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
见到众人严阵以待，纸人陈红嘻嘻笑了，身上纸张哗哗直响，纸张上面的颜色也跟着褪色。
“不用紧张！”
足足半支烟的时候，纸人陈红才停下笑，脑袋摆正，仿佛要正式说事情一般正襟危坐的模样。
边上一直没有吭声的符美丽，突然也开口了，“你们既然来了，我们也不会把好东西藏着！”
好东西！
前五眼睛放光，甚至已经忘记面前的两个是纸人，急切的想知道什么好东西的他，走前一步，“你愿意拿出来。”
问话间，他视线不断朝着两个纸人身上瞟，似乎在想，它们会从哪里把东西拿出来，它们身上显然没有袋子。
即使有袋子，也不过是线条画出来的袋子，做不得真。
“永生的秘密！”
符美丽倒也不藏着，想都不想，直接说了出来，“这也是你们一直想要的东西吧！”
当然！
钱五的心在怒吼，整个人兴奋快要爆炸，这么辛苦来到这里，如果什么都没有得到，那他就不是钱五了。
“你打算把这个给谁？”
一直没有说话的秦方，突然说道。
吴亮，沉默男子，钱五同时愣住，也同时反映过来，永生这样的秘密，自然是物以稀为贵，不可能谁都能够得到。
就算谁都能够得到，也不能保证，得到的人，不起歹心，把其他得到永生的秘密的人，给灭掉。
“对！”
钱五又上前一步，同时警惕的看向秦方所在方向，这个人比当年的吴亮还要难缠，他得多留意一点。
别截胡，可是个不可饶恕的大错。
钱五不会犯错，尤其是大错，现在，过去，将来，他都不会犯。
“你们商量一下如何！”
符美丽似乎有点为难，扭动没有脸的纸脑袋，哗啦啦的看了一圈周围的人，最后视线落到沉默男子身上。
嘴上没有说，但是事实上却已经在告诉其他人，符美丽她比较中意的人，是这位沉默的男子。
“我觉得……”
吴亮站了出来，“还是给这位兄弟吧！”
毕竟还是不傻，吴亮坦然的笑了笑，主动走到秦方身边，表示自己放弃这个可以得到秘密的机会。
“我觉得也是！”
钱五脸色微冷，自己走到这么近都没有被选中，这个符美丽一定有问题，不过，给谁都一样。
反正最后他会得到，差别只是第一手，还是第二手的问题而已。
“哦！”
符美丽有点意外，这群人意料中的没有起争执，甚至还主动退出，和心里想的似乎不一样。
“那好吧！”
付美丽朝着沉默男子招招手，“你过来，明月！”
明月是沉默男子的名字，一个大男人，居然叫明月，那还有没有人叫清风？
吴亮很好奇看向沉默男子，突然脑袋一痛，脑海里面冒出一个水泡，面前的沉默男子，他似乎也见过。
就在石山市这边，好像还是在一个酒吧里面，脸有些模糊，但是身形和走路的姿势，一模一样。
明月！
吴亮抓着头发，苦苦思索，这个名字很耳熟，一定在其他什么地方听到过。
明月！
钱五脸色大变，连连后退几步，远远离开明月到符美丽所要走过的路径边缘，他就是……
十大杀手排名第八的明月。
有人说明月是一道光，有人说明月是一把刀。
但是从来没有人说过，明月是一个沉默是金的男子，一个声音稚嫩到如同幼童的中年男子。
听过明月说话的人会死。
钱五开始担心起自己的脖子上的脑袋了，明月的声音，就是索命绳，很不幸运，他也被套上了。
不经意间被套上了。
现在却在一点点收缩，如果不是符美丽喊出名字，也许这个套索，不会这么快收缩，但是没有如果。
怎么办？
钱五看向吴亮，此时的吴亮一脸茫然，像极了村头路边的讨饭吃的二傻子，这个人是没有指望了。
秦方……
面色如常，死人一般的脸，一点变化都没有。
最讨厌这种脸了，钱五的手下，没有这种脸的人寸在，喜怒哀乐，实在太难以发觉了，这对自己很危险。
他不会让自己置身在危险当中。
秦方的脸在心里就意味着危险，现在一边生命被威胁，一边只是位置的危险，他自然知道怎么选择。
“秦方先生……”
一路笑着，搓着手的钱五，贴着脸朝秦方走过去，“你看，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是看着，，还是回家！
“你说呢？”秦方冷眼看着舔着脸过来的钱五，没好气的反问道。
切……
给脸还不要脸，要不是看着还可以利用，现在就想把你料理在这里。
心里暗骂，脸色却丝毫不变，依旧讨好脸的看着秦方，“”我听你的！”
“我也听你的！”
吴亮从迷茫中反应过来，急忙和秦方站到一条针线上。
“那就等着吧！”
秦方想了下，又坐下了，闭目养神。一动不动。
不跑！
钱五眼睛瞪的浑圆，不跑，就是等死，明月的实力有强，他早就有耳闻，这个时候不走。
难道等到对方给自己挖坑，自己跳啊！
“喂……”
就在钱五暗骂的时候，稚嫩如幼童的声音，如索命绳一般，突兀的插入钱五面前，“钱五，秘密也给你一份！”
这……
我不敢啊！
钱五面如死灰，战战兢兢地回头看向沉默男子明月，一脸的笑意的明月，此时看起来像极了牛头马面。
“好的！”
牛头马面的邀请，他无法拒绝，也不敢拒绝。
钱五一步一抖，慢慢吞吞的挪过去，每走一步，脚步就沉重几分。
“吴亮，你也有一份！”
吴亮诧异的看着明月，又转头看向秦方，“我要去吗？”
“你觉得呢？”秦方依然没有睁开眼。
“我还是不去了！”吴亮想都没有想，直接打算不过去了，“我就不要了，我想通了，这样的懂东西，有和没有是一样。”
“不要也罢！”
明月眉头微皱，脸色很不好看，他似乎生气了。“我要给的东西，没有人能够不要，没有人！”
钱五身子狠狠抖了抖，这也是他选择过来的原因，脑袋和永生，现在他只能选择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