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真的那么天真单纯,以为皇上经常来你这里,有事没事的同你聊上几句,就仅仅是为了公主的事情吧。是的,皇上是很关心公主,但是你难道心里面就一点没有感觉到,皇上经常到你的房间来其实真正的目的是为了见你,公主只不过是他的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罢了。”
灵儿沉默了,真的是当局迷旁观者清,自己真的是太迟钝了,恐怕皇上对自己有意的感觉一直在“非常少”和“几乎没有之间”。而今天皇后来,对自己的态度如此不客气,一定是把自己威胁到她的地位,所以当下最重要的方法就是如何向皇后证明,自己从始至终都没有与她争宠的意思,一切都只不过是皇上一厢情愿罢了。
“皇后可知道这次皇上出征不利,被北洲战败的事情。”
“略有耳闻。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你是在嘲笑皇上吗,这可是大不敬,你就不怕我传到皇上耳朵里面。”
“我相信以皇后的风范与肚量断然不会做这样的事情,而且我一点也没有嘲笑皇上的意思,就算这种话传到皇上的耳朵里面,皇上也只会觉得它是一句大实话,并不多想,也不会屈解。”
“那我就不明白了,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打败皇上的人是子墨。”
“这个我知道,不用你多言。”
“子墨与我以前曾经是情人关系。”
“是这样吗,这事我还是头一次听说。”
“试想一个已经有心上人的女子,会与皇后你争风吃醋吗,皇后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会想尽办法远离皇上。”
“果然聪明,很多话不用我明说,就知道怎么做,只是希望你能够心口如一。”
“那是自然。”
皇后开心的离开了。
望着皇后远去的背影,灵儿心里盘算着,也许皇后是可以好好利用的一颗棋子。
灵儿又来到牢房里面看宗康,跟宗康提起了,皇后来找她的事情。
“皇后没有为难你吧,我真替你担心。”
“你不用担心我,我没事的,你到是应当好好地想一想自己应当如何平安地离开这里。”
“你说的也有一定道理,聪明如你,仿佛没有你应付不了的事情。”
“我现在觉得皇后到是可以好好利用,她一直不想让我接近皇上,而当我不接近的皇上最好的方法应该就是离开这里,我想她是最希望我们离开,如果我们要离去,她一定会帮我的。”
“希望能够如你所愿,你可一定要谨慎小心呀。”
“我会记住你的话的。”
“子墨你现在还喜欢他吗?”
“你说到哪里去了,他都已经结婚了,我对他只有祝福,我们之前的种种,我都渐渐地淡忘了,我可不是那种破坏别人夫妻感情的人。跟皇后那么说完全是权宜之计,你不要当真了。”
“那华呢,他现在有意于你,你是怎么想的,你准备怎么应对。”
“当然是拒绝了,他根本就不是我喜欢的类型,而且我们是敌对国,我怎么会爱上跟自己国家敌对的人呢,我是万万不会做那种事情的,你把我想到哪里去了,我可不是爱慕虚荣的人,你不要以为,华贵为天子,我就会对他另眼相看,贪念他的财富与权利,我灵儿可不是那种人。”
“我当然不会那样看你,在我的心中你一直是高贵纯洁正直的。”
“谢谢你这样的抬举我,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不过我觉得如果哪天华要是跟你挑明了自己的心思,你也不要太过拒绝,伤了他的面子,毕竟我们现在在别人屋檐下,不得不低下,说不定你还可以利用他的喜欢,好好地保全自己,甚至帮助我们离开这里。”
“我会三思而后行的。”
灵儿离开了,宗康看着她的背影慢慢地远去,非常的不舍,因为现在自己没有办法在灵儿身边守护她,自己非常地担心。更可怕地是华有意于灵儿,如果华要强娶灵儿,也不是办不到的,甚至是非常轻而易举的,只怪灵儿太吸引人,连高高在上的华都抵抗不了她的吸引力,自己心里甚至非常地嫉妒与不甘心。要是现在自己不是阶下囚就好了,就可以跟华好好地比示一番,看看谁更配得上灵儿。公开比示的话,华不一定是自己的对手呢。
自己本来就为灵儿的事情心神不宁的,偏偏公主还有事没事的总来牢里面找他,说是要审问,其实每次问的事情都是一些家长里短,婆婆妈妈的事情,完全没有一点公事。起初自己还有些奇怪,认为公主这是怎么了,然道是华太忙了,没时间顾忌自己,所以派公主来看着自己,观察自己的一言一行。后来是灵儿点醒了他,灵儿告诉宗康公主有意于他,他才明白公主每次来找他的原因,虽然他对公主一点意思也没有,但是自己的现在的身份,再加上在牢房里,也无法也不好跟公主明说,只好表面上应付着。这天公主又来了。
“我经常来看你,虽然你对我没有什么特别的不敬,但是我总感觉你拒我于千里之外。”
“是公主多想了,我对公主除了尊重还是尊重,怎么敢拒公主于千里之外呢。如果公主真的有这种感觉,那也只是因为你误解了敬畏的意思。”
“但是不管是尊重还是其它的什么,我不喜欢你对我不冷不热的样子与态度,我觉得我们俩应当更亲近。”
“公主可万万不能这么说,公主是金枝玉叶,我只是一个囚犯,怎么能跟公主亲近,那是万万使不得的。如果那个样子,一定会丢了公主的面子。”
“你也太迂腐了,我可不在乎什么面了,只要自己开心就行了。”
“公主天真浪漫善良,把任何事情都想得很美好,以公主今天的地位可以这样,但是以在下今天的地位,有很多事情不得不想得更加周全。这也是形势所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