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爆破声,大泽君主的近卫队立刻赶来护驾,一支精锐的卫队刚抵达,就被一身上有着火焰环绕的男子挡住去路,此男子露着上半身,一身通红的皮肤。
“扎克斯,下面的蝼蚁就交给你了。”风圣使从楼顶探出身子向下面的火焰男子说道。
“一个擅风,一个擅火,难道他们就是天族元素五圣使中的风,火圣使?听说随便一个圣使都可单独对抗一整支装备精良的军队,希望是谣传吧。”陆续看到天族圣使出现,大泽君主有着极度恐慌的感觉。
即便面对一支军队,火圣使扎克斯也面不改色,甚至露出轻蔑的笑容。
近卫队队长喊道:“天族的鹰犬去死吧。”边说边挥刀砍上来。
看着蜂拥而上的卫队士兵,扎克斯只发出一声讥笑,一拳挥出,一道火云龙卷应声喷射而出,火焰温度之高让整个战斗区域之人犹如置身熔炉之内。
被火云龙卷捲入的士兵当即被高温化为飞灰,就连武器和盔甲都没留下,火云龙卷以势不可挡之势焚灭了火云威力波及内的士兵,余劲轰在数十丈外的一栋巨大建筑上,一阵令人胸闷的低沉震动后,建筑轰然倒塌。
火圣使只露了一手,就将全场震慑住了。
一些士兵呆若木鸡般,更有些士兵直接放弃了抵抗,天族强者的一击就将凡人内心的信念击溃得一丝不剩。
“这就是凡人与天的差距吗?”大泽君主看到下面的战斗区域如人间炼狱般情景,错误的判断天族的实力导致大量士兵惨死,让这位堂堂一国之君,老泪纵横,瘫跪在地上。
护卫队长握着被高温熔化掉仅剩下剑柄的大剑,回想刚刚火圣使的一击,自己首当其冲,如果不是在战场长期厮杀换来的危机感,提早避开无法抵挡的一击,自己早就和战友一样化为虚无了。
扎克斯缓缓向卫兵队长走来,说道:“你有点胆色,可惜我最讨厌你这样的人。”
看到扎克斯走来,队长完全提不起对抗的意念,手中握着剑柄的手都在微微颤抖,战意全无,这是战场大忌。
扎克斯右手抓住队长的面门,队长透过指缝的空隙看到的是火圣使一张狰狞的面孔,任由火圣使抓住面门,自己却生不起一丝抵抗之心。
“嘿,蝼蚁终归是蝼蚁。”扎克斯说完,一道火柱冲天起,队长眨眼间化为了灰烬,随风散去。
“求求你们住手吧,我大泽国以后定当全力为天族效力。”大泽君主跪在地上,锤着地面,流泪喊道。
下面的士兵看到君主为了挽救大泽国的命运如此卑躬屈膝,也不禁各自黯然泪下。
“嘿嘿嘿,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你的态度我会向神王禀报,君主你好自为之吧。”信使讥讽的说道。
仅仅出动两名圣使就将一个国度整治的服服帖帖,看来其他对天族不满的国度在经过这次大泽国事件后,也会三思而后行。
大泽国境内一处巨大的采矿场中,数不清衣衫褴褛的男女老少在矿场里卖命的干着苦活。
里面既有犯了事的小偷,也有因为各种原因被强行带到这里的平民百姓,大泽国此种举动,搞得民声载道,而负责监工的却是天族之人,一旦进度落后,动不动就皮鞭伺候,更有甚者,直接将老弱的工人殴打致死,这种情况在矿场都是屡见不鲜,工人们碍于天族权威,也是敢怒不敢言,类似这样的矿场在这片陆地上还有许多。
随着一车车的矿石被开采运出,距离天族的目标越来越近。
圣龙王族观月台上
“母亲,你一大早让我上这观月台做什么?又不是满月时分晚上赏月的时候。”小皇子景天一边打着呵欠,一边埋怨的说道。
“天儿,你年纪也不小了,该为自己以后打算打算。”朵拉敲了一下儿子的额头,嗔道。
“唉~~这么长远的事情想它做甚,父亲老了之后,事情交给大哥那家伙接手就好了,我还是保持这样子挺好。”景天不耐烦的说着。
朵拉王后看到儿子如此不长进,无奈摇了摇头,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最近每天都在留意星宿的变化,代表龙族的星宿无一例外,星运都在转弱,红龙和黑龙一族的星宿都是如此,说明我龙族的气运在日渐衰退,我今早观星发现情况更为严重。”
“我龙族那么强大,怎么会衰弱,母亲你是因为白天看得不清楚吧,要不晚上再来看下?”景天似乎不肯相信这样的结果,质疑道。
朵拉摇摇头继续说道:“一般有名的祭司能夜观星宿来加以推演,但你的母亲我可是大祭司,白天和黑夜对我来说没有区别,白天甚至可以看到某些不为人知的秘密。”说到这里,朵拉眼神闪过一丝异色。
提到不为人知的秘密,勾起了景天的好奇心,主动追问:“母亲,不为人知的秘密是什么,赶紧告诉我。”
“本来我龙族星宿转弱,天族的星宿气运增强,这也符合常理,但代表你大哥景夜的本命星却是异常的明亮,而你的本命星黑龙星却是暗淡无光。”
“母亲,本命星暗淡无光代表什么?快告诉我。”景天紧张的问道。
“本命星暗淡无光就代表此人很快就要死了。”朵拉慎重的说道。
“啊!母亲,你是大祭司,你一定有办法化解的对不对,你要救我啊,我那么小,我还不想死啊啊啊!!”听到母亲批命说自己将不久于人世,景天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缠着朵拉看有没有化解的办法。
看着儿子吓得六神无主的样子,朵拉调皮的一笑,吐了吐舌头说道:“骗你的啦,哈哈哈哈。”
想不到闻名天下的大祭司,一族之母也有如此让人意想不到调皮可爱的一面。
“哼,母亲你太坏了,我就说嘛,我还这么年轻怎会那么容易暴毙。”景天跺着脚,向母亲喊道。
看到儿子如此气急败坏的样子,朵拉也抿嘴偷笑。
“我到外面去玩了,不陪你了。”景天不愿再待在观月台。
等景天走远后,刚刚还微笑着的朵拉,一下变得冷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