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我对他再没有一点好感。我是能避他则避,能不与他说话便不说;爸妈离婚的时候,爸爸要履行的义务。
那就是每年要给我一定的抚养费,已经好些年了。我妈说他一分没给,一个女人养两个孩子。
确实不是容易的事,每当生活拮据的时候,妈妈免不了要跟我唠叨。
甚至想着如果能把我像一样物件一样扔掉,我也学会了默默忍受。
每当这时,我就觉得自己像个寄人篱下的人。即使是跟自己的亲妈在一起,我不喜欢这样的生活。
但是我很清楚的知道,自己需要读书,我很想奶奶。但是我不能回去,因为我知道爸爸不会管我的。
所以无论如何,我都得继续在这里忍受,对于现在的境况。我既无奈又无助。
这天晚上下暴雨了,哒哒的敲响瓦片,奏起令人烦躁的曲调。
我睡的这间杂物间,漏雨了。并且刚好漏到我的床上,并且还漏在正中间,打湿了我的床单和被子。
我只好蜷缩到床的一角,一夜就这么过了。第二天腿很麻,因为蜷缩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我看到有个男人从妈妈的房里走出来,我没有和他打招呼。
首先我也不知道怎么称呼他,当我放学回来的时候,我看到妈妈表现的有些不自然。
“之韵啊!你回来了?”
妈妈以往并不会这么热情的跟我打招呼。
“妈!有什么事?”我回应她。
“那个,今早上你见到的那个叔叔,给了你300块钱,妈就先替你保管着。看我们孤儿寡母的,他可怜……”
我妈想表达的意思,无非就是说她有收获了。
那钱是不是给我的,那又有什么差别?因为她总是说替我保管,最后问她的时候,她就说已经花光了。
她的套路我最熟悉不过,我并不关心钱的事。但我还是问了句,“他为什么来这里留宿?”
妈妈迟钝了一下说,“那个……他说在工地睡眠环境不好。”
我没有继续问下去,妈妈也看出了我不一样的反应。急忙从兜里面拿出了5元钱给我,我也没有拒绝,收下了。
这天一天晚上,我下了晚自习,有个事我想问下妈妈。
不知情的我推开房门,只见两人睡在床上,我什么也没说,转身关门了。
此后这是家常便饭,我已经见怪不怪了。而他们也完全没有避讳我的意思,肆无忌惮了。
镇上的闲言碎语,从来就没有间断过,一波过去又新的一波。
我感觉现在的生活是越发的孤单了,纪雪已经去县里面上学了,因为她家有这条件。
所以我几乎没有与人来往,只是偶尔节假日她回来的时候,我们还能一起玩。
平时上学的时候,我们都是以书信来往,相互在学习上鼓励。
我们俩的学习成绩,我比纪雪要好很多,纪雪属于中下阶段。
而我是处于上层阶段,但她妈妈并没有给她任何压力,所以她过的很快乐,就像一只在花丛中的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