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命来!”那伪命预子怒吼一声,将手中的重剑往地上一砸,便有三道雷电光束朝着三人奔驰而来,三人见这招如果硬扛下来只会受重伤,是立即御空飞行,朝着庭院外去了,接着那伪雷引居内传来一声巨响,想必里头的家具都被毁的七七八八了。
白虹见人已救出,也不想与那伪命预子多做纠缠,见其没有追出来,便招呼上踏雪与黯珞准备跑路,可三人往天上冲去时,那天上的雷电与真雷引居上空的雷电一样,似长了眼紧追着三人,三人尝试着往与地面水平的方向飞去,却撞上了一道屏障。
这让白虹郁闷不已,先前自己悄悄潜入时并没有这屏障的存在,三人将浑身能用的法术都尝试了一遍,可那屏障连一点列痕都没有。
“瓮中鳖还欲逃跑么?”身后传来了那伪命预子嘲讽的声音,三人便知跑路是行不通了。
“喂,命预子前辈,我等遇困了!”白虹朝着天空大喊了一声,此刻是有求于人,便是加上了尊称,可由于情急却道了声与那尊称不相称的呼喊,也不知那命预子是没有听到,还是觉得白虹对他实在不敬,直到天下一道雷电劈了下来,轰隆声压盖过了白虹的声音那命预子也没有出现。
“哈哈,他果然来了么!”那伪命预子听完白虹的呼喊后,便是将那重剑往肩上一扛,大笑着是往那天上去了,可在上空寻了一圈也不见那命预子的身影,天上的那人怒吼了一声,将手中的重剑往天上一举,所有此刻劈下来的雷电全都集中到那把剑上。
“死到临头了还要欺我一番么!”那伪命预子嘶吼着从天俯冲而降,举起手中那把聚集了雷电能量的重剑就朝着白虹三人劈来。
那重剑发出的破空声越发的响亮,白虹便拉上反应较迟钝的黯珞往一旁闪躲去了,踏雪也身手敏捷的朝后翻了几个跟斗,三人便是分为两拨像相反的方向闪躲了,那伪命预子的怒火来源在于白虹那句话,固他也没理会踏雪,那重剑直勾勾的朝着白虹的方向劈去。
白虹此刻才悔得肠子都青了,若知道他是冲着自己来就应该让踏雪带上黯珞,白虹在这危急时刻是将左手往地上一拍,一道三米厚的冰墙将其与黯珞挡在后方,并让黯珞与自己一起运起最大的法力开启防护罩先接下这伪命预子的这一招。
那重剑砸在了白虹所造的冰上,一阵震耳欲聋的声音便传来,那剑所砸之地凹进去了五米余深,破碎的冰块化作冰晶带着地面的碎石朝着白虹与黯珞飞速砸来,两人的防护罩终是被破了,体内的内脏都像是被重击了般,两人口中都喷出了一口鲜血。
较远的踏雪也受到了这巨大的能量冲击,此刻也只能在后方勉强的半跪在地上。
而白虹与黯珞情况更加糟糕,整个身子只能趴在地上了,根本起不了身,天空上的乌云依旧雷电交加。
“该死!踏雪快跑。”白虹勉强抬头看向了前方,此刻的场景,不就是那命预子给自己算的卦中的影像么,那伪命预子也如同那影像里般在狞笑着,此刻他手中的重剑已经消失不见,白虹知道,接下来会有道雷劈到踏雪身上。
不是相信我命由我不由天么,为何如今却摆脱不了这该死的命运……
可踏雪状况虽比两人好些,此刻却也动弹不得了,接着天上的雷莫名的好几束雷电集中到了一起,一阵巨响,那道雷电还是劈了下来,落在了踏雪身上。
白虹双手的的手指扣着地面,手指开始渗血白虹也不理会,只想站起走向踏雪身边,可就是这平日里看起来平常不过的事,此刻要做起来却是这么的困难。
“命倒是挺硬的,接下我那招竟然还不死……”那伪命预走到白虹跟前,不客气的一脚就踩上了白虹的手,疼的白虹咧着嘴却逼着自己不能喊出来,总觉得一喊出来就是屈服了。
那伪命预似乎很看不惯这样倔强的白虹,另一直脚也踩上了白虹的另一只手,蹲下来俯视着白虹,似乎在说他是胜者,败了就得屈服。
“你啊,也该闹腾够了,我放任你这么久可不是让你胡作非为的。”一道强力的电流正中伪命预子的胸口,那能量直接将他弹开了,威力之大使得那同样精通雷电法术的伪命预子中招后还全身起着静电。
白虹虽然不知这陌生的声音出自于谁,但可以肯定的是几人此刻算是脱困了,白虹感到自己被人抗起并被那人用手夹在了肩上,一旁的黯珞也被同样的姿势被抱起了,从那人的装束白虹便认出了这就是那命预子,命预子身旁的人就是那声音的主人了。
“他没事的,莫担心。”见白虹用仅剩的余力挥着手撞着命预子的大腿,命预子便知这被夹着的小人是担心对面那个被雷劈中的人儿了,便安慰着平复这不安分的小鬼的内心。
“哼哈哈哈,你终于肯出现了么。”遭受了重创的伪命预子此刻脸上毫无畏惧之心,依旧狰狞的笑着。
“尔等便好生歇息吧,兄弟之间的恩怨便让他们当事人解决好了……”那位具有仙家风范的人接过了白虹与黯珞,将他们与踏雪带离了这伪雷引居,到了一处较为安全的地方将三人放下后,那人说完话后便将手一挥,三人就昏睡了过去。
当白虹再次醒过来时,身上破碎的衣服已经重新换了上了一套,全身受伤过的地方也已经被精心的包扎好了,可见自己此刻正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一旁的踏雪以及黯珞还没有醒过来,他两身上的情况与白虹相同,都像是被精心照顾过了。
“恢复力挺强的嘛。”白虹闻声望去,那不知真伪的命预子手里正端着一个托盘,盘上放着三个碗,正朝着三人走来。
“我若是想害你,还需等到这刻?”见白虹警惕的往里头缩了缩,那不知真伪的命预子笑着自顾自的摇了摇头,并将托盘放在桌上,白虹此刻才看清那碗里装的黑乎乎的液体,估计是那苦死人不偿命的中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