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女儿跟我聊的,都是一些音乐上的事,只不过他聊的那些歌曲,都是源自于魔道祖师,各种玄幻各种鬼怪,各种古怪陆离的灵魂之乐。听着这些足矣让人崩溃的音乐,我很难受。
今天上午在班上干了什么?我已经记不起来了,反正是不知不觉的就到了中午时分。
有时候我很悲催于自己这种状态,就像可以随时抹去的橡皮擦,把我所有生活的记忆抹得一干二净。
我仍然会在食堂看见那个奇怪的女人,我有时在想这个奇怪的女人每日坚持到这儿看着这些人来来往往,她在坚持什么?她在满足于自己对于什么的一种幻想,她梦想里的追求是什么?
她的梦里又丢失了什么?我呢,我的梦里是不是也丢失了什么?我现在仍然待在这里,可我的灵魂在告诉我,我不喜欢这儿,我不适合这儿,但是我又为什么待在这儿呢?
我应该在哪儿,应该在象牙塔里,应该在学校里,应该在那些孩子们中间,可是我又在怕什么?怕那些自以为是的领导?
难道那样的话就不如现在这种状态?
橡皮擦抹去了我几乎全部的记忆,我每天行尸走肉的走着走着走着。
原来政法委的一个同事,年龄 39 岁,性别女性,现在已经怀了第 2 个孩子,再过两个月就要生产了。
下午我看见班上忙忙碌碌,负责筛选登记的工作人员仍然在忙忙碌碌。
杨晨伟说:“省里下周二要来督导调研,你看看,把相关情况拢一拢。”
又要加班,现在我的身体不允许,现在一听到加班,我浑身就觉得很难受。
倒不是对工作有多讨厌,而是因为我的脑袋里边,我的身体里实在承受不住过多复杂的生活,可能岁数大了,人的心人的身体,都需要慢慢的休息,恢复起来也着实慢了很多。
晚上送女儿吹笛子,我到百货大楼买了一些吃的东西。下课女儿跟我说在上课的时候,老师批评他高低音吹错了,他还惟妙惟肖的学了出来。
我看出来了,她是把这事儿当笑话讲给我听的。
“你现在学会没有?”
“学会了。”
“今天我还要吃川小昧。”
在川小昧,他又开始给我讲魔道祖师与陈情令势不两立,他如何要打击陈情令等等之类的。
我问他为什么?
她也说不出。
“咋的,还不让人说话了?一件事物,你有你的看法,我有我的意见,都很正常啊。就像这麻辣拌,有的人喜欢吃,有的人看见就烦,但你不能因为自己喜欢就去揍人家不喜欢的,对不对?那没道理嘛。”
“不管怎么的,就是不行。”
“你一定要保持自己独立判断的能力,不要简单地跟着别人说行或者不行,好或者不好,自己要多角度,全面的看问题,了解之后做出自己的判断。”
女儿喝着花生露,吃着炸的香肠,没说话。
原来叫炸香肠,这是实实在在的,真实的反映出了食物的本质属性。但现在,它的名字叫炸开心花肠,哈哈,也许吃的开心就行。
此后,一路都说了什么,我竟遗忘的一干二净,我的天哪。
回到家,我联系了一下育才旁边的一个补习班的负责人。
她询问了女儿的一些情况,告诉我像她这种情况,大课肯定跟不上,上育才的孩子三年级就要开始补课,补习奥数,语文大综合,英语,英语一般情况下都涉及到初中的内容。像我女儿这种到目前什么也没补过的,基本上不赶趟了,应该一对一进行补课,价钱是一节课500-600元,大课基本上200元一节课,时间大约为2个小时。
我就在想,这孩子什么都补过了,那上育才后学习什么呢?
这样提前恶补的情况下,孩子们能茁壮成长?
打球的时候,我觉得女儿没有很好的理解教练的意图,中间休息的时候,我跟她说,并做动作给她看,她竟然完全无视,嘴里喝着水,眼睛跑向别处。我的心里隐隐约约有点生气。但我仍然以半开玩笑的方式笑着嗔怪的对她说:“你咋这么烦人呢。”并随手摸了一下她的头,她笑了一下。
唉,愿不愿意听是她的权力,说不说是我的权利,相互管不着,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