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很严重,事情不大妙啊~
蔓蔓看着面前那看似平静的温暖,头上其实早已冒出冷汗。
虽然家主在上次坠崖事件后变了许多,但都是往好的方向变的,但偶尔也会有那么一点让人不适应,例如现在。
看似平静的气氛下其实温暖的内心很是烦躁,止不住的抖脚,手敲着桌子,这就是温暖要发脾气的前兆。
在现代的时候温暖还在艺术院校读书的时候当时整个画室里就属她最随性。
经常画到一半没手感了就堂而皇之地走出画室然后找了个安静的地方睡觉或者看风景。
有次她爬上了学校的百年榕树,直接躺在树干上睡着了,当时画室老师带着整个画室的学生去找她一个人。
温暖平时脾气挺好的,也助人为乐,不愿意和人吵架勾心斗角的,是一个很佛系的奇女子。经常被好闺蜜薛俏俏嘲笑是一个外表年轻其实内心已经很老很老的老太婆了。
按着薛俏俏的话来说就是宋温暖这人平时看着挺正常的一太阳花,但是一旦有人打扰了她画画或者创作,构思那宋温暖就会变得六亲不认。
有一次薛俏俏看着宋温暖画画好玩有点兴趣,就自己拿了温暖的笔然后挖了一大勺的颜料想着自己画点什么,结果当温暖看到只剩半瓶的白颜料的时候,差点没把薛俏俏给拆了。
后来薛俏俏那刚冒出的想学画画的心思就彻底熄灭了。她总是说罪魁祸首是宋温暖。
蔓蔓也“有幸”见识过一次温暖六亲不认的举动,上回温暖正在构思草图,自己在工作室捣鼓了很久,中途出去采风的时候蔓蔓正巧进来了,看着一地的混乱就顺手给整理了。结果温暖一回来看到整洁的工作室当场就昏了过去,醒来后倒也没罚没骂毕竟蔓蔓不知道自己在这事上的脾性,只是那几天持续了很久画不出一张让自己满意的图。这事给蔓蔓心里留下了阴影,自责了好久,有会实在受不了大半夜跑去温暖床前哭了好久,温暖安慰她老半天,不过哭了一场温暖突然就有了灵感马上画了一套名为泪美人的图,让温暖甚为满意。
回到现在,温暖此时正在为司墨忆赶制衣服,在纠结应该用双绣法还是用暗缝法偏偏楼下有人一直在吵吵。
忍无可忍了,温暖戴上面具气势汹汹地下楼了。
一下楼便看到一青年男子跪在地上,嘴里不知说着什么,边说还边磕头。
男子面前有一个看着富得流油的肥胖妇女,身上五光十色的打扮,就像一只扮孔雀的山鸡。
此时小蝶正好不在店里,店里的伙计不敢上前阻止,毕竟这女的一看就是有权有钱的人万一给店里惹麻烦就遭了。
“哥!哥你在干嘛!起来,跟我回去。”
此时店外又走进来一女子,长着一张冷美人的脸。看样子这女子和地上的男子是兄妹。
“不行,为兄不能让你嫁给那王麻子,说什么也不行,你的一生不能毁在那人身上。”
“哥!听我的话回去,别在这丢人!”
听这对话,温暖又找了伙计了解了一下情况才明白。原来面前这夫人是京城大商人的老婆,这对兄妹是家里的下人,妹妹是府上的大夫,哥哥是府里的侍卫。
妹妹生的好看,这大商人啊就起了坏念头,因为厌恶家里这正妻就想偷香。结果正好在还没得手的时候就被这位正妻抓个正着,因为这正妻家里也有些权势,商人惧内只好答应夫人要把这妹妹嫁给府里烧煤的王麻子。
这哥哥知道了就不依了,一路跟着这夫人过来,在这闹了好久。这夫人说什么也不肯松口,就是要把妹妹嫁给王麻子。
这才有了眼前这一出。
唉~又是抓奸的戏码,这年头渣男真是满大街都是,不过这小三倒不是所有人都愿意当的。
当初自己就没来得及好好收拾那对渣男渣女,今个这事就当给自己出口气了。
“何人在此喧哗?”
众人目光向上看,木质楼梯上走下一翩翩公子,银质的面具增添神秘的色彩,让人捉摸不透,性感的声线勾着在场少女的一片春心。青丝缥缈,俊朗世无双。
在场的店员齐齐弯腰行李,周公子~
手持折扇,风度翩翩。
朝着妇女走上前去用折扇勾起妇女下巴,缓缓靠近那张抹了十多层粉的脸。
蔓蔓不禁扶额摇摇头,自己咋不知道家主还有这等癖好。
一个转身已经坐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好的黄花木椅上了。
“如果本公子没记错的话,这梦蝶轩还是本公子的地盘吧~”
“那又怎么样,我家夫君可是京城里有名的大商户,你这家破店我想要几家就可以有几家!”
“破店?”蔓蔓听到后为这夫人捏了一把汗。
温暖拍案而起,一个大跳顺手抽气那呆在一旁兄长的佩剑指向那夫人。众人根本没看清温暖是怎么移动的,只是眼睛一闭一睁温暖就在那了。
佩剑反射出那商贾夫人的三层下巴,那商贾夫人的额头瞬间冒出冷汗,顺着脸颊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