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惊堂木一拍,裴知府看着下面面若桃花的女子,说:“大胆刁民,见到本官为何不跪!”
玖兰看着裴知府,仰着头说:“区区从四品的小官,凭什么让本公主跪下!”
公主?裴知府听到玖兰的自称,虽疑惑却还是连忙走下堂作揖,道:“不知是哪位公主,所来何事?”
玖兰桃花眼轻瞥裴知府一眼,缓缓道:“华元帝国第九位公主,静妃之女,至于所为何事……”
玖兰正着身子,亲和的笑到:“自然是来告状,有人蓄意谋杀,命人暗杀冉卫平,蓄意谋害帝国公主!”
裴知府本来听到是九公主的时候并没多重视,但听到后面所告之事时,他慌了。
到底是谁不要命了干做这等蠢事,冉卫平可是静妃娘娘的亲弟弟,就算静妃娘娘再不得宠那也是皇上的妃子,冉卫平也是皇亲国戚。九公主就算再不被皇上喜欢,那也是一国公主,陷害公主,那可是要株连的!
裴知府连忙问:“公主殿下可是有怀疑的人了?”
“阮家公子,阮东。”
得到玖兰的答案,裴知府立马就让人把阮东押到了衙门,也将冉卫平,苏媛媛,冉卫远,甚至宝器阁的一些门房和附近小摊摊主也给请了过来。
裴知府坐在堂上深深地叹了口气。
“升堂!”
“威……武……”
“带原告、被告。”
众人跪在堂下。
惊堂木一拍,“啪”的一声,裴知府问道:“堂下所立何人,状告何事?”
“华元帝国九公主,状告阮家公子阮东命人刺伤当朝公主的舅舅,蓄意谋害当朝公主。”
裴知府问玖兰:“可有人证物证?”
玖兰说:“回大人,那日一蒙面男子伤我舅舅,拿走了我送给舅舅的防御法宝。”
“法宝是何形状?”
“回大人,是一玄武玉佩,是雾月天的友人送我的。”
“来人,带刘三。”
瘦高男子白着脸,从后面的人群里出来,跪在堂下,说:“小民刘三见过大人。”
裴知府说:“九公主之言可是事实?”
刘三回头看了眼阮东,阮东恶狠狠的看着他,刘三身子一颤,无力的说:“那法宝确实是我抢的,冉卫平也确实是我伤的,我也确实有害公主之心,可小人当时并不知她是公主。这公主,与我刚见她时……差别太大了。”
裴知府说:“你认罪?”
刘三说:“小民认罪,但此事与公子没半点关系,公子与冉卫平和九公主在宝器阁发生争执,小人气不过,就私自决定为公子报仇的。”
阮东恨铁不成钢的说:“刘三你这傻子,怎么能这么做!”
刘三痛哭流涕的对阮东说:“刘三对不住公子。”
玖兰平静的看着这一主一仆的演戏,心中默默地冷笑。
裴知府一拍惊堂木。
“堂上禁止喧哗。”
阮东和刘三这才暂时结束这场戏。
裴知府又问:“宝器阁阁主可在?”
苏媛媛走出来,说:“民女苏媛媛,见过大人。”
“刘三之言可是事实?”
“回大人,阮东确实在宝器阁与卫平和兰儿发生口角。”
裴知府有对玖兰说:“现刘三已认罪,但与阮东无牵连,公主殿下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玖兰说:“回大人,我无异议。”
冉卫远等人疑惑的看着玖兰,连阮东都看着玖兰感觉奇怪为什么没深究。
裴知府也有些奇怪,但是也不好多说,在桌子上的竹筒里抽出一张令牌,说:“罪人刘三,故意伤人,蓄意谋害当朝公主,判予死刑,株连九族,五日后行刑。”说完将令牌扔到地上。
一旁的衙役立马把刘三押了下去。走之前刘三看了眼阮东,见阮东点了点头,这才松了口气,被衙役拉走。
裴知府刚要拍下惊堂木,玖兰就先一步出声,说:“大人且慢。”
裴知府停住要拍下的手,问:“公主还有何事?”
玖兰说:“本公主,要状告第二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