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五。
媳妇最近有些兴奋过度,也有些粘人,就像打了一针兴奋剂。我看着是既高兴又有些担心,还有一些累。
女儿今天在家休息。媳妇跟她商量好,让她随着上她的办公室。
女儿在床上说:“昨天文宁乡可厉害了,语文有一道阅读题关于议论文的论点论据,她半分钟后答得跟标准答案一样一样的。”
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标准答案害死人。”
“那也没啥,以后你也能。”
“爸,我问你,你给我讲讲二次函数呗,啥叫对称轴啊?”
“有两个变量x和y,y的值在一定条件下,随着x的变化而变化,并一一对应,若x是二次方,就叫二次函数。”我若有所思的跟她絮絮叨叨的说,其实我也对这个函数的定义忘得差不多了。
“至于对称轴,二次函数的图像是一个抛物线。”我从百度里找到相关知识和图像给她看。“你看,二次函数的图像是这样的,叫抛物线。为什么叫抛物线?你看——”我把手机往空中一扔,“你看这二次函数的图像和我抛手机移动的路线一样,所以起个名字叫抛物线。这个抛物线是对称图像。
女儿有些似懂非懂。
后来我了解到,她是因为看了伪装学渣才问的这个问题。
上午一切都很顺利,那几个等待安置的退役士兵心里也非常的忐忑,他们几乎静不下心来做事。
上午我去区委党校开了一个会。这事儿整成了误会。昨天贾局给我打电话,说完这事以后,让我告诉一下杨晨伟,我以为是让杨晨伟去参加,实际上他是想让我跟杨晨伟说去参会的事。今天早上 9 点,杨晨伟去参加会议, 10 点多的时候,贾局过来跟我说,可能我通知错了,你去替杨晨伟回来。
就这样闹了一个乌龙。会议是关于制作《年鉴》的事儿。
局办公室的朱静在微信群里发通知,要求将调转表填写完毕之后上交。我开完会回来,在中午之前将表填写完毕,用微信发给了朱静。
我一边填写表格,一边心里有一丝恋恋不舍。就这样,我的工作岗位就变了吗?我就从教师的队伍里出来了吗?我就再也不能面对些可爱的孩子了吗?
姑家的大姐来帮助街道输入断保续保的名单。我惊奇的看她梳着一个婴儿头,类似于我女儿三四岁的时候,我给梳的那种头,显得很年轻。其实,她也很不容易。结婚的时候两个人都没有工作,后来姐夫到韩国打了几年工挣了点钱,回来又被发现有了肾病,一直在用药治疗,女儿成了高材生,今年高考考入了北京师范大学。这也算是功成名就。
中午吃完饭,我又在跑步机上跑了半个小时,出了一身汗。我曾试图想明白几个问题,但好像还是没有什么答案。
下午我将的工作彻底进行了整理,并进行了移交。
我看着他们等待调转的人员上交的调查表,忽然有了一种想看的念头,就挨个下载下来,认真的分析了一番他们的简历。怪不得我觉得有一些闹腾,原来他们都是小学的老师,而且来源处各不相同,有的是从农村过来的,有的原来就是一个工人,后来经过不断的调转成了老师。
下午下班的时候,媳妇打来电话,说要上永新商厦,那边有一个促销活动,如果夫妻同去的话,可以给一些礼品。我一听就知道应该是属于卖净水器的那种,以前同事求我参加过对此的套路,我深知肚明。但媳妇非要去,估计她也是跟女儿商量好了,没办法,我就同意了。
嗯,到了永兴商厦买了一些蛋糕,然后上了 6 楼坐在活动的现场,我就感觉自己像傻子一样木呆呆的。
我看着那个所谓的经理在台上说着一些不好听的话,不得体的话就感觉,他拿出了一点礼品就是一种施舍。好几次,我冲动着要赶紧离开,但看到媳妇还在听,我就又忍耐了下来。
最后证明我的判断是准确的,到了最后这个经理开始要求购买净水器。
我跟媳妇对了一下眼神儿,跟她说走吧。
我们在商厦外边的兄弟圆土豆粉吃的饭,里面的装修效果并不好,感觉没有我们那边吃的舒服。
回家,女儿用媳妇的手机看小说,我和媳妇看《精英律师》。
后来,我上卫生间的时候,拿了一本教育家窦桂梅写的有关教育的书。
以前也许觉得是经典,现在看起来,也只不过就是坐井观天罢了。当然,也只是因为本身一直以来的惯性,惯性到了我们无知无觉,都认为是理所当然。于是我懂了其实万事万物都有自己的规律,不管你承认不承认,它都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