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有什么人跟着我!”秦瑜汐担忧地皱紧了眉头,那个模样,像是非常担心似的。
薄牧深轻轻地用额头碰了一下秦瑜汐的额头,轻声道:“别多想了,累了一天了,休息一下,其他的事情都交给我。”
“嗯。”秦瑜汐配合着打了一个哈欠,乖乖地躺下了,躺下之后,她忽然不安地抓住了薄牧深的手腕,又转过身来看着薄牧深,“你……我感觉非常的不安。”
薄牧深却忽然笑了,眼中散着星星点点的宠溺:“想让我陪你,直说就是了,我陪你。”
秦瑜汐的脸一红,松开了手,同时推了薄牧深一把,笑骂道:“去你的!我没有这个意思!”
“是我有这个意思。”薄牧深贴了上去。
秦瑜汐推了两次,没有推开,也就随着他去了。
有了某人的瞎折腾,秦瑜汐这一晚当然没有太多时间去想别的事情。
醒来的时候,早已经天光大亮。
薄牧深坐在窗边的单人沙发上,腿上放着电脑,手指噼里啪啦地在按着键盘。
大约是时间正好,也或许是氛围不错,秦瑜汐不想起床,只是赖在床上,看着白色的纱帘被风吹的飘了起来,眼中是冷峻的美男,耳边是薄牧深噼里啪啦的打字声音。
她勾了勾唇,盯着薄牧深看了许久,才缓缓出声,打破了这一份宁静:“在做什么?”
薄牧深不知在看什么,看的入了神,直到听到了她的声音才反应过来,转过头来看着秦瑜汐:“工作上面的事情,你醒了?”
“嗯。”秦瑜汐揉着眼睛坐了起来,打了一个哈欠,“小王子呢?”
“保姆抱出去了,很快就回来。”薄牧深的目光依旧盯着他的电脑屏幕,指尖上的速度也没有停下来的趋势。
秦瑜汐叹了一口气,侧目看着薄牧深,无奈地说:“你说,小王子会不会觉得有我这样的一个妈妈,非常的难过?”
薄牧深被她逗笑了,笑道:“应该不会,因为他有一个勤奋的父亲。”
“不要脸!”秦瑜汐小声地骂了一句,直接下了床,光脚踩在地毯上,走到了薄牧深的身旁。
薄牧深的速度很快,在秦瑜汐过去的时候,已经将使用快捷键将屏幕换了过去。
所以当秦瑜汐到达他的身旁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一个纯蓝色的显示屏,她捏着薄牧深的下巴说:“说!是不是调戏小姑娘,怕我看见?”
“不是!只是刚好完成了工作而已。”薄牧深的脸色平静,无波无澜。
淡定如常,也怪异万千。
秦瑜汐仔细地看着他的脸色,发现果然平常,也就没有再放在心上,而是转身进了卫生间。
等她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女佣已经将早餐送了上来,薄牧深正在醒着红酒。
秦瑜汐瘪嘴:“我不能喝。”
“没关系,一点点。”薄牧深宽慰她道。
一点点就是一点点,等红酒醒好,秦瑜汐也只是喝了杯底那么一点点,丝毫不敢多喝。
“昨天跟踪你的事情,已经调查出来了些东西。”薄牧深脸色如常道。
秦瑜汐手上的动作一顿,立刻双眼放光地看着薄牧深:“怎么样?”
“查无此人。”薄牧深静静地看着秦瑜汐。
秦瑜汐皱了皱眉头:“查无此人?”
薄牧深点了点头:“对方跟踪或许不是高手,但他的背后一定有高人,否则的话,也不可能轻易的将这个人的过往擦的一干二净。”
如此一说,秦瑜汐忽然有些凉飕飕的感觉,吞了吞口水:“可是,他跟踪我做什么?”
看着她吓得小脸煞白,薄牧深却笑了起来,抬手便擦掉了她嘴角的一点酱汁,笑道:“没关系,无论是谁,你的身边都有我在,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秦瑜汐抿了抿唇:“我不担心我自己,我只是担心……小王子。”
说话的时候,房门开了,是保姆抱着小王子进门来。
保姆怀里的小王子已经重新陷入了沉睡,小嘴撅着,似乎有些不满似的。
秦瑜汐对她笑了笑,但目光里重新添了几分打量。
薄牧深则捉住了她的手,轻轻地拍了一下,以作安慰。
有了昨天的事情,今天秦瑜汐就打算宅在家里,不打算出门了。
而薄牧深大概是担心秦瑜汐会打扰到他工作,所以直接进了书房。
此刻,书房里。
电脑的屏幕上跳出一个对话框:薄总,入场券已经拿到了,什么时候给您?
薄牧深:再等等。
助理:好的。
薄牧深:闭紧嘴巴,不能让夫人知道这件事情。
助理:知道,您要给夫人一个惊喜!这一次的甜品大赛非常著名,如果夫人能够参加,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薄牧深: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其他的事情不用你操心。
助理发了一个擦汗的表情过来:薄总吃醋了,我先闪了。
然后,对方的头像便暗了下去。
与此同时,在这个城市的另一个地方。
“昨天让你去办的事情怎么样了?”项景澄坐在办公桌后面,抬头看了一眼身前的男人。
男人皱了皱眉头:“项总,查到的事情不多。”
“嗯?”项景澄皱了皱眉头,看起来有几分不满意的样子。
那人便立刻道:“只是跟踪秦瑜汐并不能追查到太多的东西,项总再给我几天的时间,我立刻去追查秦小姐的所有事情。”助理连忙道。
项景澄冷笑一声:“三天,超过三天,你就打算换工作吧。”
助理咬了咬牙,连忙低头道:“好!”
说完,他便转身出去了。
项景澄皱紧了眉头,似乎非常不满意的样子。
三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这一次,项景澄总算是等到了一个满意的答案。
“项总,这是关于秦小姐过去几年的所有实情。”助理的语气有些微妙的停顿,然后才缓缓道,“可能……有些不太好。”
项景澄皱了皱眉头,立刻将文件拿起来迫不及待的看了起来。
然而不看还好,看了之后,却觉得每一样事情都令他无比的心惊,最后只能将文件摔在了桌子上,气的呼吸急促:“薄牧深到底是怎么保护瑜汐的!这些年瑜汐跟着他,简直就是在受苦!”
助理也垂下了眸子,应声道:“确实是,薄总的那位母亲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