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他所说,逃也逃不了,留下来更是像菜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你水性怎么样?”卓才衍对喻言问道,没想对方摇了摇头,“我水性很一般。”不是喻言说谎,从这里跳下去,喻言没有把握自己在承受了巨大的巨大的冲击力之后还能顺利游到绿地。
风险很大。
“那我来,你稳住这边的情况。”
说完,卓才衍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黑衣人大惊失色,连忙上前察看,只见崖边的水面掀起巨浪,紧接着成了涟漪越来越淡,混浊的水让他们看不到身影。
紧接着,众人把喻言抓住,拿起手枪朝着水面一阵乱射,等了好一会,看水面依旧没有什么动静,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带着喻言回去。
泰国的天气很国内相差很大,喻言身上的风衣让他热的汗水直流,晚上更是热的不行,黑衣人把喻言抓回来之后,就锁在一个小帐篷里,拿着手铐把他锁在一个柱子上,没有半点挣脱的机会。
“吃吧。”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满嘴胡子的男人丢了块鸡腿在喻言年前,没有任何盛装,被地上的淤泥染了个边,“怎么,嫌脏啊?”
看需要没有一点想吃的意思,胡子男问道。
喻言却根本不在意吃的东西,“你们到底是谁,是谁让你们守在这里?”胡子男嘿嘿的笑了几声,“你以为我傻呢,你问什么我就要告诉你什么,小伙子别着急,你马上就可以知道了,不过我还是劝你把这吃了,给自己留点体力,要不然可是会死的很惨。”
阴阳怪气的语调让人听的毛骨悚然,说完后,胡子男走出了帐篷,此刻,喻言想到了卓才衍,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卓才衍的水性不错,从崖边跳下去之后,成功跳去水中,紧接着挨着崖边潜水,所以说,并没有子弹打到他,在那群人离开之后,卓才衍顺利爬上岸。
也是运气好,卓才衍在寻找出路的时候遇到了一个本地村民,把他带了出去,卓才衍本想报警寻求帮助,却发现自己的手机不知什么时候掉了。
而这边的村庄比卓才衍想象的要落后很多,根本没有现在的通讯设备,想要报警,必须要徒步一个小时,道地方的派出所,但是卓才衍不能保证,哪里没有这群人的眼线,如果他找过去,无疑是自投罗网。
想来想去,卓才衍还是准备找人借电话,于是,他奋力的赶路,却在他即将出发的时候,有人到了。
卓才衍立马躲了起来。
只见一辆皮卡车停在村口,紧接着从车上下来了一个身穿深色衣服的女人,因为全身包裹的严实,卓才衍看不清她的脸,不过从服装来说,她应该不是本地人。
到像是中国的。
过了一会,女人带着几个村民重新回到了卡车旁,说了几句之后,村民钻到了车子地下,原来是车坏了,过了一会村民从车下爬了出来,对着女人摇了摇头。
示意修不好。
女人一听气的一脚揣在了车上,紧接着她把车门打开,从上面又拉下一个女人,比起她,这个女人只带了一个口罩,卓才衍一眼认出了苏简,这个从车上拉下来额的女人就是苏简。
卓才衍的身子下意识的动了动,他想冲上前把苏简从这个女人的手里救出来,可是下一秒,他止住了,这个女人肯定不会只有一个人,说不定还同伙。
可是卓才衍这次想多了,跟苏简在一起的只有她。
女人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紧接着带着苏简进入了村民的房间,卓才衍知道了苏简的位置,除了开心就是烦恼,他要怎样才能把苏简救出来?
卓才衍没有离开,而是偷偷的跟在了女人的背后,准备视机而动,“我警告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沈轶贴着苏简耳边说道,拉着她在旁边坐下。
她没想到卓才衍的手脚这么快,不仅在机场布置了障碍连曼谷的其他地方也没有放过,没办法,为了减小目光,沈轶和保镖分成几路人马,先后赶到这里,好在一切有惊无险。
苏简默不作声,却也没有反抗沈轶,因为在此之前,她不停的对沈轶求情,可是对方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怎么都不为所动,说多了,变对她动起了手。
现在的身子,脾气变得尤其暴躁,没有以往的半点温柔,从沈轶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脸上打的时候,苏简就应该明白,沈轶不再是以前的沈轶了。
“你最好这一次彻底把我弄死,否则,你一定会万劫不复!”
沈轶端着杯子的手顿了一下,随即一阵冷笑拍着苏简的脸道:“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如常所愿的。”说完,本准备给自己喝的水一下子涌入了苏简的嘴里,语气说是喝,不如说是灌。
本地村民,脸色多了几分恐惧,时不时往这边看上几眼,被沈轶发现了,杯子直接甩在了地上,村民更加恐惧了,这个家里只有一个老妇人一个十多岁的孩子,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
再者,这种场景他们见得多了。
就是因为如此,原本几百户人家的村庄,如今只剩下几十人,全部都是老弱妇孺,走不动的,或者被家人丢下的。
“不该看的,就不要看,对你们没什么好处。”沈轶语气虽冷,可态度没有那么暴躁,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金子首饰放在桌上,沈轶带着苏简走出了房间。
朝着里面走去。
卓才衍一直没有离开,躲在角落偷听。
通过声音和体型卓才衍似乎知道了绑架苏简的女人是谁,只是他还不敢相信,她不相信沈轶会做出这种事。
在沈轶离开后,他从角落里跑了出来,当她看到桌上的首饰之后,卓才衍眼底流过凝重的悲伤,紧接着是死一样的冰冷,真的是她!
一路的泥泞让两个女人筋疲力竭。
特别是苏简,她一句都没吃什么东西,加上一阵奔波体力开始不支,“我走不动了。”苏简瘫软了腿,坐在了地上,顾不上地上的肮脏,“你给我起来,谁让你坐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