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国家?
廖保平嘲讽“愤青”不知道国家是什么东西,他自己对国家是怎样定义的呢?他说“国家”就是公民与政府立约构成的关系,国家首先是为他的国民服务的“服务员”。“公民和政府立约构成的关系”就是“国家”?
国家的概念,有着复杂的解释。
所有的中国人都知道,按照马克思的说法,国家是阶级统治的工具。原话是:“国家是一个阶级压迫另一个阶级的机器,是使一切被支配的阶级受另一个阶级控制的机器。”
但是马克思的说法不能让“自由主义”分子口服心服,他们认为这是共产党人对国家定义的歪曲。请记住,马克思作这个论断时,世界上只有资产阶级的国家。
廖保平是“自由主义”分子,看看他的祖师爷们对于国家是怎样定义的。
西塞罗那的《共和国》中说道,国家乃人民之事业,而人民是许多人基于法的一致和利益的共同而结合起来的集合体。
韦伯说:国家是一种制度性的权力运作机构,它在实施其规则时垄断着合法的人身强制。
Duguit:国家是一种人群组织,在这个组织中,人被区分为统治者及被统治者。
Bodin:共和国是对公共事务的主权性管理。
这些关于国家的定义中不论对错,都没有“公民和政府立约构成的关系”就是“国家”这样的内容。
可能廖保平还不服气,那么就看看卢梭的《社会契约论》中对国家是怎样定义的吧。卢梭说:“概言之,即‘一切社会之中最古老的而又唯一自然的社会,就是家庭’,各个家庭成员,一经成年脱离家庭依附关系后,为了维护各自生来具有的自由和平等,确保自身生存的利益,理智地于社会生活中发生一种约束,当社会发展需要人们共同协作,‘以全部共同的力量来保障结合的人身和财富时’,‘每个结合者及其自身的一切权利将全部转让给整个集体’,而原来的约束就转化成了‘社会契约’。结合行为产生的道德与集体之共同体,‘过去称为城邦,现在则称为共和国。当它是被动时,它的成员称它为国家;当它是主动时,就称它为主权者’(卢梭《社会契约论》第一卷)。”卢梭说国家是一个构成复杂的“共同体”。
不知道廖保平关于“公民和政府立约构成的关系”就是“国家”的论断(请大家先接受廖先生还有过论断吧),到底是出于什么地方。只能断定他的说法是为了自己的需要,不仅藐视马克思对国家的论断,也故意歪曲和阉割了他的祖师爷们关于国家的论断。所以,廖保平只是一个“伪自由主义”分子。这是现今所有伪自由主义分子的共同特点:为了当汉奸,什么都是可以歪曲的,不论是马克思,还是卢梭。
国家的定义可以概括为:当在一个固定的领土范围内,居住着一个或多个有共同认同感的民族构成的人民,而在这个人民中又行使着一个合法的政治权力时,便存在着国家。
所以国家至少不是廖保平所说的“公民和政府立约构成的关系”。
要不要爱国?
廖保平说爱国是有条件的,他嘲笑那些“无我主义”的爱国,也就是无条件的爱国。他说:“你们爱的国究竟是什么样的国,自己应该十分清楚才对。……你爱的国,是一个只有一种声音的国,还是百家争鸣的国?是民生多艰的国,还是国民幸福生活的国?如果是前者,我也就无话可说了。如果是后者,我们倒是可以坐下来好好的谈谈该如何爱国。”“国家首先是为他的国民服务的‘服务员’。我们爱它,是因为它为我们服务的足够好;我们不爱它,是因为它服务的不够好。”所以人们现在应该明白廖保平们的嘴脸了:国家对他们好,他们觉得舒服了,他们就爱国;如果他们觉得国家是一言堂(从廖保平们的汉奸言论可以自由传播的局面看,现在还不是一言堂),民生多艰,对他们的服务不够好,他们就不爱国,或者说,他们就要卖国,他们当汉奸就有理霸道的。这比汪精卫的理论还要汪精卫。
所有的中国爱国青年,爱国人士,绝不可以上了廖保平这类帝国主义走狗的当,被他们混淆视听的胡说八道所蒙蔽。我们就是要爱这个国家,爱这个政府和这个执政党。现在中国要强大,民族要强盛,他们是无可替代的。尽管他们有问题有缺点,只要他们的基本面还有希望,就还要支持他们,这个支持当然包括监督和批评。否则,我们就会被廖保平们出卖给帝国主义分子,做亡国奴,就会付出难以想象的代价。(摘自原上草《廖保平们,可以休矣》)
廖保平在操弄文字中享受被恶骂的快感
不知道是哪个文坛的蹩脚者发明的一个词“爱国贼”,就其字面而言:爱国的人就是一群误国的贼了。我想廖保平就是这样的一个蹩脚者,是一个骨子里没有血性的奴隶。也许其祖上拥有太多被奴役历史,已然不知道什么是汉子,什么是站着做人;什么叫做中华脊梁,他现在所会的,所能够拥有的只不过在被呵斥的过程中点头哈腰的进行自我检讨:是我的错,我为什么要犯这等错误呢?
对于一个只知道奴颜膝卑,只会刻意阿谀奉承的典型二等人类而言,廖保平所言或许有其追捧者。
通读廖保平全文所堆积出来的不抵制法国货的理由,不禁哑然失笑,这是一个只会摆文字却没有丝毫生活常识的二等人类。什么抵制法国货会让很多的同胞失业,什么抵制法国货会造成国际关系的不和谐等等,无一不是为他生命中所自带的那种可怜的奴性使然。
家中养狗的人或许有这样的经历:当你莫名的对你的狗一通臭骂,甚至一通拳打脚踢的时候,你的狗往往只会灰溜溜地走开,而过不时长,这只才被你痛殴的狗奴才又会撒娇般的走向你,摇摇头摆摆尾极尽所能向你展示着它的可爱,也正是这样的一只狗才继续的助长了你做主人的尊严。
我想也许正是廖保平之流的长期忍让与一味的奴性才助长了那些敢于对狗展开行动的人,我想也许这个廖保平也就是如狗一般的个性吧,也许我们每个人都是那只狗,只是我们这些被称为愤青的人是只恶狗,我们懂得在遭受不公正的对待时,勇敢的对那些比我们不管是哪方面高级的所谓的人吠吠,让他听到我们的声音,了解我们的想法,直视我们的态度。如果他一直视若罔闻,如果他胆敢无事就动起手脚,我们锋利的牙齿真的也会咬下去:2008年有句传播很广的话——你不给我说法,我就给你说法;我们真的会给你说法。
当廖保平在伏案写《抵制洋货的最高境界是回到小国寡民》的时候,我想他的内心修炼已然入魔,我无意与他在如何才是爱国间争议,只是想跟与我一同愤愤的愤愤们说: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廖保平既然已经决意去做他的狗奴才,就让他去吧,哪个时代都是有汉奸和卖国贼的,只是往后的历史中会多写这个名字而已。
耻辱的十字架上从此多了一个名字,也许廖保平又会坦然地接受,并乐得屁颠颠地说:谢谢!(摘自我手写我心《廖保平在操弄文字中享受被恶骂的快感!》)
右愤廖保平的“逻辑学”
俺对于右愤廖保平先生,在一篇文字中频繁的偷换概念、以偏赅全,无视事情的前因后果,摆出一付高谈阔论老气横秋的做派是很看不惯的。
青年的热血,是真诚而莽撞的。我们都知道青年必然是国家的未来。古人所谓气可鼓而不可泄,对于青年的热血,我们应该持鼓励和引导的态度,青年愿意爱国总比某些人无耻卖国甘心做外国走狗要好。但是青年也是易于莽撞行事的,爱国的热情我们不应该冷嘲热讽地泼冷水,当然也不应该过于纵容。
什么叫长者式的谆谆善诱?劝说与勉励都是不可缺少的。
从廖保平的一系列言论来看,他不知道“谆谆善诱”是什么样的长者风度,在文字中表现出来的,除了刻薄的讽刺和泼冷水的踊跃之外,再无其他。
俺本来想说点什么,以表明俺个人的立场。因为俺是站在左边的愤怒青年,自当不与站在右边的愤怒青年们同流合污,必须真率地说点什么。
然而,俺发现,网友中比俺有才的多的是。俺不知道右愤廖保平先生是不是奉命作文,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政治写手,但是俺觉得某些网友的评论已经基本上把俺的大概意思说清楚了,虽有小小分歧,却是无关大碍。
俺需要提醒一下廖保平先生的是,廖保平先生的近代史和清末史需要补课了。另外,报纸这个玩意,并不是廖保平口中的洋大人发明的,你口中的洋人把“报纸”发扬光大并不等同于你口中的洋人发明了“报纸”(廖保平先生的原话是,“如果要抵制洋人发明的网络、报纸,我们现在连讨论这个话题恐怕都只好‘基本靠吼’。当然,退而求其次,只停留在吃喝拉撒这个最动物、最基本的层面,那是可以的,如果想生活层次再高一点,就很难做得到。”俺需要说明的是,廖保平先生在这短短的一句话中,也运用了偷换概念的手段。“洋货”真的可以与“网络”、“报纸”等同吗?)至于其他的纰漏,俺实在都懒得说了。(摘自金龙鱼在水晶宫《右愤廖保平的“逻辑学”》)
“友邦惊诧”穿马甲
其实仔细想想廖保平这些言论不过是“友邦惊诧论”穿上了马甲又浮出水面。
友邦的学生天天教化你们这些个愤青:别去抵制洋货,别去对外争取国家尊严和权利,因为你们在国内没有抵制的权利,所以你们就没有抵制我们洋大人的权利。假如不听我们的教化,那就会使洋大人更加看不起你们和你们国家。呵呵。以前只是怕友邦惊诧一下,怕友邦被吓一跳。现在则是更没胆气了,直接怕友邦看不起了。被友邦看不起!这可怎么得了?我好怕的。你们这些个愤青们怎么就没有一个怕的?可见你们确实是幼稚的、盲目的。
在精英们的口中,愤青们爱国是不分国家和政府的,往往在维护国家利益和尊严的同时维护了政府的利益和尊严,所以是幼稚的、盲目的,是对国家有害的。而精英们不敢说不爱国,不过他们一定会说不爱这个政府。所以,只要是这个政府的所作所为,不管是否维护的是国家利益和尊严都一概批判和抵制。我看精英们跟他们口中的愤青们有的一比,他们不应该被称呼成为精英。由于和愤青们有的一比,他们应该叫愤精。
社会发展了,分工就要细化。其实呢,愤青和愤精们习惯上关注的是不同的问题。一个更多的是关心国土利益,所以才有灭日弱美,剑锋西指,这是愤青,而愤精们更多的是关注国民利益。所以,两边最好别互相掺和,假如非要互相掺和,愤青们对中国国家实力要有清醒的认识,要多关注民生。愤精们也要多关注国家利益,国民是需要国土这个生存空间的,国土利益是不能放任不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