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还好溜得快,差一点就被反吃了。”
江渔此刻早已驶船到江中游了。将船放缓了速度,任船随江水往下。
“真是出师不利啊。下次被我逮到直接挖了舌头,嚎都嚎了还乱嚎,想让老娘做夫人,做梦去吧。不行,我还是先回家的好。”江渔心里嘀咕着,又将船的速度提了提,朝着下游驶去。
......
此刻被清辰派来“追妻”的人行到了中游却已经不见了江渔的船影,无奈于主子的命令,只能继续追下去。可刚才江渔停过的原本平缓的江面现在却波涛汹涌,使整条大船都晃动起来,船上的人颠簸不已,东倒西歪。
“怎么回事?现在连撑个船的本事也没有了?”
原本在船上房间内休息的清辰出了房间,走到船头,看着翻涌的江面,却忽然笑出声来。
“有意思,我的小女娃还学会幻术了,啧啧啧,都能骗过你的眼睛了。”说着,嘲弄的看了城三一眼。
“公子,恕我灵力有限,确实是解不出夫人所舍的幻术啊,还请公子解了,我定将夫人带回来。”
“罢了,她这般逃走,改日我在亲自去请吧,先回吧,出来数日,我那爹爹又该着急了。”
“是。”
清辰挥挥手,看着平静下来的江面,无奈的说道,转身又回到房间。
......
“到了到了,不知道泗水做了什么好饭等着我,折腾了这么一回,累死我了,还是白折腾。”看着渐渐靠近的岸边,江渔满怀期待着。
上岸后江渔在街上溜达一圈,又转去钗阁买了几个上好的玉饰盒将自己在风玉阁买的玉钗小心翼翼的装了进去,在街边买了两串糖葫芦,才晃晃悠悠的回了铺子。
“阿泗,我回来啦,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哇。”刚到门口的江渔就朝着铺内喊话。
“死丫头,喊啥喊啊,你还能带回来啥。”铺子内的人还没出来就回怼道。
进了铺子,江渔趴在柜台钱将自己手中的糖葫芦在对面正在拨算盘算账泗水的面前晃了晃,却被打了回去。
“起开,别挡着我算账,你还知道回来,跑出去几天了,也没信,干脆别回来了。”对面的人怒嚷道。
“哎呀,阿泗最好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嘛。”江渔讨好的说着。
对面的人没做反应。江渔见状又绕道柜台内拉起阿泗袖子的一端轻轻的晃着,头还不住地在阿泗的肩膀上拱。
“阿泗,错了嘛,你看铺里还有人呢,就饶我这一回嘛......好不好嘛,阿泗,......阿泗......阿泗,好不好嘛,你看我还给你带了别的东西嘛。你看看嘛。”江渔极力的撒娇,又掏出怀里先前准备好的礼物推到阿泗面前,将算盘挤了过去。
“泗姑娘,我看江姑娘这回诚意这么够你就原谅了她吧。”铺子里打杂的鬼鬼说道。
“是啊是啊,泗姑娘,饶了江姑娘这一回吧,能让江姑娘出大手笔的怕是也只有你了啊。看看这玉盒就知道是钗阁的上品,更不必说里面的东西了啊。”铺内其他买糕点的相邻也说道。
阿泗这才抬头看着江渔。
“下不为例,再这样,就别回来了”阿泗佯装怒气。
“好嘛好嘛,阿泗最好了。”
“哈哈,江姑娘啊,下次再这样可就惨了哦~”店内人调笑道。
“吃吧,你最爱的昙花酥。”虽然生气,但还是为她准备了最爱吃的昙花酥。
“哇,阿泗最好了哇。最中意阿泗了。”
“憨女娃,乱说话。”阿泗终于架不住江渔的夸赞,消了气。
......
“你这次出去又干啥了?白天都没来得及问你。这玉钗还是差了点”阿泗把玩着江渔刚送的玉钗,盯着正在吃糕点的江渔问道。
“啊?咳咳咳......咳咳咳咳。”被阿泗这么一问江渔瞬间就噎住了嗓子。
“茶......茶......茶茶茶”慌忙让阿泗倒茶。
阿泗赶紧倒了一杯茶递给江渔看着她喝下去舒缓了一会儿。
“是不是又干啥坏事了,这么大反应,快从实招来。”阿泗见江渔这么大反应就知道一准没干好事。
“没,没干啥,我善良着呢,怎么会干坏事呢。”江渔吞吞土土说,眼神闪躲着不敢看阿泗。
“没干坏事这么大反应,说话都不利索了?不说实话今晚别上床睡觉,昙花酥也别吃了。”阿泗说着便抢了江渔手中的昙花酥。
“别......别别,我招,都招,但是我说了你可不准生气啊。”江渔赶紧实话交代,好换回昙花酥,至于她为什么执着于昙花酥,她也说不清楚。
“......就是这样了。”说完赶紧以最快的速度跑上床拿被子捂住自己只漏出一点缝看着阿泗。
“什么?清辰你也敢绑?你真是要银子不要命啊。”阿泗听完吓了一跳。
“那后来怎么办了?”
“后来他被救走了,我就跑路了。”
“就这样?你能回来真是命大。”
“什么嘛,明明是我本事大,那江辰就是......就是一个大白痴,登徒子。”江渔反驳道。
“登徒子?他......他怎么你了?”阿泗立即跑到床边一把扯开江渔裹紧的被子,抓住她的肩膀,紧张的问道。
“也没干嘛,就是说话轻薄我,他要我做他夫人,我看是他做他的白日梦吧。”江渔愤愤的说。
“嗒!”声音落下时,阿泗已经被江渔扑到床的另一边了。两个人立刻警觉起来。
屋内的灯被这突入其来的风弄灭了,门外有个影子一闪而过,江渔立马追了出去。但追至门外的时候就知道已经追不上了遂返回屋内关上门窗。
屋内阿泗已经将灯重新点燃,将刚刚钉在床柱子上的纸张展给江渔看。
“夫人,我们明日见啊。娘子要准备好甜甜的糕点迎接为夫哦,不过这次可不能再下药了。”
两人看完互相对视了一眼,江渔抢过纸条撕碎。恶狠狠的说:“该死的,差点伤到阿泗,看老娘明日不去了你的狗命。”
“丫头,这事情怕是没那么简单,关于明天,得想好对策。”阿泗严肃的说。
“怕什么,我就不信咱们俩还拿不下她。”江渔气哄哄的说。
“清辰这个人可没传言那么简单,可别大意了。”
“好啦,不担心,我都跑了好几天了,要累死了哇,睡觉吧。”说完打了个哈欠,栽到床上任凭阿泗怎么推都不起身。
阿泗无奈只得去熄了灯,也回到床上躺了下去,临睡前将屋外的结界加固至最高,将幻境也调至最高,就算是明日清辰来也不见得就可以一举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