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假结束了,又开始了朝八晚五的日子。
昨天的雪下的真不小,厚厚的一层。
早上起来,透过窗户,我望过去,小区白茫茫一片。
给他们准备好吃的东西,我下楼热车。出门前,我对女儿说:“今天,你得自己上学。”她问:“为什么?”
“因为我下去热车慢。”
我下楼,将厚厚的白色雪花扫下车,脚踩在厚厚的软软的雪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很悦耳动听。
和我估计的差不多,女儿下来的时候,车还没有热完。
“你自己上学吧。”我看着站在车前的女儿。
“太难了,你不爱我了。”女儿装作受委屈的样子,发着嗲,转身慢慢地走去。
“宝儿,把帽子戴上,冷!”我看着她的背影,大声的喊到。
可怜天下父母心,不知不觉,这“宝儿”也成了顺口而出,内化于心的专有名词,说出了,毫无生涩之感。
我看着时钟一点一点的走过去,我连着跟媳妇通了两遍电话,喊她下楼。
雪下的大,需要提前一些。但她还是在四十的时候,才准时下来。
上车后她就开始跟我唠唠叨叨。好像说了女儿,又说了班上的一些事。
我对他们班上的一些事不感兴趣。
早上提醒她,到年末了,年假还能不能歇?
她说要请假。我说最好到班上面对面请休年假,能不麻烦别人就不麻烦。
我到食堂吃饭,又看见了那个一贯如此的奇怪女人,她仍然是站在门口,目不转睛的看着食堂里来来往往的人。
我想她心中一定有一个很不简单的梦想。
上班后,我发现大厅里改了面貌,墙上挂上了制度明示牌,还有一些国家领导人的照片。我看见正中标语板子上的灰尘还没擦干净,就拿抹布擦了,才感觉看着舒服一些。
上午,我写了两个材料。下午找材料准备写一个调研报告。
聊天中得知,人社局那边到目前并没有就调转事项上常委会。所以,调转工作目前处于停滞状态。
下午三点多钟,杨晨伟给我一封来信。让我就相关反映的事项整理一下。
我看了一下,有点费劲。
又定在座位上傻傻的定了一天!
中午,我看税务局原有的一台跑步机在那里,因为外面太冷,地面太脏,我就在那里练习跑步。不一会儿,就出了一身汗。
不知道为什么,去年的时候,我还感觉每到下雪的时候,都不允许用融化剂融雪,所以雪始终是白色的。今天,雪却全是黑色的,特别脏,我就总想起小时候养母猪的猪圈,非常不舒服。
据说,今年环卫工作实行购买服务。如果这就是所谓的企业管理,我看还是算了吧。常理,即使企业管理,也应该有监督部门才对,监管不到位,对这座城市和居住的人都是一种伤害!
今天,媳妇工会发放了一些福利性的东西,我开车到她单位门口。只是一些洗涤清洁用品。
“今年清洁的基本上就不用再买了,这些加上家里的,基本上就够用了。”
接女儿放学,堵车二十多分钟。刚想下车接女儿,又被一个交警吼了两嗓子。
只好硬挺着,等交警疏通了交通,才下车到门口接女儿。
女儿已经回了教室。
我给班主任发了微信,让女儿下来。
我等她的时候,学校守卫和一个接孩子的家长,像是爷爷奶奶之类的,吵了起来。守卫倒没说啥,那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太情绪激动,不依不饶,甚至对守卫破口大骂,说的话尤为难听!我装作不经意的看了这老太太几眼,真的很恶心的看。我还看见了那个男孩,也站着,面带惊讶的微笑看着这个女人。我感到这幅画面好有意思!
接到女儿,女儿就嘀咕说:“我今天不来就好了,这左一张卷纸右一张卷纸,累死了,留了那么多作业。”
开车过了路口,女儿突然停止唱歌,说:“我好想吃串啊。”
“爸,你这个月有多少欠款需要还啊?”
我打开支付宝的花呗给她看,“看见没?我是一个负翁。你就自己解决吧。”
晚上,一起去吃女儿最喜欢的那家串吧。我特别不喜欢那家的女服务员,像是一个欠她八百吊似的,拉着个脸,爱答不理的。
吃完饭,三个人又一起去超市,女儿为明天的元旦晚会买了一些吃的小零食。原来说的她要买一些蛋糕。所以,我们又上旁边的连锁超市买了两个奇异果味道的蛋糕,买了点女儿喜欢吃的圣女果。
回到家,女儿就找平板。
平板没电了,充电的时候,她又占用了电视,看一个叫《锦衣之下》的电视剧,看得乐的屁颠屁颠的,一会不敢看了,一会儿乐的蹦起来,一会儿拍手的。
我看市第二中学的元旦晚会的时候,忽然感觉那些高中孩子跟大人一样。我就忽然意识到,女儿也快成大人了。或者,进了初中,就成了准大人,高中就成了真大人了。也就是我们在一起无忧无虑的日子剩下的不多了。我想着,内心竟然有一种莫名的悲伤。
现在,女儿的个头都比媳妇高了。
前几天,我很害怕女儿因为到了省育才会产生很多的心理问题,比如青春期的焦虑,离家的焦虑,成长的焦虑等,看着欧美国家一般大学才会与孩子分别,我想亲情的陪伴也许对于她的健康成长更重要。可今天,我看着省实验的一些报道,忽然又觉得,更高平台上的老师给予的帮助和引导会比圈在家里更好。
唉,这纠结的心啊,怎么样才是个头。找找看看有没有啥开放日啥的,多搜集一下资料,做一个全面的考察。
媳妇早早睡着了。
不知道是累着了,还是冻着了,今天膝盖疼,尤其是晚上吃饭的时候就不舒服,回来躺在床上还是觉得不舒服,恨不得要把它砍下来不要了,涨涨的,难受!
看《美国这样上中学》里,作者在写关于职业教育的时候,她写了这样一段话:一个年轻的中学生在这个部门做义,工大型活动竟然让他代表部门发言,看得出美国人的信赖文化,美国人很少怀疑人,防范别人,超市没有要求把书包放在外边,如果偷了东西,那可是大罪,先信赖后制裁,一个义工中学生竟然拿着麦克风在前台讲演,而部门负责人在台下欣赏,这种重用,对一个还没有迈入社会人生的年轻人是多大的鼓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