侯某?”

王钰不惧地迎着他的目光,道:“侯掌柜多虑了,父亲一向对你颇为倚重,钰不过例行行事,还望莫要怪罪。”

侯明咄咄逼人地俯视他,忽然转而一笑道:“钰公子,当真要查账?”

王钰梗着脖子,针锋相对道:“然也。”

那边侯常目露凶光,正欲发作,侯明摆手制止,笑道:“嗯!钰公子既然要查账,我等自当好生准备,不过昔日账册繁杂,需多加整理,还望公子宽限时日。”

王钰略有所思,勉为其难地点点头道:“也罢,便宽限两日,全都装上马车,我要运回无极县。”

“钰公子,见谅!”

“侯掌柜,留步!”

冷月浸透青石阶,王钰与侯氏兄弟作别于侯府门口,早有护卫牵来一匹骏马,王钰与樊虎翻身上马,一骑绝尘而去。

侯明负手而立,马蹄声渐行渐远之际,他方才抬头望了望天空一轮明月,再看了看挂着灯笼的廊檐,默然长叹一口气。

忙活了半天,发生的事情还是比想象中要糟糕,侯常看着渐渐没入夜色的背影,咬牙切齿道:“竟婉拒在我侯府留宿,看来对我等防范甚严,兄长,我看不如——”

“哼!”侯明冷冷一哼,瞪了侯常一眼,怒道:“慎言,我等回府,再从长计议。”

烛火绰影,对影成双。

“兄长——”

案前,侯常目光炯炯,泛黄的窗纸上映衬着猥琐的背影,恍如一介入室偷盗之贼,侯明闭着眼睛,笼着衣袖端坐于案后,烛火摇曳,衬得脸上一边作明,一边作暗。

当烛影照到鼻翼间乱晃之时,仿佛略有所感,侯明睁开了双眼,深深地凝视着案前的侯常,沙哑的嗓音中带着异常的冰冷,道:“看来我等都低估了王钰小儿的决心,此子静若处子动如脱兔,绝非泛泛之辈,小小年纪便可经受起诱惑,李公遣其过来,倒是不无道理,看来眼下之事还颇为棘手,二弟,你主管的账册如何?”

一语既出,室内极静,只剩下烛影晃来晃去,火舌“呲呲”作响。

阴影之中探出侯常阴鸷的眼神,冷冷道:“兄长,这有何难?若是帐房不幸走水,昔日旧账化为乌有,正好可瞒天过海,即便那王钰小儿恐亦无计可施。”

侯明却不置可否,摇摇头道:“二弟,此计虽好,却乃下策,王钰纵然对我等无可奈何,然李公乃何等人物,岂能不因此事对我等怀有疑惧之心?往后又岂肯将此肥差交于我等兄弟,显然得不偿失。”

“嘿嘿!小弟鲁莽,不知兄长有何妙计?”侯常媚笑道,

侯常长身而起,走到窗前,望着一轮明月,目露寒光,道:“二弟,王钰既然不想给我等活路,休怪我等心狠手辣,便按前番张既之计行事,不要吝啬钱财,告诉那黑山贼,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毁掉账册,连王钰小儿一并除掉,我不希望看见一个活口。”

“嗯,小弟这便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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