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东,郊区五十里地,有一座废旧的破厂房。这里早没有了人烟,占地几亩方圆的厂区里,除了一人多高的蒿草,便是成群结队的老鼠。
今天深夜的时候,一团漆黑的厂区被两道灯光撕破,开进来一辆五成新的面包车,压倒无数的蒿草,惊起成群的老鼠,停在厂区最后的一间厂房门口。从车上下来几个不速之客,其中有一个是在如此昏暗的夜晚,仍带着墨镜的怪异年青人。
带着墨镜的年青人伙同司机把几个人事不醒的胖子拖拽进厂房后,司机开着车划破四周如墨般的黑暗离去。
俞老板做了一个美梦,在梦中他用自己最拿手的手段在虐待一个美的无法形容的少女,那个美少女受不了虐待的痛苦哭了起来,直把一双美目哭得红肿。俞老板得意的看着自己在美少女身上留下的伤痕,心中充满了异样的满足。突然,少女眼中如珠如线的眼泪汇成一条小溪,小溪又汇成一条大河,汹涌澎湃的河水向他涌来,瞬间已把他呑没。
俞老板害怕极了,他不会游泳,对水有一种天生的恐惧,在河水里挣扎个不停。水深不见底,水里好像还有一只水鬼在不断的扯着他的双腿,试图把他往水深处拉。
又是一个浪花打了过来,他完全沉没于水中,眼看就要溺毙之时,俞老板大叫一声,从梦中惊醒。“原来只是个梦!”俞老板笑了笑。但是他搞不清楚,自己明明在梦中被水淹,为什么醒来后浑身上下都被水给打得精湿。
四周都是一团黑,俞老板借着面前不远处点着的两根白色的蜡烛,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破败的厂房之内,手脚被绳索结结实实的绑在一张动一动就会吱吱乱响的椅子上。隐约的可以看到烛光后边的黑暗处还隐藏着一个人,他眯着眼看了看那个人,可是看得不太清楚。
“这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你想干什么!”俞老板冲着烛光后边的人喊道。那个人没有回答他,手里提了个不知什么东西在那动来动去,不时的可以听到一阵水声传来。
俞老板的头有点痛,不过,很快他便想起,不久前自己正在‘凤舞九天娱乐城’豪赌。那时,自己手上的戒指控制不了骰子,虽然他在心中对着一尊大佛把头都磕的稀烂,也没阻止住那个摔一跤就可能半身不遂的老头赢了他二千万。
接下来,那个老头将自己赢来的二千万分了一半给带着墨镜自称叫王辉的小子,然后带着两个精壮的年青人离开。那个带墨镜的小子,则把老头给他的一半钱,交给自己身边的司机,让司机先回去,自己留在他租住的总统套房内,看着他与其他四个老板笑个不停。
当时自己输了两千万,心中郁闷极了!为了这一场赌,为了赢得那小子脖子上挂的古董项链,他不仅把自己这一年的活动经费输了个精光,而且还欠了四个老板一千多万。
更让他郁闷的是,‘凤舞九天娱乐城’是个从不赊帐的主,虽说明天四位老板就可以搞来钱,可是今天夜里怎么办?没有钱付账,他们肯定会被‘凤舞九天娱乐城’赶出去的!看着五个娇滴滴的美女,马上就会离开,他心里挺不是滋味,这就更让他对叫王辉的那小子生气。责问那小子道:“你还呆在这干什么?我们己无钱付房钱,今夜还不知去哪里睡觉!怎么,你还打算一直留在这看我们的笑话?”
那小子听了自己十分严厉的训斥并不生气,呵呵一笑极尽奉承的道:“你们没有钱,我有啊!那天我在四楼的赌场见到几位哥哥,顿时有了结交之意。可是几位哥哥是上流社会之人,想我这等猛一下赢了点钱的下等人,平时哪有结交的可能。于是想出一计,想赢光了几位哥哥,趁几位哥哥虎落平阳之时,再提结交之事。今日由小弟做东,一定把几位哥哥打发的舒舒服服,不知几位哥哥愿不愿让小弟做这个东道。”
那小子很会说话,他听完那小子的话后不再郁闷。想着今夜不用流浪街头,想着今夜仍是有美女相伴,他呵呵一笑,打算先和这小子称兄道弟,至于自己输的钱与那条项链,等过了今夜再说。他俩就像是多年未见的好兄弟,在最不可能的时间与最不可能的地点偶然的碰在一起,亲热的没办法形容。
接着,那小子拿出手机,翻出一个美少女的靓照让他们大享眼福。王辉告诉他们,这个女孩叫朱琳,是一个非常纯真可爱的少女。并暗示他们,只要他们跟着他出去,便可在今夜享用这个美女。
这是一个真正的美女,自认阅人无数的他,竟也被这个女子的几张照片给迷的颠三倒四,口角不觉的有口水流出。跟在自己左右的其他四个老板也被迷的七晕八素。一个个疯言疯语,有道:“纯洁天真、美若天仙。”有道:“人间少有,野性十足。”并眼巴巴的看着自己,希望他答应随王辉出去找这个美女。
有绝色美女就在眼前,哪有不吃之理。当即,他便点了点头,并且对王辉有了感激之情,准备好好的报答他一番。他在房间里找了许多皮鞭、绳索之类的虐待之物,为了感谢王辉,还特意的拿了一小瓶教里研制的无色无味的‘一滴醉十年’,嘱咐道:“有了这瓶东西,你小子今后就没有摆不平的女子。”
六人嘻笑着出了‘凤舞九天娱乐城’,来到附近的一间酒吧喝起了酒。他心里很焦急,不断的询问王辉,那位天仙妹妹什么时候才到。可以看出,王辉那小子也十分的焦急,不时的出去酒吧东张西望,并不时的拿出手机联系一番。
六人喝了不少的酒,当他感到头有些晕沉的时候,王辉那小子又端来六杯啤酒,高兴的向他们宣布喝完这一杯,美女就到。
“为什么我喝了那杯酒后就什么也不记得了,这完全是饮了‘一滴醉十年’的反应啊,难不成是有谁往酒里给我们下了‘一滴醉十年’?”俞老板完全清醒过来。又扭动了一下,发现绑着自己的绳索竟是自己拿来的准备虐待美女的绳索,顿时怀疑起王辉那小子来。“可是他为什么要让我喝‘一滴醉十年’?又是为什么要把我绑到这里来呢?”
俞老板冲着隐在烛光后边的人影道:“是王兄弟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