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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归途

肖锋也就是杜正义踏上了归国的飞机,离开中国凤凰市求学已经4年了,为了节约钱,肖锋4年时间就没有回去过,但是他还是会用微信和养父联系。

现在已经是夏天了,阳光充足,德国汉堡的机场里人来人往的,机场里的空调开的有些冷,肖锋办理了登机手续,过了安检,找到自己的登机口,在附近的休息椅子坐好,将自己的行李放在了旁边。

机场的播报信息一遍遍的播报着,却基本听不到什么聊天的声音,肖锋确认周围有人在聊天,但是这里太空旷了,什么声音都留不住。

肖锋很安静,回想起过去,时间过的飞快,在来到德国求学之前,他知道自己不是肖父亲生的孩子。

那是在肖锋报入德国学院考核结束之后的事,那天晚上肖父喝了一些酒,非常正式的把肖锋叫到跟前.

肖父看着肖锋语重心长的说道:“小锋,虽然你不是我的亲儿子,但是我从来都是把你当成亲生的一样”肖锋点了点头,肖父接着说道:“爸爸,是一个农村的孩子,自小吧父母双亡,吃着百家饭长大,爸爸比较笨,书读的也不是很好,就是身体好点,那年赶巧部队收人,就进了部队,然后部队改制,爸爸就退伍了”

“爸啊,这些事我都知道”肖锋知道,他这个老爸又要说什么光荣事迹了,什么战友丢手榴弹啦,要不就是急行军跑第一啦,如果真那么好,早留下来当军官了,还能把他改制下来,不过,肖锋这时候,赶紧打个预防针,真要是让肖父说出来,估计又不知道几点才能睡觉呢。

“你这个臭小子,这么快就嫌弃老爸啰嗦了”肖父笑骂着说道:“不过,老爸说的不是这些,老爸是想和你说说你的事,我怕我不详细的和你说,我怕以后就忘记了,或是遗漏什么信息,对你以后找到生身父母亲,就麻烦了”

听到这个肖锋脸色就不好看了,立刻打断道:“老爸,我不是都说过了,我不想找我亲生的父母亲,我只想守着老爸一辈子,给你生孙子,给你养老,给你送终”

“滚蛋”肖父笑骂着说道:“老子,还没老到让你送终呢”

“哈哈,爸不老,老爸永远年轻”肖锋那敢多说什么,立刻笑嘻嘻的说道:“老爸万岁,万岁,万万岁”

“你就贫吧”肖父笑着说道:“你别打岔,好好听我说”肖锋知道这个打岔的方式不行了,看来父亲真的是要给他说道说道了,他也只能心里叹气。

“行,老爸你说”

肖父整理了一下思路缓缓的说道:“当年,爸爸是一个小公司的职员,那是10月末,还是11月初来着,太久了,有点记不住了,你坐着等一下”肖父站起身,来到一个老木柜子前,打开了一个抽屉,里面放着一个日记本,一个小毯子,那个就是肖锋小时候的毯子,肖父摸着毯子,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肖锋没有打扰他。

肖父想了一会儿后,回到椅子旁边坐下,他看着这大红色的小毯子,有着很多的感慨,他放下小毯子,拿着一个残破的黑色日记本,从头打开,然后看着那泛黄的本子上,用黑色的笔写着,然后肖父说道:“10月23日,晚上11点35分,咱们凤凰市的莱茵公园”说道这里,肖父把日记本合上,接着说道:“我是下班回家的路上,路过公园,因为天冷公园当时也没有人,我路过一个小树林的时候,听到了你的哭声,也不知道你在树林里呆了多长时间,还好你没有冻坏,我带你去了警察局,但是警方说,没有人报警说丢了孩子,而且这么晚了,很有可能是一个弃婴,因为你又太小了,也不能提供什么有用的信息,当时,也没有什么科技手段,所以,警察觉得应该把你送到福利院,看着小小的你,我觉得,我应该付起一个男人的责任,于是,我觉得我应该收养你”

“老爸,你好伟大”肖锋立刻鼓起掌来,然后白了自己的父亲一眼,说道:“老爸你没事站那么高干什么?”

肖父尴尬的看了一眼儿子,从椅子上走下来,不好意思的干咳一声说道:“不要在意,我们接着说”

“老爸,还说什么,我都知道了”

“臭小子,我还不知道你知道了,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那么大一本日记本又不上锁,我眼睛又不瞎,我四岁就知道不是你亲生的了,我又不是不认字”肖锋白了老爸一眼,无情的说道:“你说的那些故事,日记本里都有,连你当初喜欢那个姑娘没有表白都有”

“嗨,你这小子,不学好,那么点就偷看老爸日记”肖父在肖锋头上拍了一下说道:“你都看了,老爸也不说什么了,不过,我要说的是,你小的时候,没有那么完善的找人,以我们这穷人想要找人,估计比登天也差不多了,不过,现在你人也长大了,现不是有什么亲子鉴定吗?”

“亲子鉴定,那也得有人才行呀,我自己和自己鉴定呀,还是和您呀,老爸行了,17年了,我这马上要去国外学习,等学业有成,回国做个海归,找个500强企业进去混个经理之类的,到时候挣了钱,给你买个大别墅”

“得了,你能挣钱,把媳妇娶了,有个自己的三居室,我就心满意足了,我这个人穷了一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没有给你一个好的生活,等你结婚了,爸爸就给你带孩子,等老了,就回老家,回去种地去”

“别呀老爸,你这是让儿子不孝呀”

肖父摆了摆手,说道:“得了,现在的女孩子,没车,没房没存款,谁跟你呀,你再拉着老爸,更没有人跟了,难道,你想和老爸一样当个光棍不成”

“看不上老爸的女人,我不要”

肖锋的思绪被一个老外打断了,回到现实,一个白人女子,坐在了肖销的旁边,女人很一般,最少在中国人的眼里,很一般,对于生活在德国四年时间的肖锋就更不在意这样的女人了,女人的身上的香水有些刺鼻,于是,他坐到旁边的一个座位,又陷入沉思。

“不过,我是说真的,警察局之前联系我,说让我把你警察局去做DNA留档,和DNA数据库里失踪人员家属进行比对,我想在你走之前去留个血样”

“爸,我不想找我的亲生父母,他们根本不想要我”

“你这个傻孩子,那有不要自己孩子的父母,他们很有可能是有自己的事,你想,你是个男婴,你要知道,在农村一个男婴意味着什么?城市也是一样,只要这个社会,都会多多少少有一些重男轻女的现像,我想你父母不会想要个女婴就把你丢了,其次,你很健康,我原本以为你身上有什么查不出来的病,身体也不残疾,我想不出来,你父母为什么会抛弃你不要,要么是他们太穷了,要么就是他们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也有可能,现在后悔了,在到处找你”

“那就是他们的事了,他们愿意找,我还不愿意认呢”肖锋一种我根本不在乎的样子“再说了,你就算找了,再像电视剧里演的,人家根本不认你,那才丢人呢,老爸我们不找他们,他们能找到我们,就算厉害,给他几季时间,如果他们想找我,怎么都能找到,我不信命,我还就不信了,就中国凤凰市就有几百万人口,这么多年下来,他们能找不到,我不信命”

“你还别不信,我是当兵的,我还真信命,别觉得你老爸我封建迷信,我觉得,你们总有一天会遇到”

回转思绪,肖锋觉得命运这种东西还真的不好说,这可不是神话故事,有些时候,肖锋觉得还真的是命,不论是在德国的学业还是他的几个专利技术,还是他的打工生活,好像都有顺利的不像话,让人都不敢相信,难道上天真的觉得亏了他。

肖锋现在21岁了,虽然还年轻,却有着和这个年龄段不相符的成熟,皮肤有一点偏向健康的运动人士的小麦色,当然这不是天生的,是真的晒出来的,这还拜他朋友所赐,他的朋友是一个当地华人,和他一个学校,两人走的比较近,练健身有个7年时间,要说天赋呢真的很一般,7年也没练出什么特别大的肌肉块,但是一直认为自己没有美黑,有段时间就拉着他一起晒日光浴,结果同学晒黑了,他却没有晒黑多少,肖锋是个典型的瓜子脸,眼睛有神,嘴角总是有意无意的挂着笑,头发并没有染色,留的是小平头,主要是肖父的教育,现在年轻人,很少这么保守了。

肖锋有一点很开心,除了能够看到自己的父亲,还能和自己的青梅竹马结婚,虽然肖家穷了点,不过他住的邻居家确有一个比他大一岁的女孩林静,肖锋在出发去德国的时候就已经告白了,虽然没有惊天动地的热恋,但是从小就在一起玩,两家关系也十分的近,林父也是看着肖锋从小到大的,对肖锋也是知根知底,也知道肖锋是肖父亲生的,因为肖锋长得比肖父帅气多了,而且十分的懂事,学习好,身体也好,因为也常帮父亲搬东西,身体也很强壮,8块腹肌明显,人鱼线也有一点点,所以林父知道这孩子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女儿可以放心交给他。

机场的广播响了起来,广播里传来了德语的女声:“飞往中国凤凰市的B1567号航班,即将开始检票,请到25号登机口准备登机”,听到这个提示音,肖锋拿起自己的行李,走向了25号登机口,今天,坐飞机的人也很多,不仅有华人,还有其他的人种,有学生,也有游客。

登机口的地方,放了一个小牌子上面写着VIP通道,此时,那里的人已经开始登机,肖锋看了一眼,叹了口气,都是有钱人,坐头等舱,像他这样的穷人,真的是只见过,没坐过。飞机里的人很多,稍有些拥挤,肖锋走的自己的位置,这是一个靠近中部偏手的位置,靠近过道,肖锋将自己多余的行礼,放到了飞机的行礼架上,顺道也将同坐位的一位女士的行礼也放了上去,并让女士走了进去,自己随后也坐下来,别上了安全带。

飞机起飞了,巨大的惯性让肖锋有点不适应,耳朵有点耳鸣,不过,在他尝试了一下吞下几口唾液后,情况有了好转。

此时的飞机头等舱里,头上顶着墨镜,坐在靠窗位置的杜正心正心烦呢,他偷偷一个人跑到德国,申请打个比赛,结果,到了这里没有三天,被公司的保安队长叶升给抓了回来,叶升是杜家的安保队长,人长的比较硬朗,带着墨镜也当不住他一脸的英气,吐气间就好像荷尔蒙爆棚一样样,身上的肌肉撑起了衣服,却并不觉得臃肿,相反和他很搭配,国字脸,却略一偏瘦,不苟言笑的他,此时正微闭着双眼,休息着,似乎周围没有什么能够吸引他的注意力。

飞机飞到高空平稳之后,大家都将安全带解了开来,肖锋也不例外,没过一会儿,飞机上的餐车就被推了出来,空姐送上各自需要的饮料,肖锋要了一杯咖啡,飞机上想要现磨咖啡是不现实的,给的其实就是雀巢速容的,肖锋放下小桌板,将一次性水杯放到了上桌板上,虽然没有什么可品味的,但是,他还是妆模作样的品起来。

喝完之后,又续了一杯,不过,这次他没有直接喝,还是放在小桌板上,一会儿再喝。

杜正心看着窗外的天空,突然开口问道:“你是知道的,老爸对我的态度,可是基本放任不管的,说句不好听话,我就是死在外面,他也就掉几滴眼泪,我就得千恩万谢”

叶升慢慢的睁开眼睛,斜着眼睛看了杜正心一眼,没有说话,他觉得这个有钱人家的大公子,能说出这种话,这是得多么奇葩的家庭,但是杜氏集团家大业大的,而这个大公子还是企业的唯一继承人,不知道为什么董事长就那么不待见他,相反,平时几乎是不闻不问,只有长时间不见人了,才会让秘书打个电话,要不就是让自己的把他抓回来,虽然进入杜氏集团6年了,他叶升被叫去面见的次数都比这个杜正心多,而且这些年,他也发现,杜正心长年不在家,除了用钱方面不苛刻,实在看不出这个继承人有什么地方出彩的地方,但是,他却不想插手他们家里的事,不过,这一次董事长竟然让他尽快把这个儿子找回去,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叶升缓缓开口道:“我只听董事长的话,把你带回去,至于为什么让你回去,我不知道,我也不问”

“你这家伙说话还是那么呛人”杜正心无奈的说道:“能不能说点好听的”

“简单的说,就是不知道”叶升认真的说道:“不过,你别想着跑,董事长说了,要是你不回来,把你腿给打断了,也要把你带回去”

“怎么这么急?你说我爸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杜正心突然想到什么,脸色一变。

“董事长没事,我出发的时候一切安好”

“那就好”

杜正心知道爸爸为什么不喜欢他,但是,他也非常关心父亲,虽然父亲现在只有52岁,但是,多年的操劳,还有失去杜正义的打击,让他显的比一般50来岁的人,老了许多,虽然很有精神,但是,杜正心明白,当年的事,就像一根刺一样,插在父亲的心脏上,只要一天没有杜正义的消息,父亲就一天不会开心,不仅是父亲,失去杜正义之后的母亲,也会时不时的陷入失神,而且晚上经常失眠,根本睡不着觉,有时候,半夜就会以泪洗面,这一切造成的原凶正是自己,父母不太原意见他,是因为一见他,就想起杜正义,爷爷的年纪也不小了,已经80高龄的他,一直认为是父母把自己的孙子给丢了,对他们两个正是不加颜色,基本上就是断绝关系一样,不过,给于杜正心,老爷子还是很疼爱的,这也是因为老爷子不知道事情的真像,如果知道,这老爷子第一个掐死自己。

杜正心陷入沉思,自己也找过自己的弟弟多年,但是,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他也会到当年丢掉弟弟的地方去打听,但是,那个公园流动性太强了,根本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只能交给公安局,可是二十年过去了,公安局的人都换了好几波了,弟弟的档案都不知道压在那个箱子底下了,毕竟自己的弟弟那个时候,刚刚断奶,也不知道被谁带走了,全国每年有很多弃婴,这排查起来,将是多么庞大的工程,如果是6,7岁被拐走的,最少拐走的孩子如果还有些记忆,说不定十几二十年排查出来也不是不可能,但是,孩子太小,二十年这人长成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杜正义是哥哥没错,但不是双胞胎,就算有他的照片,也没有办法对照找人,再说了,人就一定会在凤凰市吗?也有可能被带到别的城市,那就真的是大海里捞针了。

杜正心叹了口气,站了起来,向着飞机后方的厕所走过去,飞机上走路,似乎并不平稳,有点不好控制平衡,他走在过道上,刚走到肖锋的旁边,突然,飞机发生颠簸,杜正心一个没有站稳,一直手直接压在了肖锋的小桌板上,直接将那杯咖啡打翻,而那杯咖啡正好泼在了肖锋身旁的女士身上。

一声尖叫声响彻了整个飞机,不论是杜正心还是肖锋都蒙了。

“对不起”肖锋先反应上来:“对不起,空姐,拿些纸巾过来”他一边说着,一边站了起来,一边道谦。

女士是一个华人,穿的很普通,但是衣服的手工到是不错,肖锋对名牌奢侈品服饰之类的是十窍通九窍真的是一窍不通呀。

“我的衣服,我这是在德国新买的衣服,1500多欧元”女士生气的不得了,他是去欧洲旅行的,买了一套衣服,准备回去炫耀的,结果,在飞机上泼了一身的咖啡衣服也就废了“不行,你得给我赔”女士一边说着,一边接过空姐递过来的纸巾。

“我,我没有那么多的钱”肖锋很尴尬,因为要回国了,他手上的钱真的不多,即使四年里,他打工也只够他的生活费用而已。

“我不管”女士现在完全忘记了,肖锋帮他的情份,得理不饶人,不过,自己把咖啡放在那里没有喝确实是不对,但是他确实没有那么多的钱。

杜正心回过神来,立刻说道:“你这人过份了,这咖啡是我不小心打翻的,和这位先生没有关系,要赔也是我赔,你不高兴冲着我来,人家也没有做错什么”

“这话我可不爱听,要不是他把咖啡放在那里不喝,能洒了吗”女士不依不饶,这女的很清楚,刚才看到杜正心从头等舱出来,能坐头等舱,非富即贵,要么是有背景的,不是他这种连暴发户都算不上的人能得罪的了的:“我不管,一定要赔我”

“我说了,你的衣服我赔你”杜正心见得人多了,但是这样无理取闹的人还是第一次见,他说道:“而且这件事和这位先生没有任何的关系,是我打翻的“,说着从裤兜里取出1500欧元交给了那个女士。

肖锋看着心里叹气,自己可没有那么多的钱,真正的有钱人家的公子吧,看着女士收下了钱,肖锋不好意思的说道:“那个真的谢谢你了,我会想办法把钱还你的”

“还什么,应该是我说对不起才对,”杜正心转头对着客姐说道:“小姐,请帮这位先生做一个升舱吧,我后面的位置是空的”

“好的,这位先生,请跟我来”空姐把行礼架打开,肖锋把自己的行礼拿了下来。

“谢谢”肖锋笑着说道,心里还是挺开心的,毕竟可以感受一下头等舱,估计以后都没有机会。

解决完了一切,杜正心才想起来,自己是要去卫生间的,这一耽误,膀胱都快要爆炸了,他赶紧冲向卫生间,从厕所出来,径直回到了头等舱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

肖锋已经坐了过来,感觉着屁股下面的椅子,就是比普通的椅子舒服,没有想到遇到个好人富二代。

杜正心看着肖锋的样子,莫名其妙的感觉心里好高兴,那是一种没有缘由的感觉,这是从来没有过得,他也没明白自己对这个初次见面的人为什么会有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刚刚太急了都还没有问你叫什么了?”杜正心笑着说道:“我叫杜正心,这是我的名片”

肖锋接过杜正心递过来的名片,仔细的看了一下上面写的内容:“杜氏集团总经理杜正心,杜氏集团,是不是那个凤凰市最大企业,董事长杜若风”

“正是家父”

“真的假的,幸会幸会”肖锋赶紧伸出手,要是投简历被看中,这家伙就是未来自己的老板啊“我叫肖锋”

“你这是放假回国?”

“不是,我是毕业了,准备回国工作”

“你22”

“21,生日晚”

“都是年轻人,不用那么拘谨,回国打算去哪儿工作”

“我打算去你们集团,你们要吗?”

“那个归人事部管”

“我知道”肖锋笑道:“我开个玩笑,遵守规章制度的觉悟我还是有的”

飞机上两个人聊的很开心,在商业金融知识方面,聊了很多,肖锋把它当成面试一样,两个有说有笑的,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杜正心也感觉自己的知识面真的不如肖锋。

时间过得真快经过8个多小时的飞行,飞机在晚上5点多降落到凤凰市的宝凤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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