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头也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热情,甚至直接对自己投怀送抱,一兴奋就忘却了所有。
苍老的心立刻活络起来,对着媚儿上下其手,“我这不是来了,你急个什么,老爷我一看见你就觉得身上有一股风流味,没想到这么浪。”
这声音不对?
媚儿连忙推开人,“你是谁?”
“不是你约我出来的,你在等的不是我?”杨老头脸色大变,恼怒的看向屋子里的人,虽然黑暗,却也能看到些许微光。
“怎会呢,老爷,奴家心中可一直想着您呢,太太总是让我去服侍四表哥,可是人家的心根本不在我身上,难道我这一辈子就这样了。”她赶紧伤心的说着。
家里总共就这么几个男人,不是杨老四,不是杨大义,恐怕也就只剩下老头,如果能做个姨太太也好,也不用处处讨好杨王氏,在用点计拿到家产,她还愁没有男人。
这样想着后,她也放下心来,贴着老头更紧。
杨老头这些年被杨王氏看管的紧,也没个什么人,如今这么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在怀,怎能没感觉。
当即就脱衣服,不知羞耻的做了起来。
听着屋内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翠儿不自觉红了脸,暗骂不知羞耻。
倒是小妾耳濡目染得多了,面色并无变化,道,“好戏开场了,我们该去拉开帷幕了。”
按计划,她们两个人一个去找杨王氏,一个去找杨大义。
小妾跑到杨大义面前,疑惑的问道,“老爷,我方才去寻媚儿妹妹,想问她爱吃什么,谁知道她神色匆匆,好像去了西厢房,那里不是没人住么,她去那边做什么。”
杨大义心思微动,以为那个女人是去找自己,连忙穿衣服,说自己还有点事处理,连忙跑去西厢房。
而那边的杨王氏也知晓了,她让杨老四去看,自己不放心,也跟了上来。
几个人都以为出了大事,没想到听到西厢房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瞬间愣住了。
家里几个男人都在,杨王氏当即冷了脸,只是她还没发话,杨大义已经闯了进去,接着就是一声尖叫声,还有粗暴的滚声。
第一次杨大义怒了,“你个混蛋,谁让你动她的,她是我的女人。”
看着儿子面红耳赤的样子,杨老头匆忙穿上裤子大骂,“畜生,你骂谁混蛋,连你都是老子生的,还跟你老子抢女人,也不看看你有几斤几两,还不给我滚出去。”
身为主人公的媚儿自然不会放弃任何人,哭红了双眼跌坐在墙角,看着楚楚可怜。
仿佛接受到她的柔情,杨大义硬气道,“我不,媚儿是我的女人,爹,我求你放过她。”
屋外的杨王氏如同被雷劈,呆呆的站在那,她打死也想不到,这个女人这般不安生,居然勾引了自己的相公。
父子两话不投机,吵了几句就大闹起来,甚至动手,杨老四则悲愤得看向两人,逼问杨王氏。
“娘,你不是说媚儿是给我做娘子的,这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和他们会纠缠在一起,上次就让大哥占了便宜,夺走我的女人,这次又是如此,是不是非要逼死我不可。”
说完他满目心痛,他以为母亲是疼自己的,没想到都不过是为了给大哥开路,让他享受。
“我……”杨王氏也在疑惑,她什么也没做啊,为何事情会变成这样。
肯定是那个女人搞的鬼,眼神犀利的瞪向女人,生气的上前想打媚儿,“你个狐狸精,骚货,都是你,谁让你勾引夫君的。”
她带着强烈得怨恨,恨不得撕碎了媚儿。
后者则是可怜巴巴的躲在老头后面,而杨王氏则被大骂。
“够了,你个泼妇还有没有点妇人得样子,当初还以为是个温柔贤淑的,没想到你竟如此面目可憎。”
“都不许闹了,媚儿已经是我的人,抬为姨娘,等有了孩子……”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没在继续说。
杨老头一般不说话,可说的话就像圣旨,没有人不听。
杨大义和杨老四也都记恨上杨老头,甚至幽怨杨王氏,夺走了媚儿,就像夺走他们的心。
杨王氏像泼妇一样大闹,不肯让纳妾,“杨成渝,你个老不死的,都多大年龄了还纳妾,你是想让你笑掉大牙吗,我辛辛苦苦操持这一家人,一把一把将几个孩子拉扯大,你竟然这么对我。”
可她根本没想过,如果不是她,媚儿又怎会进门。
没等来杨老头,倒是媚儿出门来,笑道,“夫人,你不是自许大户人家的小姐,怎得如泼妇一般,您看看,尖嘴猴腮,刻薄寡恩,面容枯黄,皮肤半捶,难怪老爷不喜欢你,是个男人恐怕也不会喜欢。”
杨王氏一口气堵在胸口,抬眸望去,只觉得媚儿皮肤光滑水润,而自己?
一时间她更加生气,自己变成这般模样还不是为了整个家,面容扭曲的打了媚儿一巴掌,怒叱,“你个贱蹄子闭嘴,哪里轮得到你说话,不过青楼的贱妇,千人骑万人上,恶心。”
“你以为就能攀上老爷就是富贵了,做梦,老娘绝对不允许。”
比起她的失控,媚儿倒是淡定许多,抚摸着被打的脸,笑道,“夫人,你可知打我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口口声声说我是青楼女子,你却连我都比不上,你看看,你家那位,还有几个儿子哪个不是对我恭恭敬敬,谄媚讨好,被我玩弄于股掌之间。”
这一刻,杨王氏无尽后悔,这一刻她真后悔自己为何把这个祸害弄回家,恍然间她想起什么,冷笑。
“你以为你赢了么,别忘了,你的卖身契还在我手里,捏死你就像一只蚂蚁一般容易。”
这是她最大的王牌。
可她猜的到开始猜不到结局,杨老头真的很喜欢媚儿,恨不得死在她身上,进门却看到媚儿低声哭泣,脸上的巴掌印清晰可见。
怜香惜玉对他来说是个高贵的品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