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媳妇起的挺早的,听着她在厨房叮当的声音,我的内心是充满一些惶恐和不安的。
她做了粥,烙的鸡蛋饼,做的牛肉炖白菜。
我起来看着她的眼神说话,我感到了她眼神的快速旋转。
我知道也许我的担心还是最终会到来。
吃饭的时候,媳妇问我几点学习书法,她说她要跟着去南站。
女儿在旁边吵吵:“爸,今天你要陪我上楼!那楼里可吓人了,黑洞洞的。”
“让你妈陪你上去吧。”
“好啊。”
我告诉她们早点下楼,这样女儿可以早点去学,早点下课,避免国画课晚了。
但是,她们还是发扬不紧不慢的作风,九点四十才下楼。
下楼,我发现后面一个车轮胎瘪了。
我开着车先到旁边的那家车铺,小伙告诉我不修理轮胎。
我又开着车到姓何的那家,我叫着何哥,我能看出来,其实他并不是特别欢迎,可能是因为我上次对他修车表示了一些不满。
他这里也不修,告诉我可以上道口修理,那里有两家。
我到了道口,有一家一个四十岁的中年男子,开开门,露出半个身子。
我告诉他,需要补轮胎。
男子干活挺麻利,十几分钟就修好了。
我一看表,已经十点十五了。我想这时间到了南站就要快十一点了,一个小时,太短了。
我就问媳妇:“你上南站有什么事吗?”
“你管我什么事呢。”
“要是没有必须去的事,就不去了。”
“那也行,上新玛特旁边的早市去看看吧。”
在早市上,我和女儿一起等后边的媳妇。左等不来又等不来。
“你看,从跟你妈谈恋爱,你妈就让我等她,这都几十年了,还是让我等她,等的我都脑袋充血了。”
“看你面堂发黑,必有血光之灾啊。”女儿大笑着。
“滚一边去。”我也微笑着开玩笑的说。
女儿一直因为新鞋被地上的水脏了而埋怨。还嫌市场上的各种味道。
“那你吃了东西就是要消化后拉出来,那咋的,就不吃了?”
“你这鞋迟早要脏了,脏了就擦擦,怕脏就不出来了?我看你抱着睡得了。”
“那能一样嘛。它擦不干净。”
“那是你方法不对。”
“有能耐你擦干净。”
“我才不擦呢。凭什么你弄脏了,要我擦。哈哈”
边斗着嘴边溜达完早市,她有跟我讲什么魔道祖师啥的,我听着就脑袋大。
买了一些东西,女儿非要吃必胜客。于是又到必胜客吃饭。
吃完饭后,我就将女儿送到国画班。
“你打算去哪儿?”我回头问媳妇。
“你去哪儿?”
“你回家把女儿的校服洗了吧。”
“不,哎呀,我指定让它今晚干了。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其实也没有什么地方可去。
我开着车回到家。媳妇开始收拾家里的东西。我看着她灵动的眼神,我还是有点心慌。
“过来歇一歇吧。”我坐在沙发上,对她说。
“为啥呀?”
“这伺候你伺候惯了,看着你忙,心里不舍的啊。”
“你得给我伺候你得权力啊。”
“拉倒吧,你!”
她又开始接着收拾阳台。
接着她又说了班上的一个事情,我跟她说:“本本分分挣自己的钱,安安心心过日子。”
“我知道了呀!”她变收拾东西,边不耐烦的跟我说。
今天,媳妇还是从网上给女儿买了一个坐垫,她觉得挺好的,比她在市场上买的那个还便宜。
我看到点了,就下楼。
到了国画班小区门口,我看女儿还没出来,又怕她看不到,就下车,边在小区门口溜达,边用手机斗地主。
二点五十,女儿才慢悠悠的从国画班那边走出来。
快到健康娱乐中心篮球馆了女儿还在车里看手机小说。
“换衣服了。”
到了球馆,她还是没换完。
“生怕给别人累着。每堂课都迟到,都少上!”
“不许你这么讽刺我!”女儿笑着变穿衣服边嚷到。
“本来嘛。国画课晚了半个小时,篮球课晚了十五分钟。你呀,将来在迟到上要吃大亏。”
“我告诉你,我将来要是脑出血,脑中风,心脏猝死啥的,我就找你算账。”我逗她。
“拉倒吧,跟我可八竿子打不着。”
她是真的很喜欢在这里学打球,尽管类似于封闭式训练。
晚上,我和媳妇看了《围城》。方鸿渐最后什么也没有了,一个鲜活的灵魂就那样的沦落了。
其实,方鸿渐选择了一个不可比的对象,赵辛楣的家庭是什么样的家庭?苏文纨的家是什么样?方鸿渐呢?有可比性吗?
所以,方鸿渐就是夹在缝隙里生存:说他是农民吧,他还留学了,说他新派吧,他又有点农民的淳朴思想,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最后自己找不到了出路。
正像是他老婆说的一样:方鸿渐成了赵辛楣一条狗。这击倒了方鸿渐最后一根脆弱的神经。
看了,挺有感触的。这也属于第一次完整的看了《围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