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骑长挥舞着手中类似镰刀的武器,朝着欧羽三人狂奔而来,速度极快,其他士兵和卫兵都相继交战到了一起。
“副骑长,你不过是奥福斯身边的一条狗,在我面前,也敢乱叫吗?”
培根慢悠悠的走上来,没有一丝畏惧,言语里充满了鄙视。
欧羽扯下裤子上的一角,把手和剑柄紧紧绑住,说实话在他心里对于副骑长这类人厌恶至极,恨不得亲手将其斩杀,以绝后患。
“哈哈……”
“我宁愿做一条狗,也要颠覆北苍王室,因为你的父亲不配称王!”
培根笑了笑,想到自己父亲年轻时的威猛,现在一看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并且还特么是自家的犬。
“跟他还墨迹个屁!”
欧羽长剑舞动,看见副骑长那副阴险的嘴脸就气不打一处来,还没等培根二人反应过来,直接冲了过去。
“你算哪根葱?”
副骑长皱起眉头,他根本不认识欧羽,当然也完全没放在眼里,双脚仍然站在原地一步未动。
“要你命的葱!”
欧羽凄冷的话语,剑锋掠过副骑长的眼前,冷兵器之间的碰撞,瞬间成为战场的焦点。
“好吧,被他抢先一步,我去保护国王。”
索尔叹了口气,转身朝着国王那边奔去,此时只剩下了培根一人。
“有你二人,哪怕输我也认了!”
培根点了点头,他从未想过在这个危难时刻,身边有从小玩到大的索尔,还有莫名相识的欧羽,一切仿佛是上帝的眷顾,注定正义必将打败邪恶。
但就在这时,培根直视远方骑长与阿尔弗雷德的交战,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此时阿尔弗雷德被打的几乎无还手之力,身上的伤口密密麻麻,衣服破烂不堪,就连那把宽刀都不知何时掉落到了地上。
“奥福斯的实力竟然这么恐怖吗?”
培根自语,见状躲避战场上的厮杀,快速靠近两个人的位置。
说实话,培根从小到大并不知道奥福斯真正的实力,也没见与谁交战过,现在一看,怪不得骑兵都在他手中任凭差遣,那就是强者为尊的效果,不听从只有死。
“阿尔弗雷德,你没有完成我交给你的任务啊!真是废物!”
骑长一边挥舞着手中的佩剑,一边嘲讽道。
“奥福斯!你这个阴险狡诈之人,不得好死!”
阿尔弗雷德嘴角不断向外溢出鲜血,此时的他根本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任凭宰割。
“诶,死吧。”
骑长叹了口气,将手中的佩剑插在地上,双手成掌,瞬间抓住阿尔弗雷德手腕,嘴边带着残忍的笑容,猛地向下一用力。
“啊!”
阿尔弗雷德发出凄惨的嚎叫声,手腕直接脱臼,然而骑长的双手并没有离开,转而往自己这边用力一拉。
双手沿手腕向上,扣住手肘的位置,再次施展擒拿之术,两手臂随之脱臼。
“啊!奥福斯!我与你不共戴天!”
阿尔弗雷德心知肚明,奥福斯并没有想把他直接了当的杀死,反而是精神和肉体上的折磨,可见其残忍的内心。
培根站在远方目睹着这一幕,虽说阿尔弗雷德该死,但骑长这手段未免也太没有了人性。
紧接着,阿尔弗雷德双腿也难逃幸免,整个身体瘫软在了地上,嘴里不断发出杀猪一般的吼叫,甚是残忍。
“阿尔弗雷德,你现在应该求我杀了你。”
骑长单脚踩在阿尔弗雷德的头上,俯视的目光,充满着罪恶。
阿尔弗雷德听过这话,嘴里的哀嚎声消失,剧烈的呼吸,而眼角竟慢慢的流下了两行热泪,虽说他这一生罪孽深重,但这一刻他的自尊心在被践踏,在被蹂躏,顶的上他一生的屈辱。
此时培根已经来到了奥福斯的身后,就在剑锋只剩下不到十公分的距离时,奥福斯凭借超高的感知力,身体向前快速闪躲,从阿尔弗雷德的上方掠过。
“阿尔弗雷德!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培根看着他,眉头微微皱起,眼前的可伶,曾经的无比可恨。
阿尔弗雷德侧过头,脸上的血迹沾满了沙子,看着培根的眼神,其中竟带有些忏悔。
培根随即双手捂住长剑,瞄准阿尔弗雷德的胸膛,咬了咬牙,狠狠的插了下去。
剑穿透了身体,阿尔弗雷德的脸上泛起了满意的笑容,一切终于结束了。
“外域波兰国,那里有个人说不定可以帮助你们度过灾难。”
阿尔弗雷德小声说出最后的话语,随之慢慢闭上双眼,他临终前做了平生唯一一件正确的事。
“谢谢。”
培根已经把话记在了心里,抽出长剑,眼下还有一个人在等待着他。
“奥福斯,你是北苍国的罪人,你应该去给因你而死的战士赔罪。”
培根微眯着双眼,一步步的走向骑长。
“培根,接受死亡吧,你不是我的对手,念及你父亲,我留你一个全尸。”
这时骑长手握佩剑,同样迎面走来。
“不杀你,北苍国难得安宁!”
培根怒吼一声,全身的肌肉绷紧,脚下起风,一瞬间冲了上去。
“锵!”
剑与剑之间的交锋,二人开始了最后的决战,此战决定着北苍国的未来。
另一边,出了些意外,骑长手下的士兵和骑兵完全变了个样子,疯狂的进攻,每个人哪怕明知面对死亡也未后退,因为他们知道,此战不胜,结果会比死亡更恐怖。
索尔身上挂了多处彩,体力严重透支,苦苦支撑着,而卫兵死伤过半,国王因失血过多陷入到了昏迷当中。
“索尔你还行不行了?”
欧羽一剑挡开副骑长的攻击,回头见索尔这幅模样,担心的问道。
“我…行!他们不行!”
索尔躲过士兵的攻击,夹杂着剧烈的喘息声说道。
“再撑一会儿,我杀了他,就来帮你。”
欧羽说话的时候,差点没中副骑长一剑,凭借超高的反应能力,躲了过去。
“你叫什么名字?不是北苍国的人吧。”
副骑长饶有兴趣的问道。
“你可以叫我欧羽,或者…父亲。”
嘴上气人的功力,欧羽敢说第二,无人敢说第一。
“小小年纪,不要觉得会几分剑术,就能如此猖狂。”
副骑长虽然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明白如若跟眼前这少年再这么战下去,他绝对没有胜算。
“几分剑术?哈哈…天大的笑话!”
这真是有点瞧不起欧羽,要知道他小的时候就已经掌握了华夏传统剑术以及欧洲击剑术的精髓,并且能够在实战中运用自如,绝非儿戏。
“跟你说多无益,我本想以我真正的实力面对骑长的,既然这样就先让你见识一下吧。”
欧羽说完,身体摆出了一个奇怪的姿势,这剑法是小的时候爷爷交给他的,属于古武剑道一脉。
“嗯?”
副骑长看着欧羽这奇怪的动作,赶忙意识集中起来,手中的武器横在身前。
“看好了!”
话罢,欧羽突然冲了上来,速度极快,长剑始终背在手臂的后面,嘴角挂着神秘的笑容。
“虚张声势!”
就在二人距离只剩下一米的时候,副骑长动了,手中武器划破虚空,直奔欧羽的要害。
就在刀刃距培根的脸不足半公分的距离时,只见他上身突然向后仰去,双腿跪在地上拖行,手中的长剑随之滑落。
总共不足五秒的时间,一切瞬间结束,只见副骑长瞳孔放大,额头上的汗水滴滴落下,低头看下去时,腹部只剩下剑柄裸露在外面,而剑身已经穿透了身体。
“噗通!”
副骑长直接倒在了地上,临死在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咋死了,可悲至极。
回看一下,就在刚才欧羽手中长剑滑落的时候,只见他以肉眼不可及的速度,两个手指掐住剑身,朝着副骑长的腹部,直接甩了出去。
而正是因为甩出去的惯性,这剑刺透了副骑长的身体,可想而知难度多么的高,那不是蛮力,而是手中的寸劲。
欧羽起身,抽回长剑,看着副骑长未瞑目的双眼,嘴角露出淡淡的微笑。
之前欧羽本不想将自己的一些剑术施展出来,怕培根注意到,到时候自己还解释不清,但没办法,已经到最后关头了,没有什么比胜利更重要。
当欧羽转头看向索尔那边时,心头忽然涌上一股酸楚,地上所有卫兵的尸体,无一人脱逃,全部战死,哪怕是死前也把身体横在了宫殿大门前,不得不敬佩。
而索尔一人孤身奋战,面前还剩十多个士兵,五名骑兵,每个人体能都达到了极限。
欧羽随之前去营救,瞬间加入战场,快刀斩乱麻,他们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解决完战斗之后,索尔仰天大吼一声,猛地坐在了地上,嘴角上泛起一抹解脱的笑容。
“还没到歇着的时候呢,抓紧把国王搀扶回宫殿内,处理下伤口,我去帮培根。”
欧羽上前把索尔扶起来,拍了拍肩膀。
“得嘞!奥福斯就交给你俩了。”
索尔当然不可能拒绝,他心里明白凭自己目前的状态,跟骑长的战斗绝对帮不上什么忙了,就好好的处理一下其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