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件事诸葛兄不知道?我怎么记得是这几天的事情。”刘禅并没有相信诸葛恪,而是继续追问着,看诸葛恪接下来的反应。
诸葛恪经过短暂的诧异之后,有重新调整好心神,冷静的回答着刘禅的问题:“公子可不要诓骗我,就我所知道的,吕蒙大都督的身体虽然不好,但是也并没有大碍,还不至于到换都督的地步。”
“我倒是听说,在汉中那边的阳平关之战。刘皇叔拿出一种不知名的武器。是由其砲车抛出,其身附火,似天外陨石,所到之处有剧烈的爆炸以及灭不掉的火焰。”
诸葛恪仿佛就在现场看到一样,把霹雳弹的第一次出场说的绘声绘色。
连对此最为了解刘禅也不得不说,这口才真的是高,连自己都不一定能描述的比他还要准,不愧是东吴年轻一辈里数一数二的人才。
“想必这东西也是公子的杰作吧。”诸葛恪把话题转向刘禅,不再继续说吕蒙大都督的事。
刘禅听闻也只是笑笑,拿起身前的茶杯喝了起来,全然无视诸葛恪带着愤怒的目光。
诸葛恪的拳头死死地握紧,红的仿佛要出血一般,大声质问着刘禅:“公子为何如此无礼,难道这就是公子待客的礼仪!”
声音之大一时之间居然把外面所散发出的自然之声完全掩盖下去了,让刘禅都有些错愕。
他不过一时口渴想喝点水,完全忘记了自己该有礼仪。不过这也不完全是一件坏事,现在这个时候谁先发火谁就先输了一半。
“对待贵客,自然是好酒好肉好舞奉上,对待心怀不轨之人还需要讲什么礼貌?”刘禅趁机反呛着诸葛恪,并且还像示威一般,继续拿起那杯茶水,开始喝了起来。
诸葛恪的强压着自己的怒火,把双手别在自己的身后,压抑着自己的声音问道:“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这宴席可是公子亲自请我来的,怎么到现在反而是说我心怀不轨。”
刘禅停下了喝水的动作,认真的回道:“原本我是认真请诸葛兄来做客,结果没成想,诸葛兄原来还对我家的武器感兴趣。”
刘禅的眉头挑了挑,嘴角流露出不屑的笑容。这表情被诸葛恪完完整整的看在眼里,当下便把已经握紧地拳头用用力几分,好像还有这类似于汗水的液体开始在指尖流过。
“我记得在我手上的消息里面,你家主公好像发明了什么震天雷的武器,让贺齐去领兵平定山越,听说效果显著。”刘禅的目光里似乎带着嘲笑,望向了诸葛恪。
“你说,我这前脚离开江东,你家主公主公后脚就迫不及待的从甘叔手里弄到这些,甚至不惜逼走甘叔,这是不是不太好啊。”
刘禅说的话很平淡,清秀的脸庞继承了父亲刘备的平和与母亲甘夫人的秀丽,脸上所浮现的笑容让人如沐春风。
但是在诸葛恪看来也却是对他和他所在的江东居高临下施舍的笑容,怒气开始往上涌,以致于诸葛恪的脑袋上都爆着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