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罢饭,三人各自回房。
时候还早,回到房的凌陌骨拿出慕流年给她的通讯钰。
一打开,发现还是没有给她回消息。
些许落寞浮现在凌陌骨眼里,不是说一回到就给她发消息的吗都两个多月过去了,怎么还没有回啊?
把通讯钰放在桌子上,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口。
突然又想起了大神煮的茶,早就被她给喝完了。
下巴抵在桌子边沿,手指轻敲着通讯钰,难过地垂下眼睑,就连眉梢好像都感觉到了主人的难过而带了几分低落之气。
大神是不是忘了要给她发消息了啊?不然怎么会那么久都没有给她发消息?
“你在难过?为什么?”
声音从她身后响起,凌陌骨猛地起身回头。
“大神?!”
凌陌骨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突然出现在她房间的人。
“哒哒哒”地小跑上前,来到慕流年面前,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真的是大神!
凌陌骨美眸微瞪,真的是没有想到上一秒还在想着为什么不给她发消息的人下一秒高出现在了她面前。
慕流年重复了一遍他刚才的话,只是这次的语气带了点强硬:“你在难过,为什么?”
凌陌骨笑弯了眼:“我哪有难过,你明明是在我背后出现的,哪里看得到我难不难过?”
她难过还不是因为他没有给她发消息吗,现在他人都在这了,她还有什么好难过的?
慕流年抿了抿薄唇,伸手点了点凌陌骨手腕上带着的镯子,眼里的意味不言而喻。
凌陌骨张了张嘴,抬起手里的空间镯,惊讶地问:“你是说你能通过这个空间镯感受到我的心情吗?”
慕流年颔首:“嗯,但是只能近距离,远一点就不行了。”
凌陌骨左看看镯子,右看看镯子,感叹道:“那岂不是以后我不管难过还是高兴,什么心情不都能被你知道了?”
慕流年以为她不高兴自己的心情被察探,道:“如果你不想被我知道的话,我就感受不到了。”
凌陌骨诧异道:“这么神奇的吗?”
慕流年没有回答她的这句话,而是又重复了一遍他刚才的话:“你在难过,为什么?”
是不是谁惹着她了?
若是有熟知慕流年的人在这里一定会很惊讶,要知道这位爷对谁不厌其烦地重复过三遍话?
能被重复过两遍话的人坟头草都长满了。
凌陌骨摇摇头:“没什么呀,我刚刚只是在想你为什么没有给我发消息而已。”
说完,耳尖微微一红,有点不好意思,难道要她直说因为你不给她发消息所以她才难过的吗?
慕流年微顿,没有想到是这个原因,低低一笑:“所以陌陌是因为我这么久没有给你发消息所以在难过?”
“才不是!”
凌陌骨的耳朵“唰——”的红了,没什么底气地瞪了一眼慕流年,转身回到桌子前坐下。
倒了杯水给自己,一口闷掉,试图让自己耳朵的热度降下来。
慕流年也跟着凌陌骨来到桌子前坐下,看了一眼凌陌骨,突然伸手捏了捏凌陌骨红红的耳垂,道:“耳朵红了。”
猝不及防被捏耳朵的凌陌骨差点没从椅子上蹦起来,咬牙切齿道:“热的!闷的!”
“呵。”慕流年低声轻笑,“好,热的,闷的。”
凌陌骨忍不住气闷了一下,哎呀,这人好烦啊!
慕流年好笑地看着闷成个河豚似的凌陌骨,向她解释了自己为什么这么久没有回她消息地原因:“那天我回到后借了我二伯的通讯钰给你发了消息后就直接去开会了。”
凌陌骨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掩饰性地喝着,假装自己并不感兴趣,但是耳朵却悄悄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