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缘无故被兔八哥狠揍一顿,李炎心里很不服气,但又没有办法,这只兔八哥简单就是流氓兔,力气大得很,每挨一拳都让他悲痛欲绝,泣不成声。兔八哥的一顿暴揍使他怀疑自己练的吞天功是假的,经过吞天功改造过的肉体在兔八哥的拳脚面前像纸糊一样,完全起不到一点作用。
兔八哥把李炎揍成猪头后,还觉得不解气,挥起拳着想再打一顿,李炎见状,顾不得痛疼,大声叫道:“死兔子,我什么时候得罪你了,你要打也得给个理由。”
他不开口不要紧,一开口兔八哥更生气,也不用拳脚了,直接抄起二叉棍就往李炎身上招呼。李炎见它抄起二叉棍,急忙连滚带爬,躲在哈士奇身后,哈士奇见躲不过去,只好一边拦着兔八哥,一边小声说道:“大傻叉,你就少说几句吧,当初兔八哥是为了保护你才导致身受重伤,大脑受损,至今不能说话也不能化为人形。你当面要它说人话还不是往它伤口上洒盐,不揍你才怪呢。”
哈士奇一说李炎便明白自己又被这二货坑了,但他又拿这二货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咬碎牙齿硬往里吞。哈士奇好像看出了李炎的恨意,假装拦了几下,然后把身体一让,李炎一看,急忙转身想逃,但此时兔八哥的二叉棍已杀到,正好打中他的屁股,顿时他又被扫出几米开外,落地是屁股上传来的疼痛差点让他晕死过去。
兔八哥并没有就此放过李炎,提着二叉棍再次冲了过来,不过这次哈士奇还算地道,冲过来死死拉着兔八哥,狗嘴不断发出汪汪的叫声。
好一会,哈士奇终于把兔八哥劝住,一狗一兔在咕咕汪汪叫了一阵后,兔八哥才收起二叉棍,算是暂时放过李炎。不过它也没就此罢手,而是抢过麻袋,把里面的萝卜,地瓜全部拿走,临走时还往李炎身上踢了两脚才解恨。
兔八哥一走,哈士奇走到李炎身边,做出一副和事佬的样子,说道:“大傻叉,死兔子就是一流氓兔,咱们斗是斗不过它的,暂时先忍忍吧。”李炎想把二货大骂一顿,但全身痛疼难忍,只好暂时先忍着,等有机会了再报今日这仇。
“大傻叉,刚才我跟兔八哥说好了,它可以放你一马,不过你以后得给它酿一千坛酒,弄一千条刚才你给它吃的那东西。对了,那是什么。”
“那是萝卜,你告诉死兔子,这是不可能的,士可杀,不可辱。”李炎忍着痛叫道,自己白白挨了一顿揍,完了还要割地赔款,这种事那里能忍。
“不愿意呀,那我去跟它说。”哈士奇说完转身对着兔八哥汪汪叫了几声,兔八哥立马又抄起二叉棍,李炎一看,不敢再硬抗,立刻认怂,对哈士奇说:“我同意,我什么都同意。”哈士奇向兔八哥挥了挥爪子,兔八哥这才罢手,瞪了李炎一眼,坐在地上啃起萝卜来。
“大傻叉,忍一时风平浪静,兔八哥的脑子可是受过伤的,一旦发起疯来,它可不管什么诅咒不诅咒的,会直接把你秒杀掉。”哈士奇一副老好人的样子,意味深长的劝说道:“你先用吞天功好好调理一下你的伤,我再去跟兔八哥商量商量,给你弄把正真的神兵。”
这个时候李炎已经没话说了,打又打不过,只能任由它们摆布,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先保住性命再说。于是他很不情愿的点了点头,然后拿出人参张口就啃。
这边哈士奇来到兔八哥身前,狗脸马上一变,喜皮笑脸,拿出李炎做的虎皮尖椒,而兔八哥则从它布袋中取出好几坛酒,一狗一兔立马举杯交盏,开怀大笑,大口喝酒,好不痛快。这情形把要炎气得差点吐血身亡,为了不让自己伤上加伤,李炎只好把耳朵堵住,转过身去,专心运转吞天功。
将近半个时辰过后,李炎肌肉上痛疼基本上已消除,虽然猪头形像没有改变,但身体已无大碍,可以正常行动了。他站了起来,走到哈士奇和兔八哥旁边,这两哥们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继续举杯痛饮,一边咕咕,一边汪汪的叫着,李炎听不懂它们的意思,见它们没理会自己的意思,只好拉了拉哈士奇,然后附耳说道:“二货,事情商量得怎样。”
哈士奇一挥爪,大声叫道:“放心,看在我的面子上,八哥已经答应了。”
“那太好了。”李炎心中一喜,接着说:“那打算给我什么样的兵器,能不能让我自己挑。”
“当然可以,不过不是白给你,你得拿东西来换。”哈士奇说道。
李炎就知道流氓兔不可能白给自己东西,心里早就打好了算盘,说道:“可以呀,不过现在我身上就剩几根人参了,如果兔将军要就拿去吗。”
“那东西难吃的很,谁要呀,拿别的来换。”哈士奇替兔八哥回道。
“可我现在没有别的东西了,要不欠着行吗,以后一定加倍还上。”李炎以为流氓兔顶多要他多做点好吃的,等脱离危险后,那还不是想要多少做多少。
他这边刚说完,兔八哥听到欠字,兔脸一变,抄过二叉棍,就要给李炎一顿暴揍,吓得李炎抱头就滚,滚到十米开外才敢停下来,这时幸好哈士奇还算地道,急忙劝住兔八哥,李炎才免了一顿打。
“你身上已经是一屁股债了,还想欠账。”哈士奇劝住兔八哥,回头对李炎大声喝道。
“我身上确实什么都没有了呀。”李炎无奈的说道。
哈士奇对李炎勾了勾手,李炎害怕流氓兔再发疯,不太敢过去,哈士奇叫道:“放心,只要你不犯混,八弟是不会打你的。”
得到哈士奇的保证,李炎才敢走上前去,哈士奇又笑着对他说道:“你不是还有血吗,用你的血跟八哥换。”
“靠,你们是吸血鬼吗,为什么老是要我的血。”李炎说完急忙后退,这次他是真怕了,再放血可真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