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晓肆一晚上都在“周安杰喜欢陆琳”的魔咒里沉沦,为什么会发生这么惊悚的事情,天啊,难道她周晓肆这辈子都逃不过陆琳的魔爪了吗?!
周晓肆哀嚎,折磨的徐悦柠也没睡好,本来精神就不佳了,刚一进办公楼,迎面就碰到了一个烦人精。
上班高峰期,办公楼里人来人往,王蓓正在气头上,一看到徐悦柠直接冲过去大喊大叫:“徐悦柠,你敢放我鸽子?”
徐悦柠皱眉,无辜道:“我什么时候放你鸽子了?”
“昨天!给你打了好几通电话,还给你发消息,你为什么不接,不回我信息?”
这话说得,好像她们两个多熟似的,别说徐悦柠不认识她的手机号,没留意什么短信,就算知道,也不见得会搭理她。
“你找我有事?”
“当然!”
徐悦柠抽了抽嘴角,“如果是甩耳光,陪逛街这些无聊的事情,恕不奉陪。”
“你可真记仇啊。”王蓓白她一眼,“我是想跟你谈谈关于薄英豪的事情。以你的家庭背景能嫁给薄英豪可是…”
“祖上积德?”徐悦柠直接补充。
呵,看来高大芬跟王蓓通过气了,轮番上阵要拿下她。
王蓓瞪眼看她,“你知道就好!”
“行。那你去告诉高大芬,如果她能用整个宜中做彩礼,我可以考虑考虑,不然,免谈!”不等王蓓把话说完,徐悦柠直接打断她,“麻烦让让,我要迟到了。”
“徐悦柠,你好大的胃口啊!”王蓓蹭了一鼻子灰,看着徐悦柠得意忘形的背影,气得直跺脚。
这个徐悦柠真是太难搞了,怎么每次跟她吵架,都落得自己生气吃亏,她却没事人一样!要不是怕惹出什么大麻烦,王蓓恨不得找人把她绑起来狠狠揍一顿,好灭灭她的嚣张气焰。
王蓓没解了气,还又惹一身气,气鼓鼓的坐回自己的跑车里,刚准备发动引擎,手机就响了。
电话接起来,传来一个陌生的女人的声音。
“王小姐似乎很生气。”
“当然!”王蓓没听出对方的声音,“你是谁?”
“你不用知道,但我们应该可以成为朋友。”女人幽幽说道,“我可以帮你。”
王蓓警觉的四下望了望,停车场周围空无一人,她急忙把车窗都关起来,“我有什么需要你帮的!”
“我知道你恨极了徐悦柠,我能给你出个好主意,不仅让她老老实实的嫁给薄英豪,还要让她名誉扫地,被千夫所指。”
“你…”王蓓半信半疑,“说得是真的?”
“就看王小姐会不会配合了。”
“我只要她不再缠着我老公,如果可以,我会配合你。”
“很好。”女人停了一下,轻笑道,“你这么爱他,他却那般对你,原来只是因为不爱,就可以残忍地去伤害…”
王蓓咬唇,这个女人好像对自己的事情非常了解。
“你到底是谁…”
“这不重要,你只要记住一点就够了。”女人说,“徐悦柠…将会是我们共同的敌人。”
——
午饭时间。
手机上某购物网站滑来滑去,各种商品琳琅满目。
邦邦偷偷地把徐悦柠碗里的肉夹到自己碗里,徐悦柠也不在意,还把自己的碗往前推了推。
“给你弟弟的生日礼物还没选好啊?”
“选好了,还没下单。”徐悦柠把手机推给邦邦,“帮我看下哪套组合合适?”
邦邦接过手机,屏幕里,三年中考五年模拟…
邦邦汗颜,是亲姐姐没错了。
手机突然来了电话,来电显示“oliver”,徐悦柠拿过邦邦递回来的手机,划开接听见。
“小矮子,你走大运了,我们公司决定要签你了。”电话刚接通,oliver那聒噪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准备愉快的出道吧,少年!”
一口面还没塞到嘴里,听他这话,徐悦柠张着嘴巴呆了片刻。
“小矮子?怎么不说话呢,高兴傻了?”
徐悦柠干巴巴的笑了两声,“做模特吗?”
“当然可以,你愿意的话还可以演戏,唱歌,跳舞,上综艺…做全能艺人。嗯…不行,还是先把你的人设定一定…”
oliver已经开始自顾自地替徐悦柠展望起未来了。
“男人们的初恋…怎么样?”
徐悦柠的头顶已一排黑线,“你是认真的吗?”
“当然啦,公司已经安排人找你签合同了。”oliver独特的嗓音暧昧起来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哎,你人脉挺广啊,连我们太子爷你都认识。”
太子爷,星空娱乐…
徐悦柠灵光一闪,“楚一白吗?”
oliver说:“对啊,就是他实力保举你的。”
呵呵,她谢谢他。
她最近的运气好的吓人啊,可偏偏这运气越好,心里就越不踏实呀。常说福祸相依,物极必反,运气太好,不见得是好事,不会有什么可怕的事情要发生吧?
——
夜深人静。
女人握着手机犹豫半天,还是决定打那个电话。
“你有没有…那种可以让人失去意识的…那种药?”
“姐,你要这种药干什么?要是给姐夫用的话,可不能失去意识啊,总不能他躺着,你自己动吧…”
女人脸色一红,“别废话!到底有没有!”
“有有有!你要哪种?是全迷,半迷?水溶还是口嚼?立马见效还是延迟…”
“等一下,这些东西不会害死人吧?”
“当然不会,用量控制好就行,只是短暂麻痹神经而已,你就理解成麻醉药就可以了。况且,我们做这个是为了赚钱,摊上人命事就大了。”
“好,给我一些,只要让她昏迷几个小时就可以了。”
“没问题。”电话里男孩“嘿嘿”笑了笑,“我再送你些好东西…”
女人挂了电话,长长的呼出口气,刚一转身就看到站在身后的男人。
“啊!”王蓓吓得险些背过去。
“你怎么了?”
薄子覃的目光落在她惊慌失措的小脸上。
王蓓摇头,“没…只是下来…喝水。”
看出她的心虚,却也知道以她的性子不敢做什么过分的坏事,薄子覃不再理会,径直上楼。
见他没有追问,王蓓镇定了下来,用力握了握手机,跟着走上了楼。
她轻轻推开他卧室的房门,浴室里传来“哗哗”的声音,贵妃榻上扔着男人换下来的衣服。
洁白的衬衣,衣领内侧有一枚鲜艳的唇印,那鲜红妖艳的颜色,像一把烈火,烧灼着她的心。